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当年二叔二婶的棺木被送回之后,本该停灵前堂让人入府拜祭,可府中却将棺木放在祠堂,让人严
加看守不允任何人靠近,他是曾有过怀疑的。
后来二婶他们匆匆下葬,府里打杀了一大批下人,棠宁昏迷不醒地被带去了别院,然后就"一病不
起",连二婶他们下葬时候都未曾出现。
直到月余后他前往探望时,原本灵动的小姑娘眼神麻木,四肢僵直,像是被去除了灵魂的躯壳,连
说话都带着苍白死气。
他记得,棠宁曾经死死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手,曾满是乞求地叫他"阿兄"。
他分明是看到了她衣袖滑落时手臂上的淤青,看到她眼里不敢落下的泪水,还有那些奴仆稍稍靠近
就籁籁发抖的惊恐。
但是他一句都没有问过。
所有的狡辩之词都堵在了喉咙里,宋瑾修头一次这般清楚明白的直面自己的自私和冷漠,本就苍白
的脸上连半点血色都不剩。
萧厌神色淡漫冷清。
“往日你总站在高处,觉得棠宁的委屈不值一提,你总觉得她心狠,一次又一次的说她不该对宋家
赶尽杀绝。”
“她只想跟你们撇清干系,你却处处纠缠,总以兄长的身份一边说着你知错了,一边却又抓着她不
放。”
“好似你一句错了,她就该放下所有怨憎,委曲求全与你安好,如今就叫你自己也体会一回,什么
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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