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子被曾子墨一个硬钉子碰上,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还好心头谨记师尊教诲,也不与这九岁孩童一般见识,只是冷下脸来,冷冷道:“曾子墨,你的号码是9527,明天中午时刻便轮到你进行测试,先跟我去休息吧!”
“什么,还要等到明日?让那些人统统都闪开,先给我测了不就完了!”曾子墨哪里还排过队,从小就是想要什么马上有什么,想拿什么马上拿什么,顿时这少爷脾气便爆发了起来。
“你是完了,人家可没完!你的号码便是9527,明天才能去接受测试,这决不能更改!”玉清子也有些火了,这上得玉清峰来的,凭你在山下呼风唤雨,只要上了山顶,哪个不是对师天宫的弟子尊敬有加?谁敢呼来喝去?顿时眼一瞪,口气一硬,大声说道。
“敢对小爷瞪眼?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这纨绔少爷脾气一上来,哪还容得别人半点不敬?看着玉清子胆敢对自己瞪眼,曾子墨火冒三丈,曲指如钩向玉清子眼中抓去!
架势有模有样,倒是以前护院家丁铁头教的一招:“苍鹰点水”!
“好狠毒的小子!”玉清子在师天宫学道六年,哪能被曾子墨这点江湖卖艺都不如的手段吓倒,看到曾子墨气势汹汹,真有要挖人眼睛之意,不禁怒哼出声,一巴掌便在曾子墨脸上打了个桃花开,打的那曾子墨晕头转向,坐倒在地。
人生在世足足九年,向来只有我打人家,哪有人家打我!
曾子墨忘了自己还受过师天宫游仙儿的打,爬在地上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嚎叫起来:“铁头,铁头快给我教训教训这死小子!”
良久,不见铁头揉身而上,只有面前的玉清子戏谑嘲讽地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看一出小丑演戏。
霎那间,突然想起,原来铁头已经留在山下,不曾上得山来!现在什么都要靠自己了!
曾子墨倒在地上,望着头顶蓝蓝的天,回想着从前家丁环绕,行人退避的嚣张情景,忽地爬起身来,眼泪飙飞,却低着头,傻傻地,倔强地,像头发怒的小牛般向着玉清子顶去!
手一带,曾子墨飞上半空,惨叫着落地,后脑一下磕在汉白玉砖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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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幽静,蝉鸣虫语。茫茫然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伸手一摸,脑袋后好大一个包!
“啊哟,那该死的玉清子,把小爷整的如此狼狈!”曾子墨吡牙咧嘴,抚摸着大包痛的连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不容易痛疼略缓,曾子墨定睛一看,原来自己已经睡在一间朴素雅致的房间之内,房内只有一桌一椅一张木板床,一鼎檀香沁人心脾,墙上挂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只有剑樱红艳如血。
站起身来,想推门而出,眼神一瞥,却见一幅画儿放在桌上,墨渍未干,显然是刚刚画完。
画中一道人临山崖而望月,气度非凡,衣袂飘飞如仙人下凡,寥寥几笔却将那道人的峥峥风骨气魄表露无遗。
崖下潮水升腾清幽未满,意境幽远高深,好一幅临崖望月图!
图画中尚有一片空白,却是为画儿题词所留。
一时技痒,看到画儿笔儿便迈不动步的曾子墨细细想了想,架起桌上毛笔,便添上一行瘦金字体:“瀚月空山落,灵风海天高!”
瘦金体刚劲清瘦,结构疏朗俊逸,形如屈铁断金,倒是将那画中道人的气度衬得更是与众不同。
写毕,用嘴吹干墨渍,摇头晃脑地欣赏片刻,便放在桌上,推门而出。
“吱呀!”年代旧久的木轴转动,在这清静的夜里浅浅传出,打破这师天宫内,鱼沉雁默的静谧。
夜色已深了。
在这师天道观中胡乱走着,借着星光月色,顺着走廊甬道,不消片刻便来到一个小小院子,眼前一个身影稍稍有些眼熟
只是那身影正面对着天空,垂头丧气地跪在石板地上,直直地挺着身子,恨恨地跪着。
曾子墨眼尖,一眼望去大吃一惊,那不是今日害自己摔倒在地昏迷不醒的玉清子?
难道是因为弄伤了自己,所以才被师长责罚,跪在此地?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脚步声,曾子墨连忙躲在一边,隐匿身形。
一个与玉清子年纪相仿,身材相仿,打扮也相仿的道童走来,手里拿着一些吃食,快步走到玉清子面前。
“师兄,我给你偷了些吃的来,你跪了这么久,饿了吧?快点吃吧!”那道童蹲下身去,关切地说道,把那些吃食放到玉清子面前。
而依然一脸怒容的玉清子,却开口说道:“师弟,师傅责我三天内要跪在此处忏悔自责,不得吃喝,玉清子不敢违背师傅的意思。”
那被称为师弟的道童听了,双手一摊,与玉清子并排坐下,嘻笑道:“啊呀师兄,你还在生师傅的气吗?下午你把人家前来拜师学艺的孩子打的晕迷不醒,现在还躺在师傅房里休息呢,师傅这样责罚你,也算事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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