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贺家的人,谢家,小贺家的人肯定要回家,老宅房间不够,有些人也会住到别出去,送客的时候院子里就很多人。
送完亲戚回屋,就听老太太在说,“今晚老七怎么喝这么多,一向不会失了分寸的。”
“高兴吧,年前年后事情都多,过得也不顺心安生,现在总算诸事皆顺又是大年,一家子聚在一起,心里高兴多小酌几杯也无妨。”
“是啊,今天过节没什么事,喝多几杯无无伤大雅。”
姜年听着诸长辈的话没搭话,来到郁佼人身边逗棉棉,“大舅二舅,你们难得有空来京,我还有段时间才上学,要不要我带你们四处转转,整日待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云若海在桌上喝得也不少,酒桌上摸爬滚打的人醉倒是不容易醉,总归喝多了不太舒服。
“我就不去了,后天我就回关外,公司现在一团乱好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
姜年表示理解,轻轻捏着棉棉软软的手问云忠,“那大舅呢,您要是嫌在城里聒噪,近郊有几处度假休闲的地方也不错。”
“听着挺不错,等你姥爷做完检查就去看看。”
姜年说了声好,转头问云暮姿跟谢之枕,听说实验室第一阶段的试验完成有段时间的假期,姜年就想着约上亲朋在开学以前出去度假放松一下。
“度,度假,好!”听到聊天的云祖清断断续续说了句,把一众人都逗笑了。
……
夜里凌晨两点多,万籁俱寂之时,一辆轿车开进贺家老宅的院子。
听到动静的佣人起身想看看是谁。
“别开灯。”
佣人就没开灯,借着屋里昏暗的壁灯一瞧,颇有些纳闷,“七爷?”
“七爷您这时候怎么过来了。”
“去睡吧。”
佣人没多问,紧了紧外套打着哈欠回了房。
下一秒,贺佩玖就到了一楼主卧,很轻的敲了敲门,停顿几秒后又敲了敲。
门,从里面开了,贺老怀里抱着外套示意了眼书房。
“别吵醒你母亲,去房间说。”贺老动作小心的带上门,披上外套,微微有些佝偻的背挺直。
书房里也有暖气,冷倒是不冷,就人气不重,空气里有很重的书味。
贺佩玖在后,带上门才踱步到沙发开始烧水。
“您没休息?”灯刚刚打开还不是很强烈,贺佩玖的轮廓在灯晕下朦胧氤氲却冷戾绷直。
“你车进院子的时候就醒了。”贺老神色阴沉,瞅了眼黢黑的窗外,“你借元宵节,把所有人聚到一块,让年年同你演这么一出。”
“贺御,你怀疑沈慕青的死跟这些人有关系?”
关外云、柳两家的事一出,贺老就没过问过,他晓得贺佩玖能解决,可随着事件的延伸又出了很多事还是没过问一句,直到现在。
茶壶里的水烧得很快,好像没多久就咕咚咕咚的响。
“喝杯茶吗。”时间不早了,有些担心贺老喝了茶会不会睡不着,但他现在是想来一杯的。
“来一杯吧,把你的烟拿根给我。”从到书房就闻到他身上的烟味,那么浓可不是只抽了一两支就能染上的,“你动手了?”
“嗯。”不以为意的应了声,瞥了眼衣袖上染的血迹,视若无睹,“遇到两个亡命徒,收人钱财嘴巴很硬,我瞧不过眼小惩大诫一番。”
是小惩大诫还是暴力行凶就不追究了,反正能在他手里讨到好的人屈指可数。
贺佩玖乖巧的把烟盒跟打火机拿出来,放桌上往贺老面前一推,这时清雅的茶香混在空气中,闻在鼻息里一阵清爽。
‘啪嗒’贺老点了支烟,坐姿慵懒的深吸口,那股渗透到骨子里的劲儿难以形容。
“是哪个在背后做的这些事。”
贺佩玖低眉敛眸,分好茶端给贺老,“那您先告诉我,究竟隐瞒了我什么。”
“是小贺家的谁,或者我该问这件事你二叔是否是主使。”贺老的心思也是晦涩难测,他也不想跟贺佩玖之间拐弯抹角,走官方那一套。
老子终究是老子,姜果然是老的辣。
他不否认,花了些心思才把已有的线索联系到小贺家,又借元宵节把人聚集到一起让姜年配合演一出就是为了最终确认。
但在贺老面前,刚说了一句就被看透,贺佩玖这心里着实有点不太爽。
他已习惯了掌控一切,指点江山。
“爸,您觉得以小贺家那几个兄弟的本事,凭一己之力事情能做到如此完美,甚至瞒天过海到至今?”
事情已经猜到,那就干脆摊开了说!
贺老张了张嘴,狠狠吸了口烟,问,“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您觉得我身上沾的血哪儿来的!”他呷了口茶,气息骤然一变,“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杀人灭口,安排得如此妥当又如此急切,我说是第一次您相信吗?”
“因为他们做的事,险些害了年年。你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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