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脆的鸡柳撒上孜然粉儿和辣椒粉,真的可以把隔壁小孩儿馋哭。
“吃这个?”姜年指着鸡柳,小时移忙不迭地的点头。
“年姐姐,我要吃两份!”
小时移盯了这家鸡柳摊儿有段时间,终于可以尝到可不得多吃些,姜年没反驳买了四份,看着裹了面包糠的鸡柳丢进锅里炸得滋滋作响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她小时候对学校周围小摊的食物也非常馋,那时候姜夙上下学的接送管得也非常严格,摊位前的东西都不准吃。
那也算是人生里的一种遗憾啊。
就在两人全神贯注盯着炸着鸡柳忍不住咽口水时,一辆老旧面包车悄无声息停到路边,就在贺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刚准备过来时,面包车门打开,钻出一个男人以极快的速度抱着小时移直接拖到车里。
姜年牵着小时移,瞬间反应过来,大声嚷嚷着那一刻扯着男人的衣襟。
“走,快走!”抢人的男人抱着时移,一手拨着姜年的手大吼的催促。
车子开始移动,姜年揪着男人的手没放,脚下一瞬就不受力的跟着车子跑起来,那一刻她所有神经紧绷,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
不能松手,松手小时移就会被带走……
“年姐姐——”
小时移也在对着男人拳打脚踢,慌乱的不晓得该怎么办。
“姜小姐!”
贺然就在车后用最快的速度紧追不舍,“快放手,你先松手。”
这时的姜年哪里听得进贺然的提醒,双手攥着男人的手臂,被极快的速度拖拽,脚下一点力都使劲不上,半个身子掉在地上。
开车的司机着急得不行,冲后座吼道,“把那个女人解决了,你想我们暴露不成!”
“别特妈多嘴,管好你的事儿。”抢人的男人没好气的吼道,一边在被时移踢打,一只手被姜年丝丝攥着一时间也是分身乏术。
车速越来越快,姜年觉得自己手臂都快断掉,好像在硬生生被扯断火辣辣的疼。
“咬他,使劲儿咬他!”
时移也听话的,用了吃奶的劲儿在咬男人。
车子依旧在疾驰,后面贺庄开着车紧追不舍一路摁着喇叭在催促,眼看着面包车闯过红灯转头进到另一条道儿,就在转弯过来那一刻……
‘砰——’
面包车跟一辆黑色轿车撞在一起,当场就失去行动力,姜年受到冲击被甩到路边,而车里的时移也被惯性冲击撞在驾驶位的椅背当场晕过去。
车里两个男人受到冲击最小,这时候哪里顾不得上小时移下了车就准备跑,嘈杂的尖叫声中好多人围过来,余光里只看到抹身影,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身体一歪撞车门上,尔后头发被揪着什么都没看清脸对着车门狠狠撞去。
司机登时整个身子就软了,鲜红的血沾在车门上,像一滩烂泥软软的倒下。
贺庄绕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用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微微颔首叫了声。
“四爷。”
燕薄询站在车边,面无表情的拿着手绢在擦手,睨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
“看看时移怎么样。”
另一边,姜年被燕家的人搀起,怔怔的看着面包车,像个丢了半条命的人,脸色煞白身体还觳觫不止。刚刚那一幕好凶险,她差一点就要松手,因为速度的拉扯,身体所有的力道都被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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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
一声巨响,大门口的铁门被撞开,几辆轿车长驱直入。
佣人来门口看了眼,被吓得脸色发白转头跑回屋里,“老爷,老爷出事了。”
韩父懒懒靠沙发里在听小曲,眼皮都没掀一下,手拍着腿跟着节奏在打节拍。
“咋咋呼呼什么事儿。”
“七,七爷,七爷来了……”佣人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听得一声巨响去门口看情况,就见几辆轿车冲进院子,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贺七爷。
“你说谁来了?”韩父睁开眼偏头一看,佣人脸色煞白好像见了鬼一样。
“七,七爷,贺七爷。”
“不请自来,打扰了。”佣人的话音刚落,就紧跟一道悦耳低沉的嗓音,同一时刻贺佩玖已经进到屋里。
韩父神色怔忪,站起来满眼疑惑。
“七,七爷您怎么来了。”
早前,韩晚渝在明园强行碰瓷贺佩玖被毁容,第二天贺佩玖就去了公司,高层会议上同样是不请自来,言语犀利刻薄把韩父好一番数落。
只那一次交手,韩父到现在心里还怵贺佩玖。
“韩晚渝在哪儿?”贺佩玖环视圈,神色比上一次去韩氏公司时还要阴戾。
韩父有点懵,脸色沉了沉,“晚,晚渝不是在……”
“她找人绑架我儿子,就在时移学校外,同时伤了我未婚妻。韩谱,跟我撒谎对你没好处,除非你整个韩家想跟当初的王家一样。”
“什么!”韩谱心里一个咯噔,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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