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征了下,一巴掌拍到这人脑门子上,“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想睡她了!?"
“您……您不是跟人家说,您不要钱,让人家换个方式跟您交易?不是想睡人家是想干什么?”
“我他妈一"龙哥气的想凿人,“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我的意思是让她跟我交个朋友啊
l”
门口几个兄弟都不说话了,皆是一脸无语。
交朋友等于交易?
大哥,您别在这个道儿上混了,很容易挨揍。
看他们几个人的表情相差无几,龙哥又问了句,“什么意思?你们都误会了?那闫小咪和刚才那个
男的一”
余下的话他没说,但意思不言而喻。
肯定是也误会了。
龙哥撒脚丫子就往酒店外面跑,想追上去解释什么。
但他刚出来,只看到了驶入车流的车屁股,扬长而去。
闫小咪也没想过,那所谓的交易是交朋友,她上了车还在因为龙哥那些话觉得不自在呢。
舒池野倒是与平时无异,单手控着方向盘,另只手搓着下巴,“他看起来倒是不像那种蛮横不讲理
的人。”
但是提出不要钱的交易,还是挺让他惊讶的。
“他初中都没毕业,比我大不了两岁,我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大学城那一片的小霸王了,别人
说他很可怜,但是我想越可怜的人心越狠,我能理解他,况且他也没有强求我什么,我不觉得过分。”
闫小咪没说的是,她上大学的时候龙哥就一直罩着她。
这事儿说出来还牵扯不少的事情,又会牵扯到乔枝安,所以她不想说。
“确实,越可怜的人,心越狠。“舒池野轻声重复着她的话。
她的心就够狠的。
经历过那些一夕之间天翻地覆的事情后,失去父母无依无靠,谁敢说她不可怜?
但又没人敢说,因为她骄傲的自尊心受不了别人的怜悯。
“你在我面前没必要装的很坚强。"他又添了句。
闫小咪毫不犹豫的说,“你既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妈,我没道理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你。”
他薄唇微抿,在窗外霓虹灯的照应下显得愈发深沉。
这两天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因为这个话题陷入僵境。
两个人下车一块儿回家,进电梯时又不约而同的捻下楼层,手指尖蹭到一起。
舒池野迅速缩回来,她却一把抓住,抬头打量着他,“你又发烧了?”
“好像是有点儿。"舒池野任由她抓着手纹丝不动,“但我想应该算不上高烧,不用吃药。”
闫小咪放下他的手璁了电梯,然后头也不抬的说,“算不上高烧也得吃点儿药,免得睡着了在烧起
来,连觉都睡不好。”
这次舒池野没再反驳,想到她昨晚一夜没休息好,今晚若是总提心吊胆他发烧,又要失眠。
他闷不吭声的跟着她走出电梯,进屋后不等她催就自己吃了颗退烧药。
眼睁睁看着闫小咪回屋关了门,他这才进她以前住的房间。
粉色的壁纸,和兔子卡通形状的床,处处透着小女孩的粉嫩。
这个房间的家具是整个家里最好的,足以见得以前的闫小咪是被父母宠着长大的孩子。
房间里还有一个小书桌,桌上放着几本漫画和学习的书。
还有一本财经理论,封皮上签着前些年财经大佬的名字。
舒池野随手拿过来翻了两页,冷不丁看到半张空白的纸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标注的是田。
下面写了金海项目。
他眉头不自觉的皱起,金海项目?舒氏七八年前落定的那个项目,不就是金海?
并且,当时金海项目的推出十分的突然,外界一度传言要么是舒氏把项目瞒的太紧,要么是凭空捏
造出来偷天换日的项目。
只是后来舒氏凭借着这个项目更上一层楼,所以这个话荏没人再提起过。
他又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翻开电话页面,找到舒父的助理的联系方式。
田震。
号码竟是和这本书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所以,闫小咪的父亲曾经和舒家有瓜葛?
这个念头,莫名让舒池野的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找了张闫小咪和父母的合影。
照片上的老关带着镜框,一脸慈爱的抱着妻子和女儿,笑的十分灿烂。
闫小咪和闫之晴有五六分相似,相比之下闫小咪的眉宇间勾人的厉害一些。
他拍了张照片,只拍了老关,然后就发给了严科,“你去查一查他田震,看他认不认识照片上这个
人,如果认识问的详细一些。”
“是。"严科迅速应声,着手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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