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曾子墨心中痛骂,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扛起扁担,自行上路。
“哎哎哎,我说你桶里都没水了还挑个屁啊!给我回去打水!”玉明子见曾子墨服软,气势更是一盛,插着腰挡在曾子墨面前。
曾子墨听了,心中大怒,眼神也有些不对了,盯着面前犹如跳梁小丑般的玉明子,强压怒火地说道:“师兄,这水是路上洒了,我以前没干过这些活,做的不好请师兄见谅。”
“见谅?我们奉师尊之命督促你们干活,你这活干的不好就是不行,给我下去将水桶装满再上山!”玉清子跳出来吼道。
“师兄,墨子曾力气小,因此才少挑些水,师傅只是让我们将水缸打满,没说路上一定要将水桶装满啊!”杨少峰连忙打圆场。
“你是师兄还我是师兄?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说不行就不行!快去打水!”玉明子见杨少峰为曾子墨说话,心中更是不爽,不禁声色俱历地冲杨少峰吼道。
“你。。。。。。你不讲道理!”杨少峰顿时气的脸色发红。
“在你们面前,我们就是道理!”玉清子气势汹汹地站了上前,他已经有十三四岁了,身材高大,杨少峰虽然在同龄人中还算高个子,却只到玉清子胸前。
“算了,少峰,我们不要和他们吵,我下去重打过水,你先上去吧!”曾子墨深深地吸了口气,平息激动的心情,语气平淡地说道。
说话间便挑起水桶,向山下走去。
竹制扁担虽然光滑,可是压在细皮嫩肉的肩上引起,那无数针扎般的疼痛,却是让曾子墨牙关坚咬。
杨少峰见曾子墨如此,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得挑起水桶向山上走去,却没想到玉明子在下面暗施阴脚,将他跘倒在地!
“啊哟!”杨少峰促不及防,摔倒在地,水桶里的水洒了一地不算,还搞的一身又是泥又是水,脏的要命。
曾子墨见了,顿时那纨绔脾气就直冲上头,哪里还顾得什么师兄师弟,欺负了他的朋友就是不行!
欺负我曾子墨的朋友,就是不行!
二话不说,抄起一个水桶就迎头浇去,轰然而出的水柱将哈哈大笑的玉明子淋了个从头到脚。
玉明子惊讶地张着嘴,浑身上下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滴滴答答的水珠儿不停地从脸上划落。
不等这两人反应过来,曾子墨再抄起一桶水,奋力浇去,把笑容凝结在脸上的玉清子也淋了个浑身湿透!
奶奶个爪,反正坏事也做了,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了!曾子墨那少爷脾气发作,哪管得了下场是怎么样,把水浇完犹不解恨,飞扑而上,张开大嘴便要咬人!
羊肠小道空间狭小,另一边便是三五十丈之高的垂直落差,玉清子躲闪不及,手臂上狠狠被曾子墨咬住,不禁痛的哇哇大叫,手上一时用力,竟然将曾子墨凌空甩出!
这小道也就二米不到的距离,玉清子又是个莽撞人,这一甩之下,身材瘦小的曾子墨腾空飞起,直向悬崖边掉去!
杨少峰瞳孔急速收缩,仿佛突然遇到强烈阳光的猫儿一般。原本刚刚爬起身来,见曾子墨惊叫着向崖边坠落,想也不想,脚下急蹬,腾空向曾子墨抓去。
身子已完全悬空,惊慌之下一根救命道草也是要抓得紧紧,眼见杨少峰不顾性命奋力来救,不禁连忙伸手。
两个小小的手掌相连,却抓得紧紧。
抓住了手,可杨少峰身无所系,无处借力,被曾子墨带着直直下坠!
二小俱惊慌失措,高声尖叫。
玉清子虽然混蛋,但终不是个坏人,眼见二小就要摔落崖下尸骨难存,不禁腾身而出,紧紧抓住杨少峰的脚踝,便在地上拖行。
三人糖葫芦般连在一起,去势不减,直直向崖下坠去!
还好玉清子腿长,勾住路边一株小树,险险止住落势,而二个小孩却是完全悬空挂在悬崖边,惊恐之下身子乱动,引得无数山石希里哗啦地落下山去,粉身碎骨!
玉明子终于回过神来,深吸一气,身子如青鹤腾空,飘逸潇洒,在悬崖几块突出的山石上轻点几下,便御风而行,来到曾子墨身侧。
“我抱着你,把你扔上去,别怕,别怕!听我指挥!”青鹤身法虽然极其灵巧,不过这拎起重物可不是他的强项,此刻情势危急,也只能拚上老命了。
如果曾子墨杨少峰摔死在这,玉清子和玉明子也脱不了干系!
曾子墨虽然害怕,但也惨白着脸点头不止。
抱住曾子墨的腰,口中爆喝:“撒手!”,然后在峭壁突出的山石上猛然一点,手上用力,曾子墨便腾云驾雾般又飞回小道,其中惊险真是笔墨难以形容万一!
可那上百张制好的符纸从口袋里滑出,被山风一吹,漫天飞扬不见,曾子墨见了,不禁眼冒泪花。
如法炮制,将杨少峰扔回小道,玉清子和玉明子重上山边,个个气喘吁吁脸色发白。
这些动作具是电光火石间便以完成,如果慢上一些,必定有人坚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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