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门框,懒洋悠哉的不是姜年又是谁!
“姜年,你还敢来!”王仁善顺势拍案而起,他不怕姜年跟贺御来,就怕这两人不来。
独角戏固然不错,没个对手,岂不是有种无敌的寂寞?
“你是不是真觉得,有贺御跟傅云谏在背后替你撑腰,真就可以无视法律为所欲为!”
“你在庆功宴上推我侄女下楼,迄今为止半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你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真叫人刮目相看!”
王仁善端着正派的角色,对姜年厉声责难,在众人眼中看来就是在替贺伶讨一个公道。
“王先生,你言语暗示得已经很多,你没必要在说些煽动性言论。”姜年偏头一扫,眉眼淡淡,看不出半点急躁。
眼尾反而带着些冷嘲与不屑。
“我以人格保证,贺伶摔下楼这件事,贺七爷,小五爷没有做任何违背法律,干涉司法公正的事儿,小五爷只帮我控制些极其恶毒的言论,其余的事情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不需要他们撑腰……”
“因为,我根本不是推贺伶下楼的凶手!”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有什么证据!”王仁善冷嗤声,一副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态度。
姜年一句话怼回去,“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凶手?贺伶不是来了吗,叫她来对峙。”
“都闹得这一步,贺伶还想在背后做缩头乌龟?既然这么怕我,就该龟缩在医院别来掺和这些事。”
“我很好奇,究竟是谁给你勇气,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我!”
贺伶的确就在后台,看见姜年来的那一秒,莫名被她气定神闲的做派给吓到。
网络上把她都骂成什么样儿了,还有勇气露面来记者会现场?
难道真有什么了不起的后招?
“姜年,你想做什么!”王昭容也起身,维护自己女儿,“你推她下楼还不够,现在来对峙什么?你就是仗着贺御,傅云谏再给你撑腰,无法无天了是吗!”
“你这话很可笑,贺伶指认我是凶手,她是受害者,叫她出来对峙有什么不对?是贺伶不敢对峙,还是你们怕她跟我对峙时漏洞百出,暴露你们狼子野心!”
姜年神色轻慢,不吼不吵,轻声细语。
如今在台上的三个人,王家兄妹这样的年岁,气势上居然压不过姜年。
“诸位记者朋友,你们觉得叫贺伶出来跟我对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难道还能把贺伶给吃了?”她用词轻挑,口吻尽是玩味,胜券在握的模样。
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王先生,姜年说得有道理,事情起因在你们说姜年是推贺伶下楼的凶手,如今两人见面的确该对面对对峙下。”
“可不是吗,你们这样遮遮掩掩会让我们觉得,姜年说得是真的,你们说的是假的,是在诬陷姜年。”
姜年三言两语,借记者之力,把王家绑到火架上烤着。
如果他们在咬死不对峙,不就是自打脸,可对峙了,难道姜年手中真的有证据?
“考虑什么,分析利弊,还是心中有鬼不敢了,我一个凶手都不怕,贺伶是受害者她在怕什么?”
“你要没这个勇气,承认冤枉我,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王仁善你可别忘了这儿可是你准备的记者招待会,难道这么快就要认输了?”
王仁善瞪着她,被气得胸腔发疼,咬紧了后槽牙。
“对峙就对峙,还怕你不成!”
没等王仁善去到后台,贺伶已经被人推着轮椅出来,而去推轮椅的人很有意思,叫众人看得满湖疑惑。
盛谨言,盛家千金,她怎么会跟贺伶在一起。
“妈,舅舅——”贺伶见了亲人心里一阵慌,她不想出来,是叫这个女人强行推出来的。
是谁都不认识,就跑来帮姜年,心里又气又窝火。
“慌什么,你家人都在在这儿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过是从后台经过,看你行动不便,举手之劳。”
盛谨言按着贺伶的肩,俯身,懒懒的说了句。
王昭容靠过来,把盛谨言挤开,离开时还扭头瞪她眼。她也是贺御的爱慕者,保不准跟韩晚渝一样是来坏事的。
“这是盛家小姐,她怎么回来现场?难不成也是来抢七爷的?”
“说不准真是,京城里哪个不晓得,一个韩晚渝,一个盛谨言那是七爷的铁粉头,爱慕许久一直没追求成功。”
“那可好玩儿,两个铁粉头,一个CP女友,看今天到底谁才是正宫。”
……
姜年扭头,睨了眼台下窃窃私语的记者,嘴角抿了抿。
说她家七哥的八卦,有点心烦。
“贺伶既然出来了,那就来对峙吧。傅五爷庆功宴我跟你没有任何交集,是你先发难,让你朋友把我强行架去安全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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