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赶往医院,上午刚去下午又来,当医生看到我那又肿起来的手指头时,她也吓了一跳。
这次除了扎针放水,医生还给抽了血,说要做个什么病理化验,看看是不是感染了什么细菌,没道理肿成这样。
化验结果最快要第二天才能出来,医生叮嘱我按时吃消炎药,可能怕觉的阿莫西林不行,医生又给我开了一种包装盒带着英文,很贵的消炎药。
晚上回到旅店,把头对我说:“云峰你今晚就不要下坑了,在家休息一晚,我们这两天的任务主要是找主墓室,”他让我留下来看家。
后半夜,我被咬的手指又肿了,这次不光发肿流白水,还开始疼,这种疼是阵疼,每次大概间隔有二十分钟。
我们包下了小旅馆,现在旅馆里的住客就两人,我和一颗痣。
我知道孙家兄弟和把头在找主墓室,不敢打扰他们,后半夜我握着肿大的食指,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我偷偷溜出去,想看看四周还有没有药店开门,买点止疼药。
那年份网上购物还没有普及,也没有网上送药的服务,我对顺德人生地不熟,只是顺着旅馆往北走,路上我见人就问,问附近还有没有开着门的药店。
打听是打听到了,结果到了地一看,药店早就关门了,根本没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刚好,我发现我在的地方,离着南山区李静家不远,很近,从我这能看到护城河上的拱桥。
走去的路上天上掉了雨点儿,而且雨越下越大,我用衣服挡着,快步跑过拱桥。
李静是本地人,她们家要是没有止疼药,现在还下着雨,我只能走很远的路去医院了。
到了地儿,敲了几下门,是李母给我开的门。
“小.....小项?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李母很意外的问我。
身上都湿透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说:“阿姨,李静在家吗,我想看看你们家有没有止疼药,我刚好路过这,来借点。”
“止疼药?”
“哦,有,有,你跟我来,”她领着我进了家。
“小项怎么也不打个伞啊,快擦擦,”她递给我一条毛巾。
“小静,睡了吗?开开门,”李母敲了几下门。
我现在手指肿的老大,怕吓着人,所以一直把手伸在裤兜里,李母没看见。
“来了妈,都这么晚了干啥呢,”李静穿着唐老鸭睡衣,揉着眼睛给我开了门。
“项....项云峰?你怎么来我家了?”李静看到我很意外。
“你同学说来借点止疼药,妈记得在你书桌下的柜子里有,你去给小项找找,我锅里还烧着水,得去倒暖壶里。”李母对李静吩咐完转身走了。
李静现在穿的唐老鸭睡衣,睡衣不长,只盖到大腿上面,她弯腰在抽屉里找药的时候我不敢看,因为特殊角度的原因。
那时候还是小处男,结果越不看我反而越不好意思,最后整了个大红脸。
“你咋了?脸这么红?”李静找到了止疼药,她不解的回身问我。
我刚想说话,恰巧这时手指处又传来剧痛,像有小刀在割我肉。
“没.....没什么....”我疼的额头上冒出不少汗。
“我.....我走了!”
一把拿过来李静手上的药瓶,我直接跑出了她家。
离李静家不远有个水龙头,不知道谁家的,反正有水,我直接对着水龙头喝了三片止疼药。
靠在一户人家房檐下避雨,休息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手指疼,就又吃了两片,这才感到没那么疼。
吃了药,靠在水池子边,我开始逐渐感觉浑身发冷,脑袋也重了起来,眼皮打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当时我就想,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应该是要死了。
雨越下越大,房檐已经防不住水了,我蜷缩在一起,冷的牙齿打颤额头冒冷汗,撑不住昏了过去。
当时没睡多长时间,在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枕头有淡淡香味。
“你醒了!你手怎么了,吓死我了!要不是我觉的不对劲出去看了一眼,你就出事了知不知道!”李静一脸后怕的看着我。
李母这时端着一碗水进来了,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我问,“小项,你刚才怎么不说?外头下那么大雨,你手是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阿姨,我手可能是被蛇咬了。”
“被蛇咬了?什么蛇?”李母一脸诧异。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不行,我们没有车,这离医院还很远,现在后半夜诊所药店都关门了,小项你这事不能拖,小静你扶着小项,我们赶快去让刘婆给看看。”
出了门李静扶着我,开始还能走两步,后来就不行了,我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李静一咬牙,吃力的把我背了起来。
雨夜难行,我虽然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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