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本过得好好的,你凭什么要来横插一脚,你治你的病,念你的书为什么要去勾引燕怀澜,凭什么他对你百般的好,对我不闻不问。”
“以为找了个野男人就了不起,麻雀变凤凰,想上天了!”
“我告诉你,把我逼急了,一只手都能捏死你!”
姜年脸色冷煞,手指轻轻抚弄着蓝宝石手链。
“燕怀澜没有对我百般的好,我也没有勾引他,跟燕怀澜之间只是相熟的关系。他不喜欢你没有我半点因素……”
“贺伶,你说错一句话。”
“是你先去四季云鼎招惹我,摆出不可一世的态度,对我恶言恶语甚至动手。我不是什么的软弱的性子,由得你对我各种侮辱,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我不需要依附你贺家,也不需要依附别人。”
“别人欺负了我,我自然会讨回来。”
贺伶怒呸一口,伸手指着姜年鼻尖,“你还敢跟我张扬跋扈?”
“我跟你张扬跋扈?”她轻嘲,抬手挡开她的手,扼住手腕往下压,登时疼的贺伶龇牙咧嘴,满嘴吐露难听的脏话。
跟着贺伶的几个女生自然看不过眼,想要讨好,想要谄媚。
姜年只是看着纤瘦软绵,十多年的练习舞蹈,加上世欢手把手教的防身术,对付一下虚有其表的女生绰绰有余。
“我说了,别没事乱咬人,你们不配!”
姜年有手下留情,一脚踹开贺伶,扣着身侧女神高举的手臂,重重的先打了一巴掌。
在一个侧身,抬脚踹了另外个女生。
她出手速度很快,而且有套招,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完几个人。
这才偏头,居高临下的睨着贺伶。
“你一定要像个疯狗似的乱咬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燕怀澜喜不喜欢你跟我没关系,四季云鼎的事已经过去,为什么还要厚颜无耻来纠缠我?”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就这么好欺负?”
贺伶捂着肚子蹲坐在地上,脸颊,眸子都是猩红,那是恨毒了姜年的眼神。
‘砰——’
安全通道的门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道欣长的身形,裹挟这一抹宴会场荧亮之光,强势霸道的挤进来。
看清来人,贺伶瞳孔一颤。
贺家七爷,贺佩玖!
贺佩玖来的很强势,斜偏着头,鹰隼的眸子带着十足的逼仄力,冷煞邪佞淬着冷毒慢慢凌迟着贺伶。
侧身立在姜年旁边,单手捋了捋袖管,在抚弄着拇指上的扳指。
“你还想平安离开傅氏么?”
音色温凉,很有韵味的京腔,字句清晰,温吞缓慢。
像一把重锤,重重锤在贺伶心坎。
那个被掌掴的女生,猛的瞥到他拇指上的扳指,在看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神子容貌,骨相艳美。
凛冬寒梅,风骨清傲。
贺家七爷——
女生心里一抖,宛如坠入冰窖。
“是,是他——”
说出这句话,女生就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架着贺七爷的女人,来安全通道辱骂,甚至想要动手欺负?
贺伶心跳加速,全身血脉倒流,这一刻灵台清明好似明白什么,却依旧不死心,哆嗦着嘴在问一句。
“什么,什么是他?”
那个女生已经不敢再看任何人,身体觳觫不止,畏惧的往后缩,想要马上逃离这方逼仄之地。
“武直。”
“七爷。”武直往前一步,跟贺佩玖眼神交涉下,马上就明白,踱步过来一手提着一个女生离开安全通道。
‘砰——’一身巨响,安全通道的门合上。
贺伶的心脏随即一个巨大的落空,也明白刚刚做了什么,更是晓得姜年的男朋友是谁……
难怪她可以这般有恃无恐,难怪,明家,燕家,傅家,贺家诸人对姜年都是疼爱有加。
原来,原来,她的男朋友是贺七爷。
“如你所见,我找的野男人就是他。”姜年偏身,示意了一下贺佩玖。
“你刚才问的问题很好,现在你更加能够明白,为什么身为亲侄女的你比不过我,为什么燕怀澜对我态度截然不同。”
“你在我男朋友面前,用那些恶心难听的话诋毁我,说真的没对你追究责任,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贺御是不是高枝我不知道,但我从不是麻雀变成凤凰。”
“就算今日我跟贺御没关系,就算你是贺家得宠的千金小姐,也不能这么随意凌辱我!”
姜年骨子里并不是个温软的姑娘。
一个孩子,得知母亲被害,在杀人凶手面前,如履薄冰,韬光养晦十余年依然能够平安无事。
可不是只能用聪明伶俐来形容。
隐忍十年,厚积薄发,一招致命……
骨子里是非常狠辣,也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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