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进门探望,但是厚礼都送到老宅门口,一番好意这次贺佩玖没有推拒,连在照顾月子的明新岁都亲自到了贺家探望。
连另一个圈子,季二爷那一行人在京城的都有上门探望,唯独——
双凤山的燕家没有任何动静,并且还有记者拍摄到,姚青如带着儿媳妇和准儿媳妇逛街,喝茶做美容,燕公子跟朋友聚会玩耍。
这一副状态好像透露出一个讯息,贺佩玖跟燕薄询真的闹掰了!
一周后,在一个拍卖会上,谢老还跟燕家因为一件开光的拍品的发生争执,据说那块玉是某一寺庙之物,玉上雕着观音,是曾经一位商人为感谢寺里高僧救了患重病的高堂,除了捐香火钱外还把祖传的玉佩奉上。
这块玉在寺接受香火许久,每日沐浴着香火供奉还有僧人念经,视为吉祥。
这个慈善拍卖会,谢老的墨宝在拍卖会已被拍出天价,随后这块玉也被拍出了天价的价格。
谢老想拍下来给姜年,就是求个平安吉利,而姚青如是想拍下来送给柳棠,传言是柳棠已经怀孕用来保母子平安的。
事情闹得很大,谢家跟燕家谁都不服输,最后是明六爷让人出面拍下来,在拍卖会现场转头就送给谢老。
当晚,拍卖会还没结束,谣言风波四起。
“慈善拍卖会,八千万的高价拍了一块玉,明六爷转手就送给谢老,谢老为表感谢,当场题字落印给明六爷。这是什么操作,难道如传言说得,燕家真的被孤立了?”
“孤没孤立我是不晓得,反正凤家那边的车三天两头就被拍到去往贺家老宅,凤三爷也是大手笔,最近市场上那些昂贵的补品被炒了一倍的价格。七爷小娇妻遭遇车祸至今还在休养,云家的云老也在养病中,这些东西送给谁一清二楚。”
“啊,连凤家都偏向贺家?传言四爷的夫人怀孕,凤家都没去探望一下,往贺家跑得如此殷勤,这其中意味你们细细品味下。”
“都说了,柳家把云家得罪了,得罪云家就是得罪贺家,燕家现在是独木难支,四爷要是再不收敛放低姿态,只怕惹怒了七爷,真没发在京城立足啊。”
……
就在众人因为拍卖会的瓜吃的贼起劲儿时,姜家迎来一个小生命。
郁佼人在凌晨3点多生子,照顾调理得很好,阵痛后三小时就被推到产房一眨眼的功夫就平安生产,的确是个女儿七斤多。
那块八千多万的玉,在小侄女出生后几小时,姜年在征得姥爷允许后就送给了小侄女。因为孩子很乖,没有折腾郁佼人,都说女儿果然是小棉袄,乳名就这样被叫上‘棉棉’。
姜年肩膀,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做开颅手术时被剃了一绺头发,现在得戴帽子来遮掩,纱布虽然拆了左肩还是行动不便,抱不了孩子只能在旁边看。
“棉棉,棉棉,我是你姑姑,睁开眼看看我呀。”
“你对着姑姑笑一个,我给你买漂亮衣服啊,给你买珠宝钻石,房子车子好不好啊~”
老太太再旁拉着她的手,当自己孙女似的一直安利,“孩子很可爱吧。”
“嗯,好可爱啊,软绵绵的一团。”
“那要不要考虑,跟老七要个孩子?”老太太真的盼星星盼月亮的,手痒得不行就想快点抱孙子,或者曾孙也行。
姜年在逗孩子呢,脸一下酒红了,朝贺佩玖那边看了眼,羞红着脸轻轻嗯了声。
他们早就没做避孕,当然也不会刻意去计算排卵日期什么的,从元旦到现在,贺七爷真的素了好久,主要姜年一直在养病是真不敢折腾。
这一转眼的,马上就要过年了。
房间里人多,七嘴八舌,不知谁忽然问了句,“孩子的名字定下来没。”
“定下了。”姜夙回,嘴角笑得合不拢,寸步不离的守着郁佼人,“叫姜舒窈,取自诗经《月出》舒窈纠兮这一句,佼人很喜欢我也很喜欢,谢谢贺老帮棉棉取的名字。”
姜夙选了他取的名字,嘴上说着小事心里可高兴了。老人给孩子取名字都带着自身的祝福,论资排辈贺老也有这个资格提一嘴,可一般都是双方长辈做主。
“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下。”果然,姜老吃味了,枉费他一烦心思翻了那么多的书,结果选的没一个没看上,还是自己亲曾孙女可不吃味吗。
这话逗得病房里的人都乐了,肖姥姥喊了声姜大哥,“您之前还在说,曾孙女取名字的事儿让孩子做主,姜夙跟佼人都喜欢,咱们就别掺和了。”
姜老就更不高兴了,指着姜夙说,“第二个孩子让我取名,还有年年的孩子也是。”
“嗳,那怎么可以。姜夙第二个孩子你取名没问题,年年跟老七的孩子我这个做爷爷的做主。”贺老在此刻不得不站出来,表明态度和立场了!
“爸。”姜怀远颇觉无奈,“爸,佼人才刚生了棉棉您就盼着二胎啊。姜舒窈这名字不错,跟佼人的名字一样都取《月出》里的字,是他们母女的缘分,您就别计较了。”
“再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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