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拢过来,在记者会上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姜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恋转身直指姜年,好似胜券在握,看她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种睥睨的优越感来。
姜年混不在意一笑,“我当时什么实锤,就这点,凭这么点东西就想烂我名声?诋毁我清白,挑拨我跟贺御之间的关系?”
“于恋啊于恋,你手段还不如当初的韩晚渝,她至少让我还觉得像个孙子,而你……”
“抱歉,我今天真的不想骂畜生,所以哪儿凉快你滚哪儿去。”
姜同学这番操作,真的再次叫人看不懂。
人家前脚拿人证,物证来实锤你,而你却端的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用词还这样刁钻难听。
真是仗着贺七爷的偏宠有恃无恐吗!
“咱们从哪件事开始说?”姜年抬手掸了掸袖管,脚步温吞来到于恋跟蒋杳杳面前,穿着高跟鞋,加上本就纤瘦轻挑。
这般的高度下,眸子微微眯起。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给过你机会,蒋杳杳……”
‘啪——’
随着话音落下那刻,姜年一巴掌甩上去,力道很大,扇得蒋杳杳险些从台上摔倒。
是于恋眼疾手快揽着她,才避免丢脸摔倒。
“姜年你!”于恋惊了下,当即就跳起来,“你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姜年你真的是太过阴狠恶毒,抄袭在前打人在后,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跟七爷扯上关系,半只脚踩进云家做千金小姐……”
“没有这些人帮你,你就一他妈废物!”
姜年一眼横过来,眸子冷涩轻嘲,“于恋,你骂别人废物的时候可真理直气壮,谁给你胆量?”
随之而来的,于恋也挨了一巴掌。
力道比姜年自己想象的都大,垂下的手竟然疼的在发麻。连扇两人,叫台下众人看得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
只是这一瞬,姜年气场全开,挑着眉梢,端着漂亮的天鹅颈,优雅的理了理外套。
“蒋杳杳这样的垃圾,还敢来诋毁我抄袭?那我是不是该替我我姥姥讨一个公道……”
“你这个原创,完全照搬我姥姥的成果。”
“不问自取视为盗,你才是那个没脸没皮,窃取我姥姥成果,还妄图踩着我上位最心思凉毒之人。”
“你胡说!”蒋杳杳捂着脸,横眉怒目恨不得咬死姜年。
“就你有证据我没证据是吗?”姜年轻哂,太过淡定从容,“你学舞蹈也差不多七八年,在外多少比赛你都参加拿过名次吗?”
“当年考北舞院,报考两次才进入,跟于恋这种废物还真是蛇鼠一窝。”
“你说我,你有得过奖吗?你考北舞院的时候还不是差点被林教授刷掉,北舞院也也不过是因为你的背景委曲求全收了你!”蒋杳杳冲着她失控的怒吼,半点理智没有般只知道宣泄自己情绪。
一口一个废物,骂得她所有的忍耐力都没了。
“谁说我没有?”
“真是让你失望了,从我参赛开始就没输过,就你配跟我相提并论?”
随着姜年的话,超大屏幕上放出高清照片,各种奖状,证书清清楚楚写着‘肖年’两个字。
在各种奖状证书下方,摆着姜年所有夺冠颁奖照。
从五六岁开始,一直到高三,为了学校就没再参加任何比赛,如她所言所有古典舞比赛姜年就没输过,除了冠军还是冠军。
“这名字是肖年,跟你有什么关系!”于恋指着那些证书,奋起反驳。
“我姥姥说,这样没水准的比赛没什么好炫耀的,骄兵必败,姥姥培养我心性让我戒骄戒躁,在取得真正的成绩前不让我显摆炫耀,所以报名时候我随姥姥姓有什么问题吗?”
反问于恋时,姜年的神色淡然极了,仿若在讨论吃穿用度一般普通平常。
“我打小跟着我姥姥学习跳舞,在我会走的时候就贴着门板在练身姿,最热的时候,最冷的时候我都在训练,姥姥不会因为我是孙女就惯着,反而会在我动作姿势不够标准的时候拿着小藤条抽得我一身的伤。”
“蒋杳杳,你在采访中不否认,不辩解,表现出委屈巴巴的样子装什么白莲花圣母?倘若你有我一半的敬畏之心,今日也不会是这样的废物。”
“我姥姥是谁你还不晓得吗?我姥姥自创的步法,你连三分之一都没学会,还敢依样画葫芦搬上舞台,你羞辱的是我姥姥!”
论厉害,还是姜年更胜一筹,三言两语就把蒋杳杳说得咬口无言,看蒋杳杳哑火,于恋着急了一直在推搡她。
可暗示半天,这傻逼迟迟不说话,姜年风头这么高涨当然不能被压下去。
“姜年你别在这儿自吹自擂的,就算你姥姥是舞者又如何,从小教导又如何,凭什么蒋杳杳就不能更厉害,凭什么她不能比你跳的更好!”
蒋杳杳废了,只有她自己站出来。
“哈,这个问题问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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