奶娘是不是耿如月的人不是耿如月这么一说,若岚就相信了的。
但是有一点,奶娘听耿如月,这没什么好质疑的。
耿如月要是单纯地对元福不好,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事儿了,那若岚想也不算是大事儿,最多以后不让元福和耿如月多接触就是了。
怕的是耿如月还有别的事儿。
所以面对耿如月的“坦诚”,若岚说:“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更不能现在就做什么了,要等爷回京之后再说了。”
“侧福晋,内院的事儿您自己完全有能力处理了,为什么要等爷回来?”耿如月十分着急:“想那年侧福晋,您自己都可以做主解除了她的禁足令,元福可是养在您名下的孩子,一个奶娘而已,何至于惊动爷呢?”
“话这么说没错,我是能做主,但是元福的奶娘当初是爷一手安排的,现在耿妹妹说元福的奶娘是你的人,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耿妹妹你把手伸到了爷那边,这么一来,你觉得我还能做主吗?”
若岚再次噎住了耿如月。
漫不经心的看着耿如月,若岚看出来了,耿如月自己也知道她有点着急了。
“侧福晋,你知道奴婢没那个能耐,奶娘是奴婢的人只是奴婢的口误,那个奶娘只所以听奴婢的,不过是奴婢给了她点好处罢了,见钱眼开的人,奴婢想不管是爷还是侧福晋应该都瞧不上的吧。”
“自然是看不上的。”若岚没否认耿如月的话:“但是我也不认为耿妹妹应该对这样的人念念不忘。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耿妹妹怕见钱眼开的奶娘说耿妹妹的事儿,我没猜错吧?”
何止没猜错啊,简直是说到了耿如月的心坎上。
也因为怕奶娘兜不住了,啥都说,所以耿如月才主动来找若岚的。
“看起来那个奶娘知道耿妹妹你不少事儿啊?”若岚好半天没等到耿如月的回答,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这句感慨充满了嘲讽,但是耿如月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因为是实话,之前她就是太着急了,说了好多话,让若岚抓住了她的话茬儿,现在想要反驳也不好反驳。
“侧福晋,别人不知道奴婢和元福的关系,您是知道的。
当然了,奴婢对元福的一些做法是不妥,但是侧福晋你也没必要非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吧。”
若岚笑了:“耿妹妹看起来是真的是有事儿啊,不然不会这么说了,我把事情做绝?元福现在是我的儿子,他被人欺负了,奶娘一直都知道,但是却什么都不说,难道不该罚?这就是叫做事情做绝了?
耿妹妹和元福之间的关系我的确知道,但是这就是我对耿妹妹睁一眼闭一眼的理由了吗?
要是这么说,以后谁都能欺负元福了吗?
当然了,耿妹妹可以把和元福的关系公开,这样的话,别人就不会争相模仿耿妹妹的做法去欺负元福了。”
这话说到这儿,若岚觉得差不多了,倒不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耿如月现在的做法若岚也不会饶了她的。
而是耿如月也是聪明人,说到这地步也算是可以了。
然而若岚想到元福身上的伤,没忍住,就多说了一句:“作为额娘,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了,我要是一点不作为,那才是把事情做绝了呢。
现在我远没有到做绝的地步。”
若岚的话让耿如月的脸色难看极了。
因为她也是额娘,还是亲额娘。
“侧福晋,奴婢从来没有想要害您的心思。”
若岚没给耿如月把话说下去的机会:“但是你害了元福就不行!”
话说到这儿耿如月知道没法再往下说了,可是元福原先那个奶娘,若岚到底怎么处理的,她还没问出来。
耿如月自然是想知道的,但是看着若岚的态度,她也知道若岚大概率是不会说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没办法,纠结了一下,耿如月还是走了。
等耿如月走了之后,若岚问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夏荷:“你从耿如月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来了?”
“回主子的话,说实话,耿格格的话要说有什么吧,也没有,唯一能确认的是,元福少爷的奶娘大概是知道点什么,不然耿格格没必要专门为了奶娘来找您这一趟,毕竟她打了元福少爷这事儿是主子和她心照不宣的。
知道您现在对她不喜,她没必要来找您这一趟,讨您的嫌的。
奴婢觉得之前主子您不审问元福少爷的奶娘还真是做对了。”
当初不审若岚其实只是想晾晾那个奶娘,没想到也把耿如月给晾得着急了。
既然耿如月着急了,若岚觉得那自己该去会会那个奶娘了。
虽然若岚觉得耿如月应该不会让奶娘直接死在自己的院子,但是万一呢?
“走吧,去看看那个奶娘。”
奶娘一直被关着,每天除了送饭的,她见不到任何人,甚至于给她送饭的,她都看不到,因为饭是被从门缝里递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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