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便将计就计!”
盛清芸眼中涌动疯狂的光,唇角带着无所畏惧的冷笑。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就算是死,就算被无影楼碎尸万段,凭她现在的身手,她也会在死前手刃了那些仇人!
如此,尽管来好了,就赌这一世,她会辉煌的生仇人凄惨的死,还是大家一起下地狱!
闻言惊愕转身的沐泽,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纤瘦小小的人,于昏黄烛火下,端坐软塌上。
明明她额上还缠着纱布,手旁还放着书卷绣帕,可眼中的光,却让人莫名震惊想要臣服。
“咚”,再一次跪下,沐泽躬身伏地,“请小姐吩咐,沐泽虽只一介小厮,但定万死不辞!”
像是受了盛清芸周身气场的感染,他忠心表的像要策马奔赴战场杀敌。
“噗”,盛清芸被他逗的一乐,那股子疯狂劲儿倒是敛去了不少。
“也没什么特别要吩咐的。你只管记得,从今日起,晏京城便多了一个戊寅楼,专算京城高门有缘人,与无影楼只音似而已。可明白了?”
打死沐泽都没想到,会等来这样一个答案。
他有些不安的看向盛清芸,“小姐,如此当真可行?无影楼会这么轻易就信了我们的说法?还有……小姐说的专算高门有缘人,奴才不太明白。”
“行不行的,那是他无影楼的事,与我们无关。至于高门有缘人……”
盛清芸沉思片刻,眼前一亮挥手招来沐泽,“这样,明日你想办法去礼部侍郎薛大人前,就说……”
盛清芸小声嘱咐一通,沐泽却听的瞪大了双眼。
“小姐,您、您怎知薛大人家会、会……”沐泽惊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盛清芸轻笑一声,“若我说,是我做梦梦到的你可信?”
沐泽:“……信!祸事是奴才惹的,所以只要小姐说,奴才就信!”
“那好,以后但凡戊寅楼的事,不管心里多好奇,你都莫要再问。否则……”
盛清芸声音冷下来。
“小姐放心,算上这一回,小姐已经救了沐泽两次!两次救命之恩,沐泽绝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冲盛清芸又磕了三个头,沐泽带着命令离开云汐阁。
而盛清芸,在沐泽走后,奋笔疾书,将记忆里凡是能想起来的事一一记在本子上。
于是第二日,礼部侍郎薛大人下朝归家途中,得遇一人。
那人自称戊寅楼,观他面相,轻叹一声,直言三日后其夫人将有难产大劫,若不早做准备,恐一尸三命!
薛大人立时气急,当即命下人赶走了触霉头的男人,而后气冲冲回了家。
开甚玩笑,他夫人身怀有孕不假,肚腹比一般夫人大些也不假,可太医诊看后分明说只有一儿,且离生产还一月之余!
什么三日后难产,一尸三命,简直一派胡言!
气过之后,薛大人就将男人的话抛去了脑后。
如此转眼就是两日,第三日一早,不知为何,薛大人眼皮子跳个不停,忽然就想起了男人的话。
他看着自家夫人的肚子,也不知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大的出奇。
于是,薛大人做了一个让他后半辈子几十年都庆幸不已的事——请了大夫和产婆。
也是这日,薛夫人经过一天一夜阵痛,赶在三更前诞下两子——双胞胎。
经此一事,戊寅楼的名声,悄悄在高门夫人间流传开来。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盛府。
沐泽走了没多久,盛清芸还在写东西,云汐阁便又迎来了一人。
“小姐,救、救命!”
都等不及通报,张妈妈脸色惨白,双手抱着肚子,冷汗直流冲了进来。
盛清芸写字的手一顿,看着张妈妈的视线一时有些复杂。
她把张妈妈给忘了!
今日是张妈妈“毒发”的日子,她原本计划今日找机会下泻药给她,可无影楼一行,先是险些丢命,后又神奇治愈,一番折腾下来,她早将张妈妈给抛去了脑后。
所以……泻药也没下,张妈妈又怎么会肚子疼?
忍不住再一次感叹老天爷都在帮她,盛清芸放下笔收起写好的东西,走过去。
“如何,这下信了?”她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信、信,大小姐说什么老奴都信!”张妈妈抱着肚子,忙不迭点头。
“是吗?那,莲花去了何处?”盛清芸问。
张妈妈一愣,脸更白了,“大小姐,老奴真的不知莲花去了哪儿。那日从侯府回来,夫人亲自审问莲花,可莲花一问三不知,还丢了银票和身契,夫人一气之下便命人捆了莲花出去。”
她缓了口气,“莲花是老奴的侄孙女儿不错,可那是也是出了五福、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啊!”
“眼见她坏了夫人好事,老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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