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投进湖中漾起水波。
清清白白的关系,硬是叫这俩三两句说得有苟且猫腻似的。
燕薄询反应不大,一如既往,漂亮的指尖绕着茶杯画圈。
“贺川知,喝酒伤脑子吗?”
“卓家对你身份不满意,听贺御说,你为了讨好老丈人,一周里五天都在喝酒,剩余两天在讨好丈母娘。”
“假酒吗,脑子怎么就降维了?”
贺川知不避不让,矜雅的迎上他眼神,“我好歹有岳父岳母讨好,四爷您只能跟着小叔到处凑凑热闹。”
“双凤山一住就是二十几年,清冷得很吧。”
之前只是在群里看见这些人斗嘴,可能是身居高位的形象塑造的太久,忽然有这样的一面姜夙觉得还挺可爱的。
这是第一次看现场,忽然有种垂首闭嘴别掺言,否则就会引火烧身的赶脚。
两道眼风在空气刺啦刺啦的燃着。
贺川知也是护贺御,自打重伤退役回来,贺川知很少不给燕、凤两家的人摆脸色。
当年那可得多幸运,差那么一丢丢,小叔就折在国外。
没多久去洗手间两人就回来,两人手都没擦湿漉漉的,好像被什么追赶跑回来一样。
“怎么了。”姜夙握着郁佼人冰凉的手,看她喘得有点急。
“没什么没什么。”
郁佼人打哈哈,余光扫了眼柳棠没说刚才的事儿,她答应了柳棠要闭嘴不提就自然不会在说什么。
就刚刚两人去洗手间,这都还没开席,也有人喝醉,忽然冒出个男人来是柳棠的爱慕者,说些叫人发麻的情话还一边动手动脚。
柳棠先出来,洗了手在等郁佼人,被这么一闹心烦意乱直言不可能,可男人跟牛皮糖样一直缠着柳棠,甚至还出手拉扯她。
那时郁佼人从洗手间出来,问都没问,冲上来狠踹男人两脚,拉着柳棠就跑。
此时,坐下以后柳棠的心还在怦怦的乱跳,脸色俨然不太好看,好似一朵海棠被兜头淋了一场暴雨有点蔫蔫的。
她已经二十四岁,柳老夫人私下给她安排过相亲,出于礼貌都有去应付下,可就在相亲的人中,有个男人就此痴迷上他,家世很不错,是平京城里的豪门,对柳棠可谓是一见钟情,从平京城追到京城,怎么都想不到连云家的认亲宴都追过来。
喝的醉醺醺的,说着酒话借机动手动脚。
“擦一擦。”
倏地,一条白色条格,边角绣着海棠花的手绢递来,叠成四角的手帕上按着一只带着白玉扳指的拇指。
一瞧这手指就晓得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指甲盖都修整得异常干净,甚至泛着点女生都少有的粉红。
柳棠直咂舌,从未料想一个男人可以精致到这份上!
但脑子里很自觉的把手夸了一遍后才反应过来,燕薄询在递手帕给他,而且在她各种彩虹屁后还这么举着。
忽然的,觉得很是受宠若惊,很想端出一副:不是本小姐想要,是你自己给我手帕,我就用了的姿态。
可张口便是,“谢谢四爷”,都不敢太使劲,捏着手帕边角,离燕薄询拇指只有几毫米距离。
其实她是想借机碰一碰的,又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怂了。
燕薄询睨着她变脸般的表情,忽然觉得有点好玩,无声哂笑,移开眼神时闲舒的说了句。
“现在够绅士礼貌了吗。”
柳棠心里乐开花儿,擦手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哪成想还被这么补一刀,手里的手帕顿时拧出褶皱。
那么一刻,真的有把带着香香气味的小手帕摔某人脸上的冲动!
“出什么事了。”这烦人的绅士补刀小能手,总是这样上一秒啪啪两巴掌,下一秒又冷不丁的来送温暖。
柳棠一回来,燕薄询就察觉到她的异样。
削瘦的肩胛骨有淡淡的红痕,是被人用力按压留下的痕迹,手臂上的衣服少许凌乱,坐下时还魂不守舍,加上两人步履匆匆,料想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无事。”柳棠浅笑着说,把手帕攥在掌心,“这个手帕我洗干净在还给您。”
燕薄询淡淡一‘嗯’好似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
时间差不多,来的宾客也纷纷落座。
云老穿了身对襟白色长衫,黑色长裤,手里掂着一串玉石上台,精神矍铄,温和慈祥,声色并茂的说了些感激之词,也简而言之讲述了下姜年流落在外的始末。
随着众人的掌声,今日的主角姜年上台。
她不过十八岁甚有穿颜色深浓的衣服,但今日却是穿了身黑色旗袍,墨黑的头发盘了个发髻,簪这一枚红玉梅花形状发簪,配帝王绿的耳饰,项链,纤细的手指上更是戴了枚高达几千万的帝王绿戒指。
妆容很薄,眼影点缀,瑞风眼被眼线勾勒得愈发悠长妩媚,旗袍修身衬得玲珑有致,在以金线做配绣了展翅腾飞的凤凰,水晶细高跟拉得腿又细又白,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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