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真想嫁人了。”
“我……”
姜年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想是一回事,难不成她去跟贺佩玖说:我们结婚吧。
多羞耻啊这句话,才刚满十八哪儿有这么迫不及待的!
……
男宾这一桌,气氛就要克制许多。
姜老坐镇,还有姜怀远,两位长辈众人怎么都有些不自在。
两位长辈也很自觉,用晚餐,小坐片刻就离席,还说要去溜溜弯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果不其然,两位一离开,喝酒的气氛就来了。
姜夙一直记得,第一次来京请他们吃饭,让古老板喝得天旋地转,他不是争强好胜之人,但说真的酒桌混迹这么多年,能喝过他的没几个。
“姜夙,我们跟姜年是朋友,你是她哥哥自然不把你当外人,既然耍朋友我就直说……”
古老板扣着酒杯,老神在在,“你真喝不过我,别自讨没趣。”
“嗳,嗳,你这是挑衅啊,古原白!”
“是个男人这话怎么忍得住,姜哥别怂,杠他!”傅云谏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一个劲儿的怂恿姜夙同古原白硬刚。
“明天最后一天假,恭敬不如从命,古老板手下留情。”姜夙也放狠话了,要跟古原白杠酒!
古老板点头,“行,什么喝法,按你规矩来。”
就此,姜夙走上不归路。
江医生都说过,他弟弟是个天然解酒利器,想在酒桌赢过他的真没几个。
明新岁偏头看贺佩玖。
“你不劝劝?”
贺佩玖依着椅背端坐着,身在这桌,心却在一旁。
旁边那桌比他们还要愉快,小姑娘笑的眉眼弯弯,明艳,乖巧,可爱,同宁城相遇比起来她真的开朗了很多。
“机会难得,试试无妨。”收回目光,指尖绕着酒杯打转,“你要不要加入?”
贺川知没作声,却自觉拿过酒杯。
心情郁结难消,唯有杜康解优。
夜里十点多,遛弯的两人回来,男宾那一桌酒局还在继续,女宾都围拢过去跟着起哄什么。
姜老矗立会儿,摩挲着拐杖,笑得和蔼可亲。
或许是有了心里暗示,这么多青年才俊聚在一起,除了自家孙子,就看贺御最顺眼。
总觉得不论哪点比较,在姜老心中,贺御都是顶顶好。
“爸,怎么了?”
“你看贺御,瞧得出最大吗。”
姜怀远不疑有他,细细看了会儿,酒桌那边很热闹,但贺佩玖却自成一派的风姿度具。
“看不出,七爷生的年轻。”他抿嘴一笑,“要说二十出头也不会有人怀疑。”
姜老点头,真是越瞧越满意,“你觉得贺御如何。”
“人中龙凤,同辈里拔尖的翘楚。”
看了小会儿,姜老带着姜怀远回屋,带上门时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怀远,姜家的事我能做主吧。”
“自然,姜家当然是爸爸您当家做主。”他脱了外套,卷着袖管去浴室,“我接热水给您泡泡脚。”
有姜怀远这句话,姜老就放心了。
接近凌晨。
姜夙眼前一片发晕,下意识想去拉郁佼人,只是已经分不清人在哪儿,哐当倒桌上。
“喝翻,完事。”
古老板特霸气的放下酒杯,瞥着两个喝晕的人,讥诮的扯开嘴角。
傅云谏竖起大拇指:牛皮!
已经凌晨,酒局结束也该散了。
傅云谏跟贺佩玖搀着晕得不省人事姜夙回房安顿,几个女生在帮着收拾残局,寝室有门禁她们只能留宿在这儿。
贺佩玖找不到机会与姜年独处,把她扯到角落说了两句情话,缠着亲了会儿带着喝晕的大侄子离开。
月华清苑的乔迁喜落下帷幕。
一眨眼,国庆就这么结束。
莘莘学子们重新回到校园,再次奔向知识的海洋。
十月到,就证明深秋离得不远。
中午时段还行,到了晚上不穿两件真的抵不住湿濡的寒气。
“年年,年年。”
苏软软叫了两声,被子里的姜年才撑开眼帘。
很久没这么放纵,跟室友在一起各种不忌嘴,凉东西随便吃,空调随便吹,这些来大姨妈,疼的死去活来。
“止疼药,吃一颗。”
苏软软端着热水回来,抬手替她揩了下额角的汗,“中成药不会太伤身,你最近冷东西吃得多,必修课后总爱贪凉。”
“下午的课别去了,就在寝室好好休息。”
午餐时间,乔希和赵蕊一起回来,打包了瓦罐汤,特别烫手。
“快,把药吃了喝点热汤。”
“之前没见你疼过,以为你不会痛经,早知道前两天就别让你吃那么多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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