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唤道。华南宏不悦的皱着眉,翻了个身,将臂膀压在乌兰的身上,顺势一揽,将这具香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皇上……”泽海有些为难了,只得抬起头来,用救助的眼光看向乌兰。
“皇上,您该起了。”乌兰轻柔的笑着,用有如宠爱的口气说道。
“朕不想离开琥珀。”华南宏孩子气的嘟嚷着,将头拱了拱,埋在乌兰的颈间。呼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美妙香气。
乌兰又劝了几句,依旧是劝说无果,只得无奈的对泽海摇了摇头。
泽海无声的叹息了一声,施礼走向了门外。
华南宏的手。 却探进了被子里,不安分起来。
华南翊前往丘陵国。其途中一定凶险异常。这宫中,自然是刘承安一手遮天。华南宏沉迷于美色之中。恰巧会给了他机会独揽专权。如此这般,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这苍羽目前还没有进一步地明示,自己进到宫里来,到底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呢?
华南宏的手在乌兰地身体上游走,竟然,使得乌兰的身体慢慢地发了热。
这虽然才只是几次的合欢,但乌兰所感受到的痛苦却一次比一次的少了些。都说苏丹国女子天生体质特殊,妩媚迷人。是中原贵族不惜万两白银也要拥至怀中的尤物。这话,自然是不假的。
唇齿相依,香泽互融,耳鬓厮磨。
天生的尤物,带着如梦似幻的香气,令华南宏再一次陷入了无可自拨的热情与疯狂之中,不求救赎,只求沉沦。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身。在如月等人地服侍下穿戴得好了。
华南宏破天荒的耐着性子坐在床塌之上。静静的凝望着乌兰。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垂在背后,由如月手持一柄青色的牛角云梳慢慢的替她梳理。
阳光洒进殿内,一片明亮,给乌兰秀美的身姿镀上了一层金边儿,华南宏心动不已,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走过去。接过了如月手上的梳子。动作轻柔的替乌兰梳起头来。
“皇上……”乌兰柔情地唤道,却被华南宏伸出手来示意她噤声。
“盈盈碧玉梳。为君理青丝。琥珀,朕愿日日为你梳头,从青丝,到白发。”
粉嫩地樱唇微扬,琥珀色的金瞳轻轻垂下。 从青丝,到白发的誓言,多么美好。年轻的君王如此动情,带着他特有的阴柔的声音低沉却颇有些激动的诉说着他的爱恋与迷恋。可是,又果真能有几分地可信?
那些个曾经为他所宠幸地女人们,哪一个不是曾经在他的爱中迷失,幻想着能与他白头相携,却只不过是一场春梦,醒时,只见昔日花前月下地良人,携着别个女子的手,日日梳妆镜前描黛眉,夜夜芙蓉帐里暖**……
华南宏从面前的铜镜里看着这张精美的容颜。金属特有的光泽令眼前的女子面容有些朦胧之感,有如雾里看花,如水中望月,却令人愈发的想要看个清楚。
伸手扳过乌兰的肩膀,华南宏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
都说陶可儿的眉若远山般清秀可人,他才御赐了个“黛”字,日日为她描画娥眉,曾以为国色天香不外如是。 可眼前的女子,黛眉天成,容颜惊世,不需一丝多余的描画,优雅高贵婉若仙子,多一笔都嫌无处着手。
华南宏不禁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乌兰的脸颊,他的目光固定在她的额头之上,突然兴致大起,唤人取了胭脂与银簪。以银簪挑着胭脂,动作轻柔的在乌兰光洁的额头上,绘出了一朵精致的梅花。
正在精心的绘着梅花儿,泽海这奴才又不识趣的走了进来。
“皇上。”泽海大概也知道这个时候打扰到皇上的雅兴必会触怒龙颜,但仍是要硬着头皮打扰,只低着头,轻声说道,“宰相刘承安求见。”
“怎么又是他!”华南宏皱着眉嗔道,“这老头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果真觉得自己是朕的外公,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了?”
“皇上息怒!”泽海惶恐的深施一礼,斟酌着词儿,沉吟道,“实在是今儿早朝之时,宰相大人与霍德发生了几句口角……”
“所以就巴巴的到朕这里来了?”华南宏冷哼一声,“一个宰相,莫非连这点胸襟都没有的?”
“皇上英明。”泽海忙不失时机的拍着马屁。
华南宏停了手,看了看自己亲手绘成的梅花妆,心中颇为欣赏。便丢了簪子,柔声对乌兰说道:“琥珀,朕去去就回。这梅花妆倒真的配你。许是你初到中原,不晓得这梅花妆的来例,等朕回来可要讲给你听。”
“是,皇上。”乌兰款款起身,施了一礼。
纯白的衣裳,倾泄而下的青丝,晶莹如玉的面颊点缀着一朵艳红的梅花,带着妩媚的笑意,这种如妖似魔而又高雅骄傲的气质,混然天成,亘古难求…..
华南宏依依不舍的离开“琉璃殿”,走向御书房。
乌兰静立在倾洒进殿内的阳光之中,淡淡的望着华南宏离去的背影,如月翩然立在乌兰的身边,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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