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漕粮的事情,还有我闹出的事?”
萧厌点点头轻"嗯"看声:“是你乱了陆家大局,所以别自责,若非是你陆崇远也未必会自乱阵
脚。”
宋棠宁满心郁怒被这一句话瞬间岔开,她瞧着身旁温和宽慰她的人,见他唇色有些苍白却还顾着她
的心情,忍不住垂眸侬侬:“我不是小孩子,阿兄受伤做什么还来安慰我?”
萧厌笑了声:“也不全是安慰你,身处我这个位置,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我与世家之间,与陆崇远他们本就是在彼此赌命,他们输了满门皆倾举族陪葬,我输了自然也要
偿命。”
“今日只是流了点血,不必难过,你该庆幸才是。”
宋棠宁听他轻描淡写说着朝中之事与生死,心中忍不住揪紧,也是头一次这般清楚明白朝权争斗的
残酷。
动辄满门被灭,性命攸关,稍有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阿兄不能退,退了,就是死。
搬回积云巷后,宋棠宁与铖王妃原是各有住处,可因着今儿个发生的事情,宋棠宁便去了铖王妃那
里。
见她神色恍惚的换掉了身上被沾上血迹的衣裙,披散着头发沉默着洗漱,待到垂着眼一声不吭地窝
在了床榻里侧。
铖王妃才端着碗红枣雪耳羹走到床边:“听蒋嬷嬷说你晚上没用多少东西,厨房刚炖好的雪耳羹,
来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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