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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别说‘你爱我’(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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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聆听起来:难道是闹腾完了?做爷们还真好!那头都把得住!东莪面带不屑的笑了笑。

    “吱”的一声,门被极轻极轻的推了开来,好似凌波微步一般轻盈的脚步慢慢朝床榻靠近了。

    本来不太想搭理人,可这自知理亏的鬼祟劲给她鼓舞了士气,让她忍不住想开口洗刷洗刷他:“爷闹腾完了....晚膳都没吃...可别走不动啊!”说完得意的抿了抿嘴:让你平日拿我开刷!哼。

    既而听得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似乎被她的话震撼了一般凝固在了屋中央,分秒的沉默居然让空气冻结了起来。

    东莪顿时心生疑窦:这是怎么了?恼羞成怒?还是疯病又要发了?得!你发吧!你敢发疯,我就敢借机跑回娘家去!让你自个儿得瑟去吧!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分分秒秒过去了,依然不见得他有任何的动静,若不是清清楚楚听得他进了房,怕是料想不到此时房里还有其他人!

    再怎么着轻微的呼吸声该有吧?思绪至此东莪忽然就大大的紧张了起来,这呼吸是经过了刻意处理的!来人恐怕不会是叶布舒?!难道是进了刺客....??!

    她猛的坐起了身来朝着屋中央望去,受伤的肩头被扯得生痛生痛。来不及呼喊,眼前黑影晃过将她笼罩在了大片阴影里,转瞬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在一明一暗摇戈的烛光中一双湛蓝的眸子跳入眼帘,窒息感排山倒海而来:是他!?

    他带来的气息压抑的挤走了室内所有的空气,连带也挤走了她肺里剩余的气泡。东莪忘记了呼吸、窒息感就要将她击毙,最初的惊愕被渐渐弥漫起来的伤感取而代之,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见她,酸胀的鼻腔击痛了她的泪腺,合着初夏的雨痛快淋漓在了她的脸庞。

    查干淖尔湖的儿子来了,他是来祭奠消亡的爱情还是来讨伐背叛的爱人?或者都不是,他只是一个故人、想要回头来看一眼过往的云烟。

    很多尘封的记忆蜂拥而至:故人、过往、科尔沁、还有她拜他所赐的“再生”,只可惜如今那一切都只是云烟早已散去了。

    更多更多的眼泪顺着木讷的脸滑落,滴滴湿了衣襟也湿了他的手背,只为了念头中最后那两个字——云烟。是云烟总是要散去的,不是吗。

    那对湛蓝的眸子里噙着薄雾,幽蓝幽蓝的控诉溶化在了她的哀伤中,终于释然的滚落出了英雄泪。捂着她嘴的手渐渐松了开来。温热的捧起了她娇小的脸庞,蹙眉擦去那些让他迷茫的泪,似乎不能确定她依旧为他保留了那么多的伤感。

    经过了依依惜别、经过了翘首等待、经过了噩耗袭来、也经过了将心陪葬,当最后迎来“死而复生”时东莪曾暗自感伤,想不到那么多“经过”之后他的任何消息依旧能刹那间让自己所有细胞都惊跳起来。

    直愣愣的对上他的眸子,那些滚烫滚烫的眼泪像涨潮的海一样黑沉沉的暗藏着风浪,随即潮起潮涌已将她拉入了漩涡。感谢这黑夜的掩护,否则她那里敢面对他。感谢烛光的摇戈,让她看不清他眼中的凛冽。

    想不到他一开口,再多的掩体都瞬间崩塌了:“你竟然已经嫁了半年之久了?!”不等她惶惑不安的发出任何声音,已被重重的拉进了怀里。合着她呼痛的哀鸣听得他说:“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吗?!”

    猛的松开了怀抱他仔细借着光线观察起她来:“怪不得这将军府守卫森严,你的...他又寸步不离你身边,原来传言都是真的?你受伤了??”

    东莪被他那句似曾相识的话兜着圈子绕得头昏眼花,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问话:我残忍?我对叶布舒说的话让他感到残忍、我对你泰博儿奇做的事也让你感到残忍?是吗?是我太残忍还是老天爷对我太残忍?

    没有力气去将那句话说出口,深深闭上了双眼:如果能让我重新选择,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一开始便躲开你!

    “为什么不说话!?”泰博儿奇小心翼翼的复而又拥了她入怀。不管她现在是谁的福晋,他只知道在他出征之前,这个女人还是他的爱人。

    “好像你和他感情很好?你刚才以为是他回来了?”见她依然沉默泰博儿奇心酸的又低声问了她一句。

    “恩.....不.....恩....”听到他提及叶布舒,东莪忽然心乱如麻的手足无措,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就想要推开他来。

    “你没有给‘阵亡’的我余留分毫的缅怀便嫁了?”泰博儿奇纹丝不动的搂紧了她的腰肢喃喃问到。

    “泰博儿奇,对不起。”被他犀利的问话戳痛了心房,东莪竭力推开他来认真的望着他,把心里这句一直一直想对他说的话,哽咽出声的吐露了出来。颈后被手掌一托诧异的迎来了他狂热的吻,滚烫的面颊、滚烫的唇还有他滚烫的泪把东莪稀里糊涂的又带上了云端。

    他轻含她的唇瓣用舌撬开了她固若金汤的防御,品尝着已不再属于他的芳香,男人的动物性就要迫使他想即刻圈地为界,将这已不属于他的地域染指夺回。

    对于草原上的男人来说女人是用来征服的,就像是草原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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