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江小爷,当了工具人还被直接无视。
柠檬树下的柠檬精无疑。
……
此刻姜年脑袋晕乎如浆糊,所有思绪混乱都被牵扯走,分不清什么合不合适。
有些话问出来好像根本不过脑子,在开口的一瞬就全部涌出来。
“那,那你去哪儿了,怎么去这么多天。”
贺佩玖俯身下来,贴着耳骨,给江见月使了个眼神,“我出国见一位教授咨询病情,你应该猜到我是有哥哥的,因为早年一些意外,我二哥如今躺在病床上,形同植物人。”
“我一直在到处咨询,想把我二哥救过来。”
这是贺家的秘辛,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都是十分要好,关系相笃的朋友,也是约定俗成不当做谈资的事情。
也是贺家为什么有个老来子,贺七爷的原因之一。
果然,听到这样震惊的事情,姜年也确实被惊到。
这时江见月已经准备好,用剪子把伤口附近的裤子剪断,就在两人聊天分心,倒不如说借这个契机互诉衷肠时,一手拽着小腿,一手攥着边角。
贺佩玖目睹整个过程,知道接下来会是撕心裂肺的疼,更是下意识加重手臂的力道。
偏头凑得更近,甚至没有克制的轻吻了下耳骨。
“这么多天,为什么不联系我?难道你丁点都没有想过我吗?”
“……”
姜年整个僵住。
这宛如惊雷般的问题,骇人听闻又暧昧无边。
“有没有想我,嗯?”贺佩玖的嗓音温柔亲昵,裹着一道暖暖微风,从耳朵灌入,春风化雨般轻抚而过。
只是蓦地,腿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疼!
那一刻不仅是她身体抖了下,连贺佩玖也跟着抖了下。
黏住的伤口被强行扯开,鲜红的血从白皙的肌肤下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好像那块被剪断的裤子上还黏着血肉……
“疼,师叔……”姜年窝在怀里,几乎要扯碎他腰间的衣服,细细的啜泣着。
贺佩玖搂着她,江见月还压着腿,在那一刻都险些没按住。
“马上就好,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他不是个擅于安慰的人,所以只能讲着这种骗人的鬼话。
在贺佩玖眼中,很多人都极为矫情,稍稍碰一下,撞一下就哭爹喊娘,要死要活,闹的人尽皆知,巴不得整个世界瞩目都在身上。
从这一刻他收回那些想法,怀里这个小姑娘就是太勇敢,应该更矫情些,别说从楼梯上滚下来这种事,就是破个皮也应该跟他撒娇,求安慰,求抱抱。
“好了!”江见月长叹声,一个伤口清洗包扎,比做一台脑神经手术还紧张,全程精神紧绷半点不敢怠慢。
把一应用品扔回药箱,又乜斜贺佩玖一眼。
“以后别让我做这种事,我特妈紧张得都快心梗。”他埋怨一句,示意了下姜年,“姜年妹妹,我敬你是条汉子,你能忍到现在也真不了不起。”
贺佩玖瞪他眼,怀抱松开些,垂眸看怀里的人,这阵没哭了,蹙着秀眉细细的喘着气,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年年,年年?”
江见月去洗了手回来,拿着纸巾在擦拭,探身看了眼,“怎么了,是不是太疲倦。”
“有些不对劲儿。”贺佩玖伸手探上额头,触摸到时掌心一片滚烫,再看姜年,她整个脸上都有种不自然的红晕,呼出的呼吸都是灼烫的。
刚刚抱着就觉得姜年身上过于暖和,以为是她害羞不好意思,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发烧了吗?”江见月再度靠近,拿了耳温枪测体温,见着数字眉心一皱。
“高烧!”
高烧,接近39°。
贺佩玖拧眉,把姜年抱去一楼卧室,安顿好后卷着衣袖出来,“看看药箱里有没有药,没有就给贺庒他们打电话。”
他步履带风,去到厨房从冰柜里取了冰块用毛巾包裹着。
姜年烧的迷糊了,整个人浑浑噩噩极其难受,挣扎着想要从被子里出来,想找个凉爽的地方缓解高烧引起的不适。
“年年乖,不要乱动。”按着她不安分的双手又塞回被窝,才把冰块拿来放在额头缓解热意,也是这一点凉意才让她安静下去。
太热了,整个身体像被丢进烤炉。
灼烤的气息,灼烤的温度,把身体从里到外不留余力全部灼烤着。
“离开这么多天,丁点都没有想我吗?”浑浑噩噩之间,有个人贴在耳边,低语着,呢喃着,要命的勾引撩拨着。
不知怎么回答,只晓得呼吸短促紊乱,小心脏蹦跶得十分带劲儿,欲有撑破胸腔,肋骨,呼之欲出夺得自由的激烈感。
“有没有想我就这么难回答?”
她被追问得哑口无言,有尝试开口,可嗓子好像被什么黏糊住……
那人没有停,继续勾引撩拨。
美玉般的筝鸣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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