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挥手撞翻桌案上的香炉,那铜制的炉子落在地上唯哪作响。
冯来连忙上前:“陛下,当心手上的伤……"
他快速拿着帕子将安帝包扎着伤口的手上沾染灰烬扫掉,又仔细看了一遍,见伤口未曾碰到这才松
了口气:
“您手上的伤势还没好,可千万沾不得秽物,还好没碰着伤口。”
说完他才松开安帝:
“陛下何必与定国公生气,他奸诈狡猾您早就知晓,只不过奴才没想到太子居然能够全然不顾父子
之情,竟是与定国公勾结想要这般坑害陛下。”
“若不是袁侍郎他们意外知晓,又碰上平山王起兵造反,等到南地出事之后才察觉此事,到时陛
下……”
冯来满是担忧:“只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没人回禀陛下。”
安帝脸色阴沉至极,暮地就想起不中用的刘童恩。
他本就恼怒刘童恩几次办事不力,可念在他还算忠心才未曾想要做什么,可没想到如今连萧厌和太
子这么明显设局的事情他都没有察觉,还要旁人无意提及才让他知道。
他之前问过刘童恩,他明明说过他派人盯着萧厌和太子的,这就是他所谓的监视?!
无能的废物!
安帝满脸寒霜:“冯来。”
“陛下?"
“去传刘童恩过来,让虞延峰也在外候着,朕待会儿要召见他。"顿了顿,安帝又道:“你去将朕
私库的账册整理出来,等下一并交给朕。”
他要给户部补窟隆,总得要有个由头。
不管谁问,那银子都是私库出的,没别的来源!
冯来目光微闪:“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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