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地不仅有“戏子图"脸谱,还将这个故事排成了一出戏。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我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犹豫。
如此悲壮的故事,若是能在现场观看一番,该是何其震撼!
犹豫的是,都说请的是名角,我生怕入戏太深,控制不住自己,又要掉眼泪了。
岂不是又多给了一个让他们嘲笑我的理由?
“你想去?”
所以墨真询问我时,便反射性地一口回绝了。
“不不不,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片刻后,我们便来到一所宅院门前。
我寻思着,墨真对岳海棠还真是有心了,这户人家乍看起来普普通通,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的门
户。
但是,在墙外就闻到阵阵花香,院内还有嬉笑打闹声不时地传出来。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丁兴旺,祥和安康,这不是正是这个年代的女子,最轻松惬意的生活吗?
岳海棠前世所有的遗憾,应该能在此生弥补给她了吧。
想着想着,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惠风和畅,清新爽快,不免悄悄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这个平日里爱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朝帝墨真,居然也会有此等细腻的暖心之举。
“算算芳龄今年应该18岁了。”
多好的年华,正是情窦初开,怀揣无限梦想的时候。
忍不住对墨真说:“要不,我们就悄悄地查吧,尽可能地不打扰她。”
墨真心领神会,转瞬间,我们就上了树。
对,一棵又大又茂盛的老树,虽然隔得远了些,但是浓密的枝叶足以把我们四个人掩护得严严实
实。
我心惊胆战地撇了一眼脚尖,从叶子的缝隙往下看,离地面至少有十米!! !
草率了,只能怪自己一时嘴快……
“就是那个女孩。”
我顺着墨真指过去的方向,在小院树下找到一个穿着粉色小褂,嫩绿黄长裙的姑娘,白皙的脸蛋笑
开了一朵花。
一个像是女孩父亲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孔明锁,正在教女儿怎么玩。
女孩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一脸温柔的母亲好像正在替她一边梳理一边慢慢润上头油。
院子里还有两个幼童在跑闹玩耍,可爱极了。
这样的画面,连我看着都心生羡慕,更别说前世的岳海棠了。
若这个女孩真的是她,我和姜屿可不得向墨真说上一万遍"谢谢”。
“这姑娘真可爱呀,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姜屿瞧得也是一脸安详,心里应该也在为她高兴吧。
“切~到了这个年龄就该嫁人了,成了人妻,再生个几个孩子,看她还能天真多久,无忧几时?”
……白玩是哪壶不提开哪壶,扫兴得很呐。
小小年纪这么不招人待见,我一没忍住就想怼他。
“你怎知人家嫁人后就不好了?这样的姑娘婚后一定会被丈夫又疼又爱。”
“再说了,你看她的爹娘这么宠她,婚姻之事定然也会慎重对待。”
话音刚落,墨真也补了一句。
“嗯,她这一生都会一帆风顺,和和美美。”
如此,我就更放心了,得意地朝白玩甩过去一个嗨瑟的表情。
岂料,白玩还是不依不饶地嘟嘻了一句:“等着瞧。”
他说这句话时,眼珠子提溜直转。
我虽脸上跟他斗气的闹着,心里还是纠结了一瞬。
这小鬼头,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寻思了一会,总觉得不能不防,必须试探试探。
“白玩,你说女子嫁人,怎样才算好,怎样又算不好呢?”
或许,他能很快就脱口而出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想的坏主意。
“嫁人嘛,无非就是女子和夫婿要相互喜欢心生爱意,那便是好。”
“但是,若心里喜欢的人不能嫁,要嫁的人又不喜欢,那这就……"
说着说着,还卖起了关子。
我急忙追问道:“就会怎样?"
他不着急回答我,反而一边翘起嘴角,一边撇着眼神看着我。
神神叨叨地问:“小阿腰,你不也早过了18岁吗?如果让你和一个不喜欢的人拜堂感觉滋味如何
7”
啊?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老是喜欢拿我寻开心?为什么我老是说不过他?
对,就是因为他觉得我内向腼腆,好欺负。
于是,我便学着阿腰对付他的样子,伸出手就要去拧他的耳朵。
“诶,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敷~”
“我是女子,你是小孩子,咱俩都不是君子,充什么脸肿的胖子?”
“我不是小孩子,再说一遍,我都三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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