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帮她主子隐瞒,裴云倒是少有的衷心。
只是这点衷心在元宝这却是不值一提,跳梁小丑而已,哪有那么多忠诚可言?这天底下但凡抓住了软肋,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本宫方才的话你听见了吧?那日在玉浮宫的事,是你自己招,还是等着本宫动手逼你招?”
元宝此刻双目炯炯有神盯着床里头惊魂未定的裴云,大大咧咧往床前一坐,一只脚很是放肆搭在了床沿上。
一副山寨土匪寻衅逼供的架势,将本就被打得虚弱的裴云吓得六神无主。
“奴,奴婢不知娘娘所指何意。”
她眼神闪烁着,身体绷直,“害您的是玉浮宫的玉美人,奴婢有什么好招的。”
那日舞房里人多且杂,皇后娘娘该是对她没有印象的,她不能自乱阵脚!
裴云自我安慰,心里刚定下来,便听元宝冲她嘲讽一笑,“你不会以为那日端茶递水的,本宫没有印象吧?”
平平无奇的宫女元宝或许不会去关注,可身姿挺拔的美男、窈窕翩翩的少女,却是向来躲不过她的眼睛,巧了,裴云宫女偏就在众多宫女中,属于长相略微出挑的那类,于是……闯了好几次章仪宫的元宝娘娘,理所当然对她有了印象。
“我那天就觉得你眼熟,可惜了,光顾着看舞一时没想起来你的身份,可都这会儿了,你就别装了吧?那有毒的茶水是你送来的。”
不是疑问,是肯定。
裴云一听,心里开始发憷了,皇后娘娘什么都知道!
可那是自家美人一手策划的,若真招了,作为知情人的自己,必然是个死!
“娘娘说什么呢,奴婢从未去过玉浮宫。”
她睁着眼扯谎,为了自己这条小命继续挣扎,却没想过,这会儿不老实,小命立马就要没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来这条狗命本宫留错了,既然不怕死,那就死去吧。”
元宝也不气,搭在床沿的脚一收,十分干净利落站起了身,顺手还拍了拍自个儿坐麻了的屁股,“来呀,将这奴婢拉下床,这回谁也别手软,五十大板继续伺候,打到她断气为止!”
一见门口那些侍卫又拎着长杖进来了,裴云宫女吓得直发抖,那棍棒滋味她可刚尝过,痛入骨髓!
“娘娘!饶命啊娘娘!”
“奴婢当真未去过玉浮宫!娘娘怕是记错了,您如此打罚我,岂不是屈打成招!”
哟呵
一边求饶,一边还能给她扣帽子,“你倒是两头都不耽误啊。”
元宝忍不住笑了,“放心吧,不会有屈打成招那天的,五十大板过去,你已经入地府了!”
她说话间,当真有侍卫冲了进来,也不管床上的裴云虚不虚弱,侍卫们二话不说扯起了裴云就往地上狠狠一扔。
几人将她牢牢摁倒在地,接着长杖高举,狠狠一杖下去,裴云杀猪般的尖叫声立马响彻整个屋子。
背部再次体验了一把棍棒碾压的酸爽,裴云宫女当即疼得两眼发黑,“你……你草菅人命!天理何在!”
她咬着牙控诉,元宝却是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般,“草菅人命你也配提?你们将青芜活活打死那会儿怎么不想想天理?”
现在轮到她自己了,倒开始喊冤了?
若她继续装弱求饶,凭着元宝心软那性子,兴许能放她一马,可偏偏,她不知悔改!
“给我继续打!今儿你要么招供,要么死!”
被那裴云一番话刺激,元宝姑娘发了狠了,侍卫们被皇后一催,又开始对着裴云一通棍棒伺候,几个大板下去,裴云哭都没劲哭了。
这会儿哪里还敢跟元宝对着干?柳美人那事轻易不能说,可自己如今小命不保了,再不招她真要见阎王去了。
“娘娘,奴……奴婢招,只要饶我一条小命,奴婢定然知无不言!”
没想到才几大板这裴云就熬不住了,元宝松了口气,抬手示意侍卫们停住,冷眼看着地上的裴云道:“你这条命还能不能留,可全看你自己了!”
她说着从一旁书案掏出张白纸,往桌上一铺,举起了狼嚎笔准备亲手录那口供,不知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会儿后,元宝忽然烦躁至极,这口供得逞给皇帝看的,她这一手狗|爬的字……
算了,我不行!
元宝很识时务,狼嚎笔一扔,她转头颇为尴尬看向打人的那群侍卫,道:“咳,你们……谁会书法?哪个字好看些?”
哦,娘娘不会写字?
侍卫们神色古怪,一个个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娘娘,太丢人了,他们也不会写。
好半天,侍卫堆里慢腾腾挪出了两人,朝着元宝恭敬抱拳。
“娘娘,属下手书尚可。”
“属下亦可代劳。”
两侍卫不卑不亢,刚猛健硕的身姿,元宝一瞅便看愣了,“这俩怎么又这眼熟?”
小脑子瓜子忍不住飞速运转,忽然两个似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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