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怎么会出这种意外……”
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热搜的前几条文章的用词然如亲眼所见,一口咬定就是姜年推得贺伶。
但网络上的总归是谣传,不能全信。
云夫人有意来帮衬,却也不能无凭无据的一口咬定。
提及‘始作俑者’,王昭容骤然变脸。
眼神利如刀刃,凶神恶煞。
“都是姜年那个小贱人!”王昭容咒骂,“跟伶伶一起去宴会的朋友都说了,是伶伶跟姜年起了争执,为了说清楚事情就约去安全通道……”
“那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在,不是姜年推得还能是谁!”
今晚傅氏的庆功宴,贺伶一共带了三个小伙伴。
有个小伙伴不想惹事,在贺伶预备找姜年算账时,就已尿遁的借口溜了,另两个是想巴结讨好,所以才会去找姜年强行架着。
贺伶昏迷被送往医院,当时在安全通道的两个女生都关了手机不敢作声,只有另外个不知情的,在王昭容打电话询问时就把责任全推给姜年。
云夫人安静的听着,与儿子交换一个眼神。
从王昭容嘴里得到肯定,那多半与姜年有说不清的关系。
故作不知的问道,“姜年就是那个跟七爷一群人走得挺近的那个?”
“就是那个小贱人。”
“等伶伶平安做完手术,我就去找那死丫头算账!”
提起姜年,王昭容每个字眼都是咬牙切齿。
这个丧门星,自从来了京城,跟贺家有了关系就一直克她们,现在更是把手伸向贺伶。
“你应该报警。”云夫人提醒,神色很真诚,“姜年推贺伶下楼,这等行为已经构成犯罪,应该报警告她意图杀人!”
“报警?”王昭容重复遍。
真是忙昏了头,怎么把这个事忘了。
姜年推贺伶下楼已经不是简单的口角之争,万一贺伶滚下楼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是犯罪。
饶是姜年与燕家,明家,傅家交好,这些人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想熟的人干涉司法公正。
她只想着怎么等手术结束,跑去找姜年狠狠的打一顿。
云夫人的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贺子午就在身后不远处,靠着墙壁,双手抱胸,没说话却在听两个女人的交谈。
贺伶一事,贺子午态度不明,从饭局赶来就问了句‘怎么样’就一直沉默不语。
‘被姜年推下楼’只是外面的谣传,没有贺伶自己的佐证其实没有可信度,万一弄错了可能会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贺家的态度上次就表达得很明显。
全都偏宠着姜年,若没有真凭实据,拿捏不到姜年真正的痛处,只会是隔靴搔痒根本没大作用。
“子午。”小贺家的大哥开口,眉眼深沉的看了眼前方,拖着贺子午往旁边走了几步。
“这个是云家的人?”
“是。”
贺君鹏面色寡冷的抿了下嘴,“贺伶这件事你要考量清楚。王家已经败了,连强弩之末都称不上。”
“贺御不是怕王家,他原本性子就乖张。留王家一条生路,就是想看他们生不如死,苟延残喘。王昭容是王家的人,嫁到咱们家几十年一直偏帮娘家,现在网上传言贺伶一事再度牵扯姜年……”
“只怕王昭容会借机大闹一番,但你自己要明白,孰轻孰重。”
“贺御要是不偏帮到还好,可如果照旧偏帮姜年这个丫头,说不定咱们就会是下一个王家。”
“云家早年与贺家有过节,万一其心不正?”
贺家与云家的恩怨,得追溯到贺御的爷爷那一辈,也是贺子午的亲爷爷。
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保不齐云家的人还怀恨在心。
贺子午听得脑仁嗡嗡的疼,心里本就是一团乱麻,让贺君鹏这么一说更是乱。
王昭容存的什么心思他明白,王家落败,王昭容心里没怨恨是假的,之前对云家那边就极为上心,而今更是各种讨好。
过年时,更是独自带着贺伶跑去关外,为此,小贺家的老爷子对王昭容此种行径极为不满。
王昭容存的是,想借贺伶跟云琛的婚事,把落败的王家救回来。
而云夫人的心思差不多,以儿子跟贺伶的婚事做跳板,搭上贺家这颗高枝,让自己在云家的地位水涨船高。
都是各怀鬼胎,再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子午,出来了。”贺君鹏撞了他一下,先迈步冲出来的医生迎上去。
王昭容猛的侧身,在云夫人的搀扶下,快步上前。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医生取下口罩,“手术情况不错,目前病人麻药没散昏迷着,先送回病房。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跟我来一下办公室,有点别的事需要说明。”
王昭容吓得心里一跳,脸色煞白。
“什,什么情况。”
医生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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