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来的,心里有点畏惧,或许和晚上翘课有关。
“年宝,别一直看小心被发现。我去接个电话,你早些回包厢。”郁佼人也喝了酒,脑袋也是迷糊的。
好像看见姜年点头回应,又好像完全没听到。
郁佼人旋身从洗手间出来,拔腿就跑,要去一个极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姜年依旧猫着身子在偷看,不是她喜欢看。
而是影影绰绰间,洗手间里两个人眨眼就变成了贺佩玖,和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这次是贺佩玖搂着那个女人,紧紧相拥,唇齿纠缠,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
贺佩玖极为霸道,两指擒着女人的下巴挑起,如洪水猛兽一般索吻。
衣服凌乱,暧昧香艳……
倏地,女人垫脚,一口咬在他脖颈上。
贺佩玖吃痛闷哼,撩起眼皮,勾着唇角,眸色昏暗灼热熏人,再次擒着女人的下巴,对着红唇浅啄。
“别动,乖乖的。”
“嗯?”
……
这一刻,姜年的酒意好像醒了,但好像又醉得更厉害。
仓惶转身,面色冷白的从洗手间跌撞着出来,脚步踉跄虚浮,视网膜里的倒映在天旋地转,扭曲交织。
这不是假的,贺佩玖真的有喜欢的人。
虽然没看清那个人的面貌,但高挑纤瘦,长腿还特别白皙,踩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软蛇一般缠着他劲瘦的腰。
身姿那叫一个漂亮,风情。
心里莫名有种情绪在鼓噪,而且整个心脏酸涩,还阵阵的揪着疼。
姜年不明白。
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心脏生病了吗。
脚下着力点越来越软,忽的一脚,好似踩在棉花上,身体瞬间整个融下去,攀附不到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
“年年。”快要摔倒之际,腰间缠上一只手臂,非常有力将她托起,转身就撞到一个温热的怀抱。
“摔着没?”贺佩玖把她架在怀里,急切的打量番,“跟你说了不准喝酒,怎么又喝醉了!”
声音好听,还特别熟悉。
晕乎乎的扬起眉眼,旋转扭曲的画面,偏生他的脸岿然不动。
贺佩玖……
他,他不是在?
无端的火气窜起,她垫脚想打他,只是腿软的不行。
掌掴没能成功,反而是指尖轻轻的从他脸上扫过,一脸委屈的恼怒,咬着唇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渣男!”
渣男?
彻头彻尾十足的渣男!
前一刻还跟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下一秒就在这儿对她又搂又抱,还敢‘摔’她!
老虎不发威,当我Hellokitty!
前一分钟,在那声‘渣男’后贺佩玖就变脸,拉着她转身就进了一间没有客人的包厢。
脚步一进一退,姜年已经被抵在墙壁上。
包厢里比走廊外还要昏暗,只有旁边小窗上投射进来的丝丝的光亮。
“谁给你惯得这么无法无天!”贺佩玖俯身逼近,灼热的呼吸喷散,额间抵着额间,视线齐平。
“我怎么就成了渣男,你今儿要不给我说清楚……”
“别想从这儿出去!”
他这么洁身自好,不管是遇见她以前还是遇见以后。
活到这数岁,撩拨,勾引的女人只有她一个,怎么到了这小姑娘眼里还就成了‘渣男’!
他嗓音不重,就是很沉,加上嘶哑的嗓音,听着很凶。
姜年当即就不乐意,梗着脖颈跟他硬钢!
“你还敢凶我!你这个死渣男,明明刚刚还在亲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如狼似虎跟要吃了她一样!”
“……我在,亲一个女人?”
当事人表示很疑惑。
这时候的姜年可是一点不惧怕,什么师叔,长辈统统见鬼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贺佩玖是渣男!
不仅是渣男还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一头跟一个女人打得火热,另一头还不要脸勾引她。
不知道脚踩几条船,臭不要脸的色胚,绿箭男,海王,中央空调,渣男!
面对这个指控,他当真是哭笑不得。
在欺身压近,带着扳指的手慢慢流连在红烫的脸颊,鼻尖相贴,轻轻蹭着,灼热的呼吸暧昧纠缠着。
压低的嗓音,苏得头皮发麻,还自带混响的蛊惑着。
“那你倒是给我讲讲,我在亲谁?”
姜年没躲避,黑暗中那双眼眸直勾勾,不要脸的渣男,我要盯得你自行惭愧,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说就说,别以为我诈你!你亲的那个女人高挑纤瘦,腿长白皙,踩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腰身细软,柔若无骨,一头墨黑的长发,跟你搂在一起……”
贺佩玖低声笑着,手指滑到耳垂,捏着,揉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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