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那院子的人也没有旁人知道了吧……”李氏想了想和若岚说:“不过旁人是不是知道这……奴婢也说不好,毕竟旁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见得会和奴婢一样来和侧福晋您说。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奴婢要不是现在管理府务,奴婢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吭声的,毕竟年侧福晋她是不是办了满月酒,对奴婢来说其实无所谓。
就算是府里因为这事儿被罚了,那也罚不到奴婢头上了。
所以啊奴婢想府里旁人的心态大概也是如此吧。”
李氏这段话说得是在理的,别人也对年氏估计也多有意见,但是即便是有意见,遇到这事儿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若岚又问:“那李姐姐能冒昧地问你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吗?你在年氏的院子里有人?”
李氏摇头:“那没有,奴婢倒是想有人呢,但是年氏现在也谨慎了不少,之前奴婢倒是在她那院子放了个人,但是被年氏察觉出来了,不动声色地处理了。
自那之后奴婢就不敢再贸然在年氏的院子放人了。
奴婢是从她那院子的采买单上看出花样来的。
虽然和平日里的采买单没什么区别,但是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不同的。
当然了奴婢也不会仅仅因为采买单有了变化,就铁口直言说年氏给她的儿子悄悄办了满月酒。
奴婢虽然在她那院子没眼线,但是她那院子的人还是有人嘴巴不严的,所以奴婢问了的。
所以这才敢和侧福晋您说。”
听李氏说了这么多,若岚不得不承认这次李氏严谨了许多。
“侧福晋,这事儿你准备怎么办?”李氏见若岚一直不怎么说话,问年氏。
固然李氏是希望年氏能因此倒霉了,可是李氏也知道用这事儿让年氏倒霉,那整个王府都不会好,王府不好了,她的儿子弘时也不会好。
这也是李氏不仅没闹,还把这事儿弄清楚之后才来和若岚说的原因。
李氏的这些想法若岚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只是问若岚对这事儿怎么看……
若岚轻叹了一声,看向李氏:“李姐姐,你觉得年氏要是给她的儿子办了满月酒,哪怕是悄悄的,她能不和爷说?”
“侧福晋您的意思是爷……”
若岚说:“虽然是悄悄的,年氏不邀请咱们姐妹,但是爷肯定是知道的。
所以啊这事儿我现在没什么看法,等爷回来了,先问问爷的看法再说。
不然我这么鲁莽的直接做了什么,到时候爷说不得还要怪我多事儿呢。
咱们在这边一直担心宫里知道了这事儿会有所承认,可是爷却还顶风作案,我能怎么办?
我要是嫡福晋的话,那我豁出去了,在爷面前做一回唐朝的魏征,对爷劝谏直言,可是我不是啊,尴尬的不上不下的侧福晋,李姐姐你说我怎么说?”
这番话若岚故意把自己说得十分委屈,因为自己身份的尴尬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表达了她对王爷的不满。
李氏果然没再追问了,也跟着若岚叹气,俨然和若岚共情了。
“那这事儿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了?”最终李氏还是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
“李姐姐,这事儿是不是黑不提白不提了,不是咱们姐妹能说了算的,刚才我不是说了吗?等我问问爷之后再说,看爷准备怎么办,爷要是说这事儿啊当做不知道,那咱们就算是心里有再多的情绪也要忍着,你说是不是啊。”
若岚话里的怨气越来越大,就是不想让李氏再问下去。
如若岚所想,李氏也的确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说了几句和若岚共情的话之后就走了。
她一走,若岚就收起了刚才的怨气和对自己身份尴尬而产生的无处排解。
年氏和胤禛之间是怎么回事儿,若岚十分清楚,如果胤禛一开始就知道年氏真的悄悄地在她那院子里给她的孩子办了满月酒,胤禛应该会和若岚说,让若岚有个心理准备的。
但是胤禛却没说,自然肯定不会是维护年氏。
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胤禛还不知道。
他还不知道也正常,毕竟每天去年氏那院子的人并不是胤禛。
但是这事儿不管真相到底是怎么样,刚才若岚打发李氏的那些话,也不全是为了打发李氏而已,也是有实话的。
那就是这事儿真的不是若岚能处理的,要看胤禛的想法。
这会儿时辰还早,胤禛不会回府的,于是若岚就让夏荷和春柳先去打听一下看看,看年氏那院子具体是哪天悄悄地吃了席喝了酒的。
吩咐完了之后,让裁缝什么的也都走了,若岚也没心情挑选料子了,就让裁缝按照之前若岚选好的那些讲究着做吧。
裁缝走了之后,若岚也回她自己的院子去了,没多久,夏荷和春柳都回来了。
“打听清楚了?”
夏荷和春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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