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李氏刚走没多久,若岚还没感慨完李氏的“自以为是”呢,府里就又出事儿了。
“福宜没了?真的假的?”
夏荷点头:“真的,年侧福晋院子的人都在哭呢。”
因为激动,若岚刚才站了起来,听到夏荷这话,她缓缓地坐下来:“福宜是当下就不行了还是……”
“据说是从昨儿个夜里开始就不好了,一直用上好的药材吊着,这才拖到了现在……”
“怎么没听到信儿啊?”若岚疑惑:“福宜身子一向不好,府里有大夫这我知道,可是福宜要是那么严重了,年氏院子的人怎么也要说一声的啊,寿材什么的才好提前准备啊。”
虽然人没死就准备寿材听起来是冷酷了点。
可是古代人一向是要入棺的,棺材这东西本来就要提前张罗,福宜虽然岁数小,可是总也是亲王的儿子,也不能太马虎的。
人没了以后再准给,人就不能马上入棺,时间长了是不好的。
“回主子的话,据说昨儿个夜里有点好转了,本以为会好的,所以才没说……”
若岚再次站了起来,虽然现在依然是李氏管家,可是若岚好歹也是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事儿怎么都要去瞧瞧的。
“先去看看再说,对了,李侧福晋过去了吗?”若岚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回主子的话,李侧福晋已经过去了。”
若岚的脚步虽然还是很快,但是却若有所思,想着之前耿如月特意来找过自己一次,听耿如月那意思,李氏是准备对福宜下手的。
所以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李氏做的呢?
方才李氏来找自己说那么多,难道就是所谓的声东击西,就是为了掩饰她对福宜做的事儿。
“那李侧福晋她……”若岚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毕竟人刚没了,一下子也很难看出来到底什么原因。
因为这福宜的身体一直不好。
夏荷猜到了若岚的意思,她快走几步,跟紧若岚,又四下看了看,然后小声地和若岚说:“主子,奴婢刚才虽然着急,但是还是仔细瞧了瞧李侧福晋,她也十分的意外。”
“意外?”若岚还是疾步走,但是却用只有她和夏荷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意思是说她也意外福宜突然没了?”
“回主子的话,是的,奴婢瞧着李侧福晋的意外不像是装的,应该是李侧福晋还没来得及下手呢。”
方才李氏在若岚这儿,和若岚掰扯她老生常谈的儿子弘时。
最后为了威胁若岚,说了不打算帮若岚呢,听她那意思,是不打算对福宜做什么了。
就算是那话是赌气,李氏还是忌惮年氏,可是这么短的功夫,李氏应该也还没来得及动手呢。
眼看着到了年氏的院子,若岚也没继续想这个问题。
阻止纷纷要给自己行礼的众人,若岚快步走到年氏身边:“年妹妹……”
刚叫了人,安慰的话都还没说出来了,年氏就像是泥鳅一样,直接跪在了若岚面前。
她这一举动让还在想安慰之词的若岚有点猝不及防:“年妹妹,你这是……”
“钮钴禄侧福晋,您一定要为奴婢和福宜做主啊……”
若岚拉着年氏,把她拽起来:“年妹妹起来说话。”
年氏刚才那一跪,更像是刻意的、是表演,所以顺着若岚的话就起来坐下了。
看了眼年氏屋里的人,丫鬟嬷嬷主子奴才的一堆人。
若岚闪了闪神:“年妹妹你这意思……福宜是……被人……”
“钮钴禄侧福晋,别的姐妹也都在,奴婢也不藏着掖着,福宜这孩子身子骨弱,这是事实,这次又病了,一开始的确是有点危险的,但是大夫开了方子用药之后,就好多了,大夫可以作证。
现在突然之间……肯定是有人陷害。”
若岚默了下,看了眼屋里其余的人,内宅的主子们全都在,很显然年氏想要指控的人就在其中,说不得年氏也把自己算上了。
只是这事儿……
若岚说:“年妹妹,都是当额娘的,我理解你的愤怒和哀伤,可是刚才你说的这些只是你的猜测……”
年氏则十分理直气壮:“的确是猜测,因为有了猜测,钮钴禄侧福晋你去查,找到证据才能证实猜测啊。”
在心里冷笑,若岚想说,谁主张谁举证。
这是你提出来的猜测,难道不该是你去找证据吗?
若岚的视线默默地从其余人身上一一掠过。
但是俱都回避了若岚的视线,但是若岚也知道,虽然她们回避了,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有问题,有些人只是不想参合到这些事儿中去,因为本来也和她们没关系。
“这事儿自然是要查的,只是年妹妹你也要和我说说什么地方奇怪,所以你才有所猜测的,不然光是你刚才那些话的话……”
若岚温婉地说:“可以理解为你心疼福宜,所以情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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