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有点不解地看向若岚。
那几个丫鬟和嬷嬷一开始胤禛的确没想好要怎么办,按照以往的法子就是调到别的院子去伺候,或者直接做粗使的奴才。
可是瞧着若岚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她们活着。
若岚的确不想她们活着,本来这事儿她一个人也能做得悄无声息的,不过是想着既然和胤禛提到这事儿了,那就一并说了就是了。
只是看起来胤禛似乎不太明白。
于是若岚就把之前去乌拉那拉的院子,那几个丫鬟和嬷嬷试图捂死乌拉那拉氏的事儿。
“我记得这事儿我和你提过的,我是觉得,那几个奴才不想在那个院子待着能理解,但是想着直接把人弄死……有了这样的心思就不得不防着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你心里有了主意,那我就不管了,你切记一定不能让人怀疑到你就是了。”
“这你放心。”若岚笑着说:“乌拉那拉没了也没任何人怀疑到我不是吗啊?”
胤禛是知道点若岚“诅咒”的能力的。
因为康熙的圣旨在前,乌拉那拉氏的后事悄无声息的,甚至都没在府里激起太大的水花。
当然没激起太大的水花这也不过是表面上,实际上每个人心里估计是有不同的心思的。
不过在她们没主动找麻烦的时候,若岚自然也不会去没事找事儿。
现在若岚关注的重点还是耿如月。
而且耿如月这事儿比较着急,不能拖着,既然乌拉那拉氏的后事儿不需要操心的,于是若岚第二天就再去找了耿如月。
请安行礼的时候若岚就在观察着耿如月,待啰嗦的礼节之后都坐下了,若岚还没开口呢,耿如月倒是先开口了。
“福晋,您来找奴婢可是有事儿?”
若岚不动声色:“昨儿个我就来找过你……”
“是,昨儿个福晋您就来了一趟了,后来因为乌拉那拉主子没了,您就先走了,也没说来找奴婢什么事儿,本来奴婢想着这几天找个功夫亲自去福晋您那儿一趟,请教一下福晋到底什么事儿。
谁成想福晋您竟然亲自又来了,是奴婢的不是了,一次次地让人来找奴婢。”
耿如月的话让若岚想起了当初刚认识的耿如月。
那个时候的耿如月说话十分得体,一点也不会有冒进让人感到不适的咄咄逼人。
就比如现在,不过谁来找谁这个问题,她都能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而且按照耿如月这话,听起来她好像一点也不记得了昨儿个自己来找她到底什么事儿。
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了,还是装的,若岚现在还不能确定,于是再次开口:“耿妹妹真是客气了,大家都是姐妹,我来找你也是一样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您是福晋了,身份不同往日了,有的时候有些规矩还是要有的。”耿如月的话依然姿态十分低。
“耿妹妹真是越发客气了。”
若岚客气地笑了笑,本来是想着直接问她呢,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迂回:“乌拉那拉姐姐没了,耿妹妹似乎看起来很平静?”
“福晋您的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昨儿个我是从你这院子被人叫走的,那个时候你看起来好像就波澜不惊的,现在好像也依然如此。”若岚虽然说迂回,但是该直接的话却也没迂回。
“回福晋的话,奴婢的确对乌拉那拉主子的死没太大的情绪,一来当初奴婢和她也没太多的交情,还有就是她在床上躺了那么久了,真要说起来的话,奴婢倒是觉得死了对她来说反倒是解脱了。
之前她在府里好歹也是……”
想着若岚现在的身份,耿如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这些年她一直躺着,吃喝拉撒睡全靠丫鬟和嬷嬷伺候,尊严什么的就不说了,奴才们都是踩低捧高的,平日里不为难她,估计都是烧高香了。
她怎么想的,奴婢不知道,不过这要是奴婢啊,奴婢可能早就想法子自我了结了。”
若岚眯着眼睛盯着耿如月。
她的话很直白,却也透着一股冷漠,这好像就是当初能清楚地和自己分析府里状况的耿如月……
只是她脑子里一点关于乌拉那拉氏的记忆都没有了?
若岚还是不敢因此就放心了。
“耿妹妹这话倒也是。”若岚想了想说:“要是府里其她姐妹也都像是你一样就好了,你大概也听说了,昨儿个人没了之后,李姐姐和年妹妹她们可是打算和我说道说道呢。”
“李侧福晋的性子,福晋您也该知道,她是什么事儿都想参合一下以彰显她的存在,让人知道府里还有她这么一个侧福晋,从而让人注意到弘时罢了。”
耿如月知道若岚一连两天来找自己,应该绝对不是来和她说闲话,分析府里各个院子人的想法和心态的。
所以简单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耿如月也没和若岚迂回,直接问若岚:“福晋,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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