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蛇精的脸被我拍变了形,人随之从沙发上弹起,扬手就要回赠我一巴掌
何然身形一晃挡在了我的面前,伸手将山蛇精那一巴掌拦下
山蛇精见何然拦着,愤恨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扯动转而扬起另一只手,狠狠掴了了何然一耳光!
那清脆的巴掌声听得我心中一惊,忙推开山蛇精,搬过何然的脸但见那白皙的脸蛋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指痕,令我将何然是山蛇精儿子的事实抛到了脑袋
原本,在知道何然与山蛇精的关系时,我的心中立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斥感甚至开始怀疑,何然接近我是别有所图或者说,根本就是故意来捉弄我的感情!
可当我看见山蛇精留在何然脸上的指印时,我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扒了山蛇精了的皮,一脚踹在她的七寸上,让她不死也伤!
怒火翻滚中,我瞬间转过身,抡起常年挥动锤头的胳膊,用尽全力向她砸去!
拳头没有落下,被先前领我进入客厅的黑衣男子拦住他毫不客气地将我扔到沙发上,警告道:“注意你的行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脑中的弦断了,红了眼,疯了般又扑了上去现在的我,已经分不清是要打山蛇精,还是要和黑衣男子拼命乱了,真得乱了
何然抱住我的腰,哭着叫喊道:“何必何必,别打了别打了……”
我的身体被困,山蛇精钻了空隙,拉开膀子左右开工,一连甩了我四个耳光!扇得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觉得连牙齿都松动了
我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何然,突然觉得无比伤心打过架地人都知道所谓的帮偏忙,就是抱住敌人然后让自己人有机会施展拳脚
人家再闹再吵,毕竟是母子,我跟着参乎什么?如果有人辱骂我老妈,我没跳出来扇他两个嘴巴子就不错了,哪里会容得别人放肆?所以我不怨何然抱着我,但却不能不伤心
曾经的怀疑再次从心底冒出来何然是山蛇精的儿子,他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他又抱着怎样的心态在我身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地眼神看着何然,但他却在我地目光下变得僵硬而苍白
他直视着我,看着我自嘲地扬起唇角,冷漠地拉扯开他的手臂,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当我走到门口时,何然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地腰,若受伤的小兽般尖声叫道:“带我走!带我走!”
我伪装冷硬地心顷刻间被突破了防线眼泪若洪水般倾泻而出想张嘴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被山蛇精掴出的血水沿着唇角滑落,就仿佛是颗猩红的眼泪般滴落到何然的手背上绽放开一朵令人触目惊心的红花
何然惊了,忙绕到身前看我他地杏眼中布满心疼的泪水,在无声中啪嗒落下他抬起苍白颤抖是手指,用冰凉的指尖擦拭掉我唇角的血痕,呢喃道:“疼吗,何必?疼不疼?何必,你疼不疼?我的心好痛啊!”突然目光一转,若锋利的刺般直视向山蛇精,撕心裂肺地喊道:“我讨厌你!讨厌你!你怎么打我没有关系,可你不能欺负何必!不能欺负她!”
我的视线落在何然抬起的小胳膊上,这才发现他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淤青一片!那……是被人虐待出来地痕迹!
我心中一紧,忙撸开他地袖子整个人,被那惨不忍睹的青紫淤痕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地心跳都要停止了,却无法控制手指的颤抖
本想掀开他的衣襟,但何然却拒绝我的窥视,紧紧抱着身体逃开了我的触碰,急声喊道:“我没事儿!没事儿!这些都是不小心磕碰的,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很好,真得很好”
我笑了,笑得泪水直流
胸口起起伏伏难以平静,伸手轻轻擦拭掉脸上的泪水,伸手将何然抱入怀中,低下头,在他的鼻息上落下一吻,沙哑轻柔道:“我会来接你离开的”
何然的杏眼直直望入我的眼中,用力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我轻轻闭上眼,将何然抱入怀中,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心,要让何然幸福既然何然是山蛇精的儿子,我也不会置之不理,装作看不见他的伤!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有了一种可以为之奋斗拼搏的信念
转过头,满眼阴霾狠戾地望向山蛇精,字字清晰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晓得我有多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所以,别在虐待他,不然就算我杀了你,也不过是换到精神病院里睡觉罢了”
山蛇精的眼睛大张,样子变得惶恐不安
我阴冷地一笑,从何然身边走过
何然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仰着被掴肿的小脸,眼波烁烁认真道:“何必,等我到十八岁”
我点点头,忍住抱住他的冲动,郑重承诺道:“如果我接不出来你,就一定等你到十八岁”
徒步走下山,漫无目的地挪动着僵硬的脚步,直到累得动不得分毫,才力竭地跌坐到马路上,放声痛哭!
我不坚强,从来就不坚强只是我伪装得够好,小心谨慎得不让任何人知道
虽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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