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元宝险些窒息,他还意犹未尽舔着舌尖退了出来。
唇里的热气喷出氤氲着元宝那娇美的脸颊,皇帝如梦似幻,手很是急切又颤抖褪去了二人衣衫,往那床里一倒,再一次的日月无光忽明忽暗……
屋里的二人你侬我侬唇齿相依几近缠绵,院外的喜鹊叽叽喳喳叫得好不欢腾。
太嫔娘娘拉着梅德胜在院外神色却是凝重不已。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陛下怎会中那春药?”
“一国之君在坤宁里中了春药,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别说是太嫔娘看不过去,就是梅德胜这小太监,也是心里愤懑不已的,“谁说不是呢!太后一早让人召了陛下上坤宁宫,特地给柳美人创造时机与皇上独处,再之后……陛下就中了药了。”
该说不说,这一切太过巧合了?
梅德胜意有所指停在了那处,太嫔娘娘眸色沉沉默了默,而后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她倒是对自己的野心毫不掩饰了!”
为了自己的母族地位稳固,还有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
一个柳美人,至于让她如此费尽心思帮衬?到底不过是奔着她背后的柳家去的。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夜儿下手!
此时的太嫔娘娘心中好似燃起了愤怒的火种,原本受的委屈在心里积压许久,再加上今天这一出,心内星点压抑的火气直接星火燎原了。
“小德子,让人守好别院,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进来!”
太嫔头一回这么霸气,梅德胜疑惑极了,可是哪来的苍蝇?
“太嫔娘娘放心吧!奴才办事您放心,今儿就是一只苍蝇它也甭想飞进……啊!太后娘娘!”
见着院门口此刻黑着脸站着的那人时,梅德胜吓抽抽了。
他就说太嫔娘娘怎的忽然不对劲了,敢情头号死敌这会儿在门口等着呢!
针尖对麦芒,这下事儿大了。
此刻见太嫔一脸毫不意外的样子,明显是早就看见了对方。
待会儿二个大人物打起来,他该何去何从?
梅德胜小小的脑子里此刻全是救命的法子和逃生法门在疯狂乱窜。
正想如何收场,太后阴着脸一脚塌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柳清瑶和苏容二嬷嬷,跟土匪进村似的,后头带了一大票太监宫女,气势汹汹就扎堆进了别院。
“太后姐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太嫔娘娘面容沉静,丝毫不显慌乱。
梅德胜却是冷汗都下来了,太嫔娘娘今日硬气得很啊!
再看太后,好家伙,老脸拉得跟驴脸似的。
感觉大战一触即发啊!梅德胜那小心肝止不住开始抖。
离那正院不过十米,太后步子倏然停了下来,“哀家道是宫里哪位主子这般派头,竟然出动了御林军护驾,一路跟着到了此处,才知是太嫔妹妹,你这清静了许多年,怎么,如今也耐不住寂寞了?这院落景致不错,让御林军围着又是为何?”
她目光若有似无扫了眼皇帝元宝所在的那间屋子,见那大门一动不动,眸光冷了几分。
太嫔娘娘淡淡看着她,心中冷笑不已,揣着明白装糊涂,还带着个柳清瑶,这是明摆了想乘人之危,意图让柳清瑶上位?
呵,这算盘打的真好。
“姐姐说的什么话,皇帝就在院中,御林军当然是护驾的,九五之尊的号令,别说御林军了,天下诸侯谁敢不从?”
左右她是来找麻烦的,自己再是软弱,如今自己的孩子被她使了阴招,她还如何能再继续隐忍下去!
“太后姐姐来我这偏远小院,所谓何事?”
太嫔这一副不卑不亢,底气十足的样子,将太后刺激得不轻,曾几何时,这怯懦无能的女人,敢这般同自己呛声了?
“妹妹多年不见,胆色见涨啊。”
她阴阳怪气一番,丝毫不将这位皇帝生母放在眼中,太嫔早已见怪不怪,对她这副趾高气昂的样早已习以为常。
“岁月催人老,姐姐倒是变了不少,如今妹妹我日子过得寡淡,若胆色还逊了去,他日如何还有颜面去见先皇?”
最坏亦不过是此种境况了,再是怯懦下去,又能差到哪去?
太嫔如今像是一日想开了,从里到外连着骨头都是梆硬的。
这另太后心里很是不快,只是,她追到这是来皇帝的!眼下可没时间同她耍嘴皮子。
“哼,哀家不同你耍口舌之争,皇帝如今贵为九五之尊,总在这偏僻小院待着不是个事儿,小德子,速速将陛下带回乾阳殿!哀家要亲自找太医为陛下看看身子!”
一番话语说的理直气壮,太后怕是忘了,皇帝陛下落到现在这样子,到底是谁的功劳?
梅德胜俩腿已然抖成了筛子,这倒霉催的为何掉脑袋的罪过都轮到自己扛了?瞄一眼那头半点动静也无的屋子,小太监心一横,硬着头皮替自家主子打着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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