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把电灯泡,绊脚石通通踹开啊。
姜年哪里晓得自家七哥再打这个如意算盘,还真以为是替时移着想,学游泳的确可以强身健体。
“时移真棒!”她竖起大拇指夸奖,夸得小时移一阵脸红,忽然就跟个姑娘似的,藏在贺佩玖怀里。
……
贺家这边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小贺家这边就是大相径庭。
贺立松是家里最大的长辈,不说众人对他言听计从,至少要尊重一下长辈,可王昭容在警局完全不给颜面。
他亲自去电话,王昭容直当做耳旁风。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贺立松怒其不争的盯着王昭容,“你被打了心里委屈,你也想想自己在警局说了什么话。”
“一口一个贱人,不要脸,哪个做父母的听得了这种话!”
王昭容轻嗤,“爸爸,您也别再维护贺御,我算是看出来了他究竟存的什么心思,之前针对王家,什么扳指被王灏弄坏,他就是存心找借口要整王家。”
“王灏那日在定风波,差点把将年轻欺负了,贺御这是在报复!”
“差点被欺负?王昭容,你说话可真是轻而易举,人姜年一清清白白姑娘,王灏对她欲图谋不轨,我们都是成年人你也别装作不懂王灏存的什么意思……”
“姜年受贺家照顾,贺御追究在责任哪里不对?”贺立松没动怒,只是口吻缓慢的娓娓道来。
“本就是你王家过错,你自己看看,你大哥当时做的什么?半点上门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跟贺御硬来,更是仗着早年与凤家的交情不可一世!”
“但凡你王家当初知晓进退,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这些话,叫王昭容听得咬牙切齿,蹭的弹起。
“我王家不知进退?怎么不说贺御步步紧逼!”
“他一个三十的男人,跟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勾搭在一起到还有理了?姜家是什么好东西,卖女求荣,攀高枝,想要麻雀变凤凰,不要脸的狐媚子做这些事就该骂!”
贺立松面色一沉,浑浊苍老的眸子里猛的迸射出一道凌厉的精光。
“我们都不晓得事,你是怎么晓得的?”
“贺伶说的,她亲眼看见,亲耳听到,贺御就是跟姜年勾搭在一起了!”
“贺伶说得?”贺立松冷笑,托起茶杯抿了口,“贺伶还说是姜年推她下楼,你们找到证据了吗?”
“你也跑去报警了,警局也立案,还出警去现场勘查,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想必警察已经跟你说了,宴会场监控拍到,姜年跟贺御一起离开没有折回,保洁大姐发现贺伶的时候人早就不在现场。”
“就贺伶一面之词,还是猜测,谁会相信是姜年推的?无凭无据就空口白牙想把人定罪,你们母女的报复举动会不会太过明显!”
王昭容面色一僵。
贺伶受的委屈无从伸冤,转头小贺家还对她倒打一耙?
“你,你们欺人太甚!”她大吼声,扭头看没出声的贺子午,咬牙切齿,怒其不争,“你说话啊你!我们母女被欺负成这样,你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还算个男人么!”
“贺御就这么大权势?只手遮天,要弄死我们母女了!”
就在王昭容有数万委屈没处宣泄时,屋外传来一声刺耳的惊雷声。
早春雨水多,暴雨来袭。
夜里九点多,王昭容一个人踉踉跄跄行走在暴雨中。
“昭蓉,昭蓉。”一辆破旧的轿车停在她身边,从车上下来的是王仁善,他如今也是个过街老鼠四处躲债。
公司垮了,王家败了,四方债主受燕四爷授意上门逼债。
王仁善的老婆跑了,儿子进监狱,父母,亲戚都躲瘟神样儿躲着他,王昭容是她唯一的机会。
只要贺伶能跟云家联姻,他就有在翻身的机会。
“你怎么一个人,这么大的雨伞也没拿。”他拖着王昭容上车,去了目前住的一间破旧出租屋。
一路过来,王昭容哭得委屈至极。
贺家,小贺家,姜年,每个人都问候了八辈祖宗的骂了遍。
“姜年勾搭上贺御,怎么可能!”
不说旁人,王仁善听了都觉得不可能。
贺御什么人,位高权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样儿的女人没见过,姜年不过十八岁小丫头。
也就自己儿子瞎了眼,才会想搞姜年。
“贺伶说的。”王昭容抽泣不止,脸颊上淤青发肿,狼狈不堪。
“不是我说你,贺伶什么性子你最清楚。多半是报复姜年胡乱编的,连贺伶自己都不清楚谁推得她……”
“就是姜年!”
“你也别一口咬定,贺伶是你女儿,说的话也不能尽信。如果贺御真的跟姜年在一起,贺伶得罪了姜年只是从楼上滚下?”
“贺御多心狠手辣你还不晓得?”
王仁善抽着烟,心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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