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艳女子赏花论诗之所,乃为书院!”曾旺福倒也有几分胆色,欺曾子墨年幼无知,光天化日之下把妓院说成书院,老脸红也不红。
“哦?是吗?这么说你是常去那边,读书做诗罗?”曾子墨知道旺福撒慌,眼珠一转淡然问道。
“这是自然,虽说我是个曾府二等家丁,可是偶尔还是会附庸风雅,去和姑娘们喝上几杯花酒,哦不是不是,是做上几首好诗!”曾旺福厚颜无耻地说道。
“是吗?你倒是淫得一手好湿啊!”曾子墨年纪虽小,但也早已明白过来,话里带话,讥讽地说道。
“哈哈,小人学的少,这些小小学问都是拜侠肝义胆,英容永在的老爷所赐啊!”曾旺福洋洋得意,一付傻样。
也难怪,曾家的家丁那在全小兰镇也是有脸面的,就是因为工资高福利好假期多,还能跟着府里的师爷习文断字,让所有小兰镇的下人羡慕不已。这便宜老爹曾有财也知道君子有钱服务社会,刺激消费扩大内需,以此也引得府中上下一片敬意。
倘若外人敢在曾府任何一个下人面前说上一句曾有财的坏话,那曾府的下人就算是个洗菜的大婶,也会举起洗菜的木盆和那外人拚命的。
这地主阶级万恶的老财做到这份上,也算有点小成就了。
“说的这么好听,那你为什么跑呢?”曾子墨不解地问道。
“那是,那是因为前些日子,手头有些紧,去吟了首诗之后,没给人家姑娘赏诗钱呢!”曾旺福倒也老实,自以为瞒过了这九岁孩童,傻呼呼地就把实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是嫖妓没给钱,想赖帐!
曾子墨眼一瞪,抬手又给了个暴栗。
远远过来一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道人,龟形鹤背大耳圆目,须髯如裁衲衣百结,就这么睁着牛眼,当坐在曾旺福肩头的曾子墨是空气一般,视而不见擦肩而过。
曾子墨有些好奇,那道人看上去倒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境,为什么打扮脏的和乞丐一样呢?不过这世间奇人无数,潜龙藏于深渊,中隐隐于市,这里有些能飞天入地的修真之人也是常事。
曾子墨转过头望去,那道人蹲在一个流着青鼻涕的小孩面前,话也不说,就这么瞪着他。
那小孩似乎有些害怕,伸到嘴边的糖球儿也忘了吃,张着嘴儿站着,鼻涕缓缓流下。
那道人手一拍,咋呼道:“哇,不得了啊不得了,你有道灵光从天灵盖喷出来,你知道吗,年纪轻轻的就有一身横练的筋骨,简直百年一见的修真奇才啊,如果有一天让你引气入体,练气化神,你还不飞龙上天?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孩吸了吸鼻涕,转身要走。
“别走啊,别走啊!”那道人大喊:“警恶惩奸,维护世界和平这个任务就要交给你了!这本《如来神掌》秘笈是无价之宝,我看与你有缘,收你十块钱,传授给你吧。”
小孩头也不回飞奔而去,尘土飞扬。
道人撒腿便追。
曾子墨摇摇头,心想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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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几条街,便快到曾府了。
一条青石板街打扫的是干干净净,远远望去,两帮人马却气势汹汹地遥遥对峙,气氛紧张无比,仿佛只需要一颗火星,便能燎原似的,激起一场大战。
两帮人马都有一位领头的,正王八瞧绿豆般死死地瞪着眼,眨也不眨。
左边这帮人马一身黑衣黑裤,领头的胖子却是一身大红,而右边这帮人马全身灰色短打,带头的瘦子一身大绿。
可不管这是大红还是大绿,俱是锦衣鲜亮,透着一种暴发户特有的审美情趣。
大红胖子阴侧侧地一笑,破锣嗓子就是一连串话里带刺的嘲讽:“嘿嘿,听说我杨二哥的儿子今年去面试师天宫的弟子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怎么白痴也想当仙家吗?”
大绿瘦子手中呼啦一声,将手中锦绸做面,白玉为骨,造价不蜚的扇子打开,露出极其漂亮极其亮眼极其飘逸的三个隶书大字---“金瓶梅”,一边锦扇轻摇,一边淡然笑道:“犬子今年是上山拜师天宫的天师学道去了,成与不成自有天定。只不过曾六哥的长子前几年就被师天宫的高人打发回家吃老米,然后又翘家出走,怕是怕丢不起这个人吧?呵呵,走了也好!”
老脸一红,那大红胖子恶狠狠地把话一撂:“咱曾家的长子是不怎么样,可咱还有小儿子啊,明年就满九岁,总比某人只有一个儿子的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哈哈!”
“曾老六!别瞪鼻子上脸!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心情好,你若再敢说我儿子,老子和你拚命!”那大绿瘦子“啪”地把扇子一收,背后二三十个精壮汉子便蠢蠢欲动。
大红胖子见瘦子气急,便美滋滋地一乐,身后不甘势弱的三十多个家丁护院便吐气开声操起了家伙。
没等不对头的二路人马真正打将起来,一个着青衫小褂之人连滚带爬地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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