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心脏偷听,腿直哆嗦,忙去推他胳膊,让他拿出手,磕巴道:“你……你……你干什么你?”
银毛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不就是一块肉吗,你曾经不也摸过我最雄风的位置”
我委屈加憋屈,耻辱加愤恨,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银毛一惊,忙缩回了大手,从我大腿上爬了起来,伸手将我抱入了怀中,有些不自然地哄道:“哭什么啊?我……我不过是逗逗你,你看你,哭什么?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听他说是逗逗我,这眼泪就更止不住了哽咽道:“有你这么逗人的吗?你当我是你家的自主地呢?说摸就摸,说亲就亲?!”
银毛胡乱地拍着我的后背,慌乱地解释道:“我要是不喜欢你,能摸你吗?”
说话说完,我俩都愣了
他的手定格在我的背脊上,我的眼泪停留在脸上,两个人偷偷摸摸看对方一眼,可当视线一对,又都匆忙地闪躲开了怎么看,怎么像偷情的奸夫淫妇
我的心脏似乎异样地跳动了几下,有些喜悦,有些振奋,有些欣慰,有些激动,有些……很不一样的情绪在悄然翻滚着
尴尬中,银毛伸手将我抱入了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嗅着我发丝的味道,轻轻摩擦着面颊鬼使神差地,我一身锋利的硬刺软化,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两个人之间地温情
不知道拥抱了多久,银毛沙哑地在我耳边低语道:“刺猬,我喜欢抱着你”
我抬头,咬牙道:“银毛,我嫌你硌人!”
银毛借机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声音不大,但却很诱人
我扭开头偷偷地咧嘴笑了我觉得,我也挺喜欢他的
银毛用下巴拱了拱我的颈项又开始逼供道:“说说,你那一千万的缘由”
我窝在他的怀中,将事前地前前后后都讲了个清楚,就连被冰棺材撞住院那事儿都没漏下最后,还趴着去将自己与冰棺材地合同翻找出来给他看结果那合同和结婚证都被水泡得模糊一片,让我觉得分外沮丧
银毛一瞧见我的结婚证就变了脸,一把夺过去,两三下就给撕得粉碎,末了还想点火烧了
我觉得他地举动很是可爱,就笑眯眯地看着,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遭了他一记白眼
他捏着我脸,恶狠狠地说:“我发现你就一猪头!你知道何然那小子是什么背景吗?你以为你真有一千万那山蛇精就能放人?”
我忙不耻下问:“啥背景?为什么不放人?”继而牛哄哄地挥拳头道“私下解决不了,我就去告她!告她虐待儿童!”
银毛头痛地看着我转眼间却是笑了,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cn 文字版捏了捏我地鼻子,说:“你小心好心没好报,何然那小子要是发了狠,没准儿做出什么事儿”话锋突然一转,眼神变得犀利,眯眼道,“不过想动我的人,他还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我心跳加快,偷瞄了他几眼,却没发现他有何异样,好像不曾宣言我是他的人一般不过,我也好生奇怪,干嘛非得赖着他?看来,我实在是自我保护厌倦了,真想被别人保护在羽翼之下啊
提到保护,又想到何然,神经变得落寞,却强撑了笑颜,咒骂道:“何然那小子最好别让我扑到,不然就拍烂他的屁股!竟敢喊他恨我,真反了他了”
银毛变脸速度极快,此刻又笑了起来,拍了拍我地肩膀说:“不用你,下次我见到他,就替你踢烂他的屁股”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忙摇头:“别,别动他”
银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突然将我压在地板上,阴晴不定地嗤牙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了你?”
我脑中也许还未反应出“开”的意思,但两腿却下意识地闭紧了只是这番动作,却引发了我的脚踝处的扭伤,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银毛望着我的宁死不屈的脸,又笑了,大刺刺地说:“多少女人想爬我地床,就你把腿闭得紧”
我用唯一完好地右脚狠狠地将他踹了出去,却忽略了脚底下的血泡,痛得吸着气,低吼道:“那是我有原则,宁缺毋滥!”
银毛被我踹倒也没生气,还伸手操起了我地脚,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然后到床头柜上摸来一个瓶子,打开了,用手指沾着药膏往我脚下涂抹,口中还训斥着:“你给我消停一会儿这脚上的血泡都挑开上了药,你乱踹什么,痛不死你”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动了动唇,还是问道:“你……给我挑得血泡,上得药?”
银毛的手微顿,头也不抬地说道:“就你那臭脚,我可洗了两遍手才去了味儿”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还以为你不会管我了呢”
银毛一边用药膏涂抹着我的脚丫,一边状似感慨地自我打趣儿道:“我也不想管你,可不管你又体现不出我的优越性尤其一见到你,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就会油然而生”
我越听越不是滋味,最后索性扶着床,单腿滚回到床上
银毛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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