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绣儿的亲爹,宋长福,前几天去找里正办事情时,因着自家闺女绣儿的事情,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王松他娘直接在院内指桑骂槐,话里话外就是一点,到处乱搞的闺女还想高攀她家王松,真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
那声音大的,周围不少人都出来对他指指点点,直羞的他几天没有出门。
现下,自己的亲闺女带着女婿在院门外敲门,自己的亲娘却是一个劲儿的不让开门。宋长福的性子本就懦弱,又想了想之前的遭遇,留下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吧”,就回了自己的东屋。
院内,哪怕苗氏还想着要开门,但宋张氏一句“咱村可没有过午回门的传统”把她顶了回去。
两人就在院中一直这么僵持着。
院外,眼看着院门迟迟不开,院内又传来争执的声音。王锦的脸色越来越差,留下了一句“看来是我这个女婿攀不上你们宋家这门亲。”,也不顾宋绣儿在一旁的挽留,直接拂袖而去。
又是等了许久,苗氏才出来接了东西,瞧着只有自家女儿,却不见女婿,也不由的埋怨了几句。
宋绣儿却是不乐意起来,直言“王锦是我相中的男人,以后是要大富大贵的。”,直接和苗氏就在门口争执了起来,也闹了个不欢而散。
……
回到王锦家,听闻自家儿子带着媳妇儿回门,连个门都没让进,王刘氏更是直接在院子里指着宋绣儿鼻子骂了好久。
宋绣儿本想和王刘氏大吵一架,却又想着好歹是王锦的亲娘,只得强忍着怒气,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当晚却哭的梨花带雨,冲着王锦埋怨王刘氏今天不给她脸面。
王锦本就因为没进岳父家门心气不顺,毕竟他愿意娶宋绣儿,除了她的长相不错外,更重要的就是宋家条件良好,颇为富裕。
搭上这么个条件不错的岳家,回头借钱周转会方便不少。
现在可倒好,关系没拉近,却是越发的僵了。而且这宋绣儿的嫁妆,也远没有他预想的丰厚。
想到这里,王锦不由的开始琢磨,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听老娘的,娶宋昭儿回来呢,好歹勤快呀。
……
宋家这边,除了因为绣儿回门起了几场争执,当天晚上苗氏在房间内和大伯宋长福大吵一架外,一切一如平常。
只是没过几天,昭儿敏锐的发现,柱子婶来家里的次数有些频繁。
要知道,眼下正是卖粮缴税的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得厉害,就算是再碎嘴子的妇人,也不会白天就上门来找人唠嗑呀。
这柱子婶本就是个爱操心东家长,西家短的碎嘴妇人,平日里惯会做一些保媒拉纤儿的活计,赚个喜钱。
之前宋绣儿和王松的亲事就是她在中间撮合,按理来说出了这样的事情,短期内她不会再上门。
可家里现在唯一有可能嫁人的只有她,这是要给自己定亲?
昭儿本来还在在等着陆家庄的姑姑宋长英给自己消息,如今发现家里很可能要给自己定亲,虽是有些慌乱,但也很快想到了验证的法子。
……
趁着一次天色已晚,柱子婶刚从正屋里出来,昭儿就快步走上前去馋住了她。
昭儿扭回头冲着宋张氏说着:“奶,时候不早了,我去送婶子就好。”,还难得的得了句的夸奖“我家昭儿也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
昭儿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柱子婶本身嘴就碎,根本藏不住事儿,昭儿都没有怎么套话,她就把事情抖落了个干净。
“昭儿呀,可不是柱子婶偏心,这次给你找的亲事也是一等一的好。你呀,要嫁到城里做阔太太了。”
待昭儿再问,柱子婶好像突然意识到不应该和未嫁的姑娘说这些,支支吾吾不肯说个透彻。
昭儿早有准备,早在绣儿出嫁后,她就把柳氏留给自己的体己钱取了一些出来,言语间,昭儿往柱子婶手中塞了一小块碎银。
“婶子也知道,我爹娘去世的早,虽说有爷奶伯婶给我张罗,但总归心里有些不安稳。婶子就当是心疼心疼昭儿,和我再说说吧。”
柱子婶一捏就知道昭儿塞给她的银子约莫也值近百文,一想反正这事儿也差不多落定了,告诉昭儿也没什么影响,也就交了实底。
三言两语间,昭儿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宋张氏养着两个便宜孙女的想法本就是指望着能从彩礼捞回来一笔,却是没想到她给予厚望的宋绣儿和王锦有了首尾,苗氏还倒贴钱把闺女嫁了过去。
既然从绣儿身上没弄到钱,宋张氏就把主意打到了昭儿身上。自打宋绣儿定亲,她就已经和柱子婶通了气。
“可怜我家昭儿爹娘走的早,我这个做奶奶的是一定要给她找个好人家的。家里有闲钱,嫁过去才不至于受罪。”
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不清楚宋张氏的脾性。柱子婶一听就明白,宋张氏的意思不就是定要给昭儿找个彩礼丰厚的婆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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