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郑重道,“不怕,真的没骗你。”
“七哥。”
“嗯?”
“要不要……”姜年撩了下眼皮,小脸绯红,娇娇怯怯,“要不要,接吻啊?”
死水无波澜的眸子在这一瞬活了,清波荡漾在水中。
他俯身贴上来,抵着眉心,蹭着鼻尖。
“哄我呢?”
“不是,我就是单纯的想跟你接吻。”小姑娘咯咯的笑起来,搂着他脖颈,愈发往怀里蹭。
“那你哄哄我,嗯?”他的眼神炙热起来,拖着小姑娘下巴,不吻,就这样玩耍似的轻蹭着。
姜年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小手拧着衬衣上的纽扣。
“你晚上住哪儿啊。”
“酒店,或者云家。”
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忽然吻上他,咬着他下嘴唇咬舔啃吮,瑞风眼微微阖着,漾着柔柔水波,湿润薄红。
衬衣的纽扣在她指尖放弃抵抗,她就放肆的煽风点火,蹭着腹肌的肌理摩挲画圈。
“我一个人住一个院子,你要不要留下来?”
不好意思,这段太深奥,本作者看不懂年年要做什么……
贺佩玖深潭的眼底滑过一抹殷红,张嘴欲说什么,小姑娘的舌尖就趁机抵进来,热情炙热的吻他。
有些调皮的勾缠挑逗。
前座,武直跟贺庄默契的对视眼,不约而同把眼神看向播放器,心照不宣的打开电台。
甜美的情歌,裹着后座暧昧的响动,一直驶向云家。
……
话说另一边警局。
钱父火急火燎赶来警局,听说打钱少爷的人被带到警局问话,就在红楼出的事儿以为是柳家伺机报复,带着要掀翻警局的架势跑来。
“谁,谁打得我儿子,我到要看看柳家是要翻天不成?打架一事已经和解,想不到堂堂关外柳家居然在背后做这种腌臜不要脸的事!”
“你们真以为跟云家定了亲就能万事大吉,我儿子九代单传,要是有任何损失,我让你们柳家吃不了兜着走!”
钱父真觉得老脸丢尽,也愤怒到极致。
来关外是给云家面子参加狗屁认亲宴,这才到平京城多久,先打架后住院,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儿子本就是个嚣张跋扈的,可柳家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把人打进医院。
“柳家的人再哪儿,打人的时候要翻天,现在就当起缩头乌龟了,这么孬种有本事在打一个试试。”
钱父带来的律师一直在劝说,可他现在怒火中烧哪里听得进去劝,他的这番举动惹来警局里许多人的白眼。
“我是柳家的,您有什么问题找我便是。”柳棠从旁侧出来,手里还拿着手机,五月的天温度不低,打电话这会儿功夫在户外脑门上已经浸出层薄汗。
盈盈水色的眸子噙着冷冷的低温,瞳孔倒映中的钱父张牙舞爪,连骂带跳,跳梁小丑演的活灵活现。
“你还有胆子出来!”钱父怒气冲冲的过来,环视圈见柳棠一人,嗤笑道,“柳家的男人死绝了,出了事让一个女人出来顶?”
“你别以为自己是女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儿子在红楼被打了紧急送往医院,这事跟你们柳家没完。”
柳棠一挑眉,“钱先生请您注意言辞!红楼是柳家的不假,但具体是我在管理,作为红楼老板,令公子在红楼出事我出面理所当然。”
“还有钱先生请您搞清楚一件事,令公子为什么在红楼被打?原因属于他自己下贱作死,在我的店,对我的朋友做腌臜事让人给拆穿,红楼容不了这下作行径。”
“一切缘由,属于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钱父面色炸裂,“臭丫头你敢诬陷栽赃,在特妈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诬陷栽赃他?”柳棠冷哂,睇着钱父神色嘲弄,“令公子是什么货色犯得着我去诬陷栽赃?人证物证就在警局,该化验的在化验,录口供的录口供,到底孰是孰非一会儿就有答案。”
“钱先生,我念在云家的份上没有把事情扩大,靠我柳家的人脉消息全部压下来,此事牵连甚广,我给您留面子,还请您不要给脸不要脸!”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话果真不假。
平日放纵娇惯儿子,如今出了事半句道歉没有,只晓得自己儿子遭罪就来兴师问罪,但凡今天的受害者换个没有背景家世的,被钱少爷作恶成功,让人家姑娘去哪儿讨公道。
何况这等下作的事发生在红楼,叫柳家脸面往哪儿放!
“我给脸不要脸,你这臭丫头……”钱父跳起来,看架势是要打人,红楼的经理跟着一并来的,疾步过来护着柳棠。
警局的警察也围上来阻止钱父打人的举动。
“钱先生,这儿是警局请您自重,敢在警局动手打人您是要挑战法律吗!”
律师和警察都在拦,好不容易才把钱父拉开。
“我挑战法律,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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