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侧福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奴婢的娘家不如以前了,所以奴婢连自己该有的都不能争取了吗?”
最后若岚试探的那句话让年氏的反应十分大。
若岚想说,也许她真的戳到了年氏的痛处了呢。
而且年氏说完,若岚都还没来得及搭腔呢,年氏就把话又冲向若岚:“钮钴禄侧福晋,要是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你也不比奴婢好到哪儿去了。
说起来是满族大姓钮钴禄氏,可是在你被皇上指给爷之前,你又是在哪儿生活的呢?
严格算起来,钮钴禄侧福晋大概还不如奴婢的吧?”
若岚从来不避讳自己曾经在百花楼待过这个事实,因为堵不住别人的嘴,不过她都被指给胤禛这么久了,孩子都生了三个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再用当初若岚在百花楼生活过这事儿来找碴儿了。
没想到再次听到这样的话,竟然是从年氏的嘴里。
不过若岚却也没生气。
刚才年氏的话好像不是冲着她一样,若岚是一点也不在意。
年氏虽然也不后悔提到了当初的事儿,但是瞧着若岚这么镇定的样子,心里倒是有点奇怪。
她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太合适了,可是若岚好像却不生气?
注意到年氏看向自己疑惑的目光,若岚笑着说:“年妹妹的话也没错,我当初的确是在百花楼待过。
不过我和年妹妹不一样的地方是,因为百花楼那地方毕竟不是我的话,所以啊自从离开那里之后,百花楼的任何人和事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管别人说什么,于我来说都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因为曾经在百花楼待过会有任何的心虚或者觉得低人一等的想法。
毕竟当初我到百花楼的时候还是一个没有任何记忆的孩子,好多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所以和年妹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年氏戒备地看向若岚,她隐隐觉得若岚这话似乎别有深意,但是却又怕自己多心了,但是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不对。
于是年氏没等若岚回答,就又说:“你自然是和奴婢不一样的,奴婢的娘家以前也许并不显赫,但是说到底也是正经人家,百花楼那又是什么地方,怎么能比。”
“年妹妹这话说得,谁也没用百花楼和年家比啊。
我刚才说的也仅仅是感情,年家是你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百花楼是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我对百花楼就没任何的感情。
但是年妹妹你敢说你对年家没有一点感情?”
“那是奴婢的娘家,奴婢自然是有感情的啊。”年氏顺着若岚的话说,虽然后面她还有好多话,但是却及时咽下去了。
因为年氏已经意识到若岚这话里话外地开始提年家似乎有点不太对。
“有感情是人之常情,所以我就在想,当初年妹妹你非要给小阿哥办满月酒,是不是因为想起了年家的事儿,还是说有人在年妹妹你面前胡说八道了,所以让你非要争点什么,所以才那么反常地没有分寸的在太后的孝期办了满月酒?”
因为若岚这话,年氏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自嘲地说:“钮钴禄侧福晋真会说笑。
承认奴婢对娘家是有感情,可是后来父兄怎么对奴婢的你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有感情,再后来也都消失殆尽了,奴婢不恨已经是看开了。”
“恨有的时候也是一种感情。”
若岚意味不明地说:“恨不管对谁都是一种感情,希望年妹妹能慎重地对待自己的感情。”
年氏的心跳如雷,但是到底也不是当初在江宁和若岚吵架的小姑娘了,年氏努力的克制情绪:“钮钴禄侧福晋,你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事儿上了,怎么?银子不要了吗?”
若岚笑:“银子自然是要的,不然我和年妹妹说这么多,从你这院子出去后,别的姐妹问,年妹妹拿银子没有,我说没有,那我多尴尬。
只是我想要,年妹妹您就会痛快的把银子给拿出来吗?”
慌乱的年氏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在紧张的时候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现在这银子看起来她是非要拿出来不可了,不然的话若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仅若岚不会善罢甘休,就是李氏那边也没那么好糊弄过去,而且李氏要是闹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脸面上什么的都不要的。
权衡之下,年氏知道,银子自己拿出来自然是让事情赶紧过去的好办法。
可是还是那句话,年氏不甘心。
外人都以为她十分受宠,可是事实呢?
王爷对她被罚没有任何的话,甚至还觉得她被罚得好?
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年氏咽了咽口水,看向若岚本想说点什么,但是见若岚微笑着,荣辱不惊地等着自己。
年氏心里的压力陡然增大了不少,她觉得这银子自己要是不拿出来的话,若岚还真的和她耗上了。
关键是刚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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