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时淮安所有的期待在瞬间被击碎,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件事情有着如此强烈的渴望。
也是他在父亲死后的十多年,第一次,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希望她能跟自己走,和她过一辈子。
“因为我们不合适。”
鹿溪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如释重负地抬起头,迎上他复杂的目光。
脸上挤出一抹,实际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哪里不合适?”
时淮安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声音隐隐有些颤抖,就连心都是揪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是我触不可及的人。我不想,用自己的一生,去赌一个注定没有未来的未来。
也不想因此被人批判成人格败坏,拜金之类具有侮辱性的话。”
“你是我时淮安的女人,谁敢这么说你。”时淮安急迫地回答。
“人性如此,就好比时先生从一开始,也时刻提防我跟你结婚的目地是为了钱。所以,时先生当初才跟我签那份合约吧?”
时淮安有点急了,“那是从前不是现在,我们不是在谈生意,不需要看得那么长远。”
“时先生说错了,这些都是你为了让我跟你走,才说出违心的话。其实时先生你很明白,我跟你走后需要面对的各种问题。或许你现在觉得我挺好的,但时间长了就会变质。
我不能要求你给我将来任何保证,那是过分的。所以,为了避免日后我们成为怨偶,我宁愿现在离开,将彼此最美好的记忆停留在此刻。”
鹿溪解开安全带下车,顺手还关上了车门。
时淮安气恼地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望着鹿溪走在前面的纤细背影。
他追了出去,“鹿溪,我愿意用我生命向你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负你,会照顾好你。”
鹿溪压抑的痛苦,在时淮安一再的纠缠下,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用力将他的手一甩,“你不明白吗!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请你别再说这些话了好吗?”
时淮安望着她逃也似跑走的背影,眼眶跟着一阵酸涩。
大声喊道:“我给你钱不行吗?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无论多少都可以!”
鹿溪定了一下,回头看向他。
心狠狠坠痛。
记忆中。
还从未见过时淮安这副,几乎放下尊严跟骄傲的模样。
她并不怀疑他愿意带自己离开的真心,只是,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为什么?”
时淮安坐在咖啡店内,一杯接着一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回想鹿溪当时的决绝,内心非常痛苦。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他能感觉到。
鹿溪对他是有感觉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愿意跟自己离开。
易扬在听完时淮安那些陈述之后,很不厚道的笑了,甚至是窃喜。
之前,他还有点担心鹿溪不肯放手。
没想到,鹿溪这么明事理。
他坐过来,手握成拳,装模作样地放在嘴边咳了两声,“这不是挺好吗?咱们正好可以离开?”
“离开吗?”
时淮安攥紧手中的酒杯,鹰眸微眯,目光死死定格在金色液体之中。
仿佛透过酒液,能够看到鹿溪那张脸。
“当然。”
易扬忙不迭点头。
时淮安转眸望向易扬,又收回。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酒杯中的液体。
忽然。
他一饮而尽。
“明晚动身。”
“明晚?不等溪姐了?”易扬一脸的不确定。
要是从前的时淮安,他肯定不会问出这种话。但现在,他不得不怀疑。
在时淮安回予沉默后,他就知道这次不会反悔了。
这一晚。
鹿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到后半夜,也始终没有听到时淮安开锁的声音。
他一夜未归。
次日早上。
她从床上醒来,望着枕边冰凉的空位,心情格外地沉重。
他该走了吧?
她这么想着。
刚好。
她接到林安琦打来,叫她去见一个客户的电话。
借着这个理由,她拒绝了刘老夫人留她在家养伤的提议,执意背着包带伤去上班。
事实上。
她只是还没想好,如果在家碰到时淮安该如何面对。
刘老夫人很无奈,表示她如果不在家养伤,自己继续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让司机接走了。
鹿溪来到公司,林安琦特地跟她说明这次,对方只要求她一个人去接洽工作。
哪怕林安琦明知鹿溪还没伤好,为了公司业绩也只能让她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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