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待会儿太嫔娘娘若是吃亏了,我这当儿媳的,不得去救救场?”
元宝窝在角落里,两眼蹭亮看着前头那俩水火不容的大人物。
一旁的雨荷撅起了嘴,很是唾弃瞥了眼自家娘娘。
“您确定不是想看热闹?”
宫女满脸质疑,元宝姑娘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小手往胸脯上一拍,颇为不愤,“娘娘我是这种人麽!”
一副义正言辞凶神恶煞唬人的架势,把胆小的雨荷宫女唬得愣愣的。
“娘娘……”
“娘什么娘!看自家婆婆热闹这等缺德事儿是我这么个严谨之人干得出来的?!”
雨荷缩了缩脖子,好半天没吭声,元宝心里窃喜,吼吼吼,做人果然还是得凶狠一点儿!
哪知没得瑟几秒,小宫女讷讷嘟囔了声:“怎么不能?陛下临幸美人的御床都被您锯塌了……”
“你……!”
这丫头怎么总不记着她点儿好的?
元宝一口气没走顺溜,气得只想挠墙,雨荷这会儿却是嘴硬得很,“陛下那您都闹多少回了……这如今,看个热闹有什么不敢的。”
她别头脑一热冲上去瞎搅和就烧高香了。
当初娘娘夜闯章仪宫的二三事,她可记着呢,如今不到半年光景,悍匪就能从良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雨荷宫女深知娘娘的尿性,随性豁达之余还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流气,说她蛮横易怒吧,她对自己这些下人们又体贴宽容得很,说她端庄大气吧,她不正经起来连陛下也得退避三舍。
要命的是,她对这位娘娘还该死的喜欢……
就说现在吧,她都这么狗胆包天冲娘娘碎嘴子了,也没见娘娘对自己摆脸色,还一门心思想着看热闹。
思及此,雨荷欣慰极了,“娘娘真好啊,彪是彪了些,好歹心善呀!”
元宝正气闷中,一听她这话,险些又给气炸了。
“我彪嘛?”
她横着眼瞪过来,雨荷汗毛一竖,慌忙找补,“不不不,娘娘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一点也不彪,一点也不!”
嘿,大女子,能屈也能伸,弹簧的特质,属实让这丫头片子学会了。
元宝颇为无奈白了她一眼,气笑了,“拍马屁?不好使!这月的休沐减一天。”
“啊?”
她每月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等那几天的!
雨荷不干了,小脸一拉,“娘娘开恩!”
元宝则鼻孔朝天哼着气,“让你丫损我!”
得,今天出师不利。
雨荷宫女惆怅极了,脑瓜子被迫转了几转,指望在贫瘠的脑海里搜刮出些溢美之词来哄哄娘娘,正绞尽脑汁,突见娘娘看着前头那两大人物定住了。
哦,这就开始看热闹了。
雨荷识趣闭上了爱叨叨的嘴,跟着元宝静静看着前头。
几人的距离不远不近,隐约能听清那头二人唇枪舌剑似的闲聊。
“哟,太嫔妹妹出来了?是别院太过污浊不堪,想着来御花园了?”
多少年这太嫔怯懦龟缩在小院,当初一口应下的承诺,如今有胆子违抗她了?
太后眸子阴冷,太嫔娘娘却是脸色不变。
“太后姐姐说笑了,我那别院万事都好,只是幽居多年,总该出来透透气的。”
“透气?哼~”
太后笑得意味深长,继而狠下脸,“谁准许你擅自出来的?”
话语之凌厉,逼得暗处躲着的元宝都不由屏住了呼吸。
太后终究是太后,威严起来自带唬人气场。
“太嫔呀太嫔,您可得稳住!”
要是刚出山就被这太后拿捏住了,往后可就彻底没戏了!
元宝握着拳默默为太嫔加油打气,便听太嫔娘娘语气淡淡道:“是陛下的意思,准许我迁居锦华宫,太后姐姐可是对皇帝的旨意有异议?”
“陛下?呵呵,少给我来这套!你以为将皇帝搬出来,就能制衡我了?需知此时只要哀家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便是皇帝来了,也不敢拿我这嫡母怎么样!”
太后一如往常般,将她极度猖狂傲慢的性子显露到极致,甚至此时还多了些许身为先皇正妻的优越感。
这嫡庶一字之差,身份却是天壤之别了。
“啧,也是啊,嫡庶有别,这可戳着太嫔娘娘的痛处了。”
也不知她能不能应付过去?
元宝歪着脑袋看了过去,太嫔似是被太后这气势吓住了,僵立片刻,终是话语放缓了下来,“姐姐说笑了,你贵为太后,自然是万人之上的,妹妹岂敢冒犯。”
她一副示弱的谦卑样,瞬间让暗处的元宝看得头皮一麻。
“完了, 太嫔有麻烦了。”
她以为向太后示弱,那老毒妇就能放过她?
太天真了!
若说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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