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岚说完见年氏的眼神闪了闪,知道当初耿如月没骗人,早产年氏是愿意的,不然没人能逼着她把能早产的药给喝了。
“侧福晋,你这是想说是奴婢刻意这样,因为不想着让李格格的弘时阿哥成为世子,所以才早产的吗?”年氏沉默了须臾,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冷笑了一声,若岚说:“年妹妹,册封世子这事儿尘埃落定之后,李格格去找你闹了,可能的确让你烦不胜烦,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李格格都不提这茬儿了。
年妹妹您更是该让这事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
可是谁能想到年妹妹您出了月子立刻就来找我提了这事儿,听起来好像是解释,但是其实你的本意未必是想解释吧?”
“钮钴禄侧福晋,奴婢只是……”
若岚打断年氏解释的话:“年妹妹,不用解释,都是在内宅生活的人呢,谁能比谁笨多少呢,是吧?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罢了。
谁都不提,大家还能表面上好好的相处,但是年妹妹你非要把事情摆到桌面上,一二三四的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就没意思了。”
见年氏依然想解释,而且还有点不服气,若岚说:“是,内宅的姐妹都承认年妹妹现在的风头无人能比,我也承认。
可是年妹妹,花无百日红,你现在受宠,自然是高兴的,但是却也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虽然同是侧福晋,我身份还是比你高点的,所以哪怕我不被爷看重了,也不是就变成了受气的人了。”
“奴婢从来没小瞧过钮钴禄侧福晋。”
年氏终于找到了说话机会,但是却说了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来。
若岚轻笑:“既然如此,年妹妹就好自为之吧,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说李格格还有耿格格的不是,毕竟她们没找我的麻烦,我自然不会找她们的麻烦。
虽然年妹妹你这是出了月子,但是毕竟早产,身体损伤也大,还是多休息的好。”
“奴婢现在已经解除了禁足令了,自然是能随意走动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侧福晋的关心。”年氏小小地怼了回去。
若岚想这人就是小家子气:“年妹妹这话说得,谁也没说让你继续禁足啊,我自然是知道年妹妹的禁足令早就解除了呢。”
被噎了一下,年氏的脸色难堪得不得了。
她之所以这个时候来找若岚,不过是想着太后甍逝了,若岚的靠山没了,若岚一定会情绪低落的。
谁知道她的战斗力似乎还是很强。
年氏想现在是自己得宠,看谁笑到最后吧。
于是她敛了敛心思:“钮钴禄侧福晋,既然你不想说其余的姐妹,那奴婢也就不多事儿了,就说说自己的事儿吧。
今儿个奴婢来找侧福晋,其实还是有一件别的事儿。”
若岚眨了眨眼,让年氏说。
“钮钴禄侧福晋你也知道,福宜这已经满月了,满月酒在咱们皇家是大事儿,不能大办了,那也总是要庆祝一下的吧?
奴婢也知道现在李格格管家,该是和李格格说的,但是之前册封世子的事儿,奴婢和李格格多有嫌隙,所以……就想着劳烦钮钴禄侧福晋和李格格说一声。
虽然可能有点唐突了,但是钮钴禄侧福晋您现在算是王府的当家主母,虽然不是福宜的嫡母,但是却也胜似嫡母。
满月酒这些事儿呢,好像也该钮钴禄侧福晋您来张罗的。”
以前吧,若岚觉得这年氏还算是聪明,现在……
难道因为受宠,脑子不大用了?
若岚笑:“这事儿自然算是我分内的事儿,我去和李姐姐说一声呢,也不费什么,李姐姐虽然和你有嫌隙,但是我这想这事儿她也是愿意办的。
只是年妹妹,你确定要给福宜办满月酒?”
“确定啊,这事儿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呢?”
“早年间皇上的敏妃过世,也就是十三阿哥的生母,当时三阿哥只是剃了个头而已,但是却被皇上责罚,那边三阿哥本来是该封贝勒的,但是也没有,还是后来在册封。
三阿哥还仅仅是剃头,敏妃只是皇上的嫔妃。
但是现在可还是在太后的孝期之内,太后什么身份不用我和年妹妹多说吧,年妹妹你抛开对我的成见,就只想想太后的身份,她可是先帝的皇后,是皇上的嫡母,甍逝之前可是爱新觉罗家身份最尊贵的人!
现在你给福宜办满月酒合适吗?”
“这……”年氏的确是有点吓到了,其实若岚说得那些她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多少存了侥幸的心思,而且还想着彰显一下她在府里是最受宠的人这个事实。
但是若岚的话让她又有点犹豫了。
“还有就是,满月酒办了,就算是有什么责罚,和我们也没关系,因为被责罚的是爷,早前册封世子这事儿,皇上就把咱们府里给隔过去了,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儿……”
若岚叹了口气:“再出点什么事儿的话,咱们府里上上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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