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压下心头急火,也像模像样地喝着咖啡,在山蛇精不断恭维银毛的话语中,终于忍无可忍地插了一句,说:“我们……”
我原本想说,我们开门见山地说,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人?但话还没说完整,就被银毛给压了回去,接着我的开端说:“我们今天冒昧来打扰,一是为昨天宴会聊表歉意,二是来看望一下故人”
我转眼看银毛,发现此刻他气宇轩昂,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有种掌控一切的霸气在客套的言辞间流露想到这样一个男人曾说过喜欢我,心中难免产生了小小的骄傲呃……好吧好吧,我承认,是很大很大的骄傲
山蛇精看了眼我俩,很是得体地笑道:“古少爷太客气了原本我还想上门感谢古夫人对小儿的收容之恩,眼下古夫人和古少爷都来了,就千万不要推迟,在家里吃顿便饭再走”转而唤家仆布置晚饭,并让人唤何然下楼
我瞧着山蛇精笑容靡丽的温柔样子,实在很难想像就在不久之前,她曾经跳起来狠狠掴了我四个耳光
银毛说:“饭菜就不用了,我们看过故人后,还有事做”
山蛇精却铁了心要套近乎,眼含妩媚地轻声道:“古少爷可别和我这么客气若说亲近,我们当仁不让按辈分来讲,古夫人可是要叫我一声小姨的”
我的手心开始难受,需要强行按住,才能不抽出去拍上她那张巧笑颦兮的脸蛋!如果在此之前有人说我脸皮厚,我决计不敢反驳,但看今天以山蛇精的表现,如果以后还有谁敢说我皮厚,我非撕烂了他不可!
银毛仿佛早就知道我和山蛇精之间的过结,只是轻轻地放下咖啡,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从来没听何必说过有你这样一个小姨,今天看见了也很难联想是出至一种血统”
山蛇精不太明白银毛的意思,为什么既直称呼我的姓名,又对我很是亲昵
而我却晓得其中缘故,更知道银毛喜欢背后做功课,没准儿早就将我和何然的过往都打探得一清二楚他这个人,总会在不显山不漏水的情况下将他想知道地资料都掌控在手虽然我不高兴他暗地里打探我的过去,但却无法干预他的好奇心如果世界上没有他们这样的人,那些私家侦探还上哪里吃饭去?
山蛇精陪着笑脸睁眼说着瞎话:“古少爷应该知道我姐姐嫁给了古夫人地父亲虽然古夫人不是我姐姐亲生但一直疼在了心里我也是很喜欢这个外甥女就知道她一定会嫁个好人家这不说着说着我们地关系就又近了一步”
好几年了我都没有过想吐地感觉今天我算是遇见可以让我减肥地高手了
我刚想开口讽刺山蛇精两句便瞧见何然被家仆引领着下了楼梯视线一对他掉头就要往楼上走
我忙站了起来却又踩痛了脚底一屁股又跌坐了回去大喝一声:“何然!”
何然地背脊僵硬倔强地站在楼梯口不肯回头看我
山蛇精用柔软地嗓音唤道:“小筌你姐姐来看你了”
何然没有动,手指紧紧攥在楼梯的扶手上仿佛在做着痛苦的挣扎
山蛇精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一声,又唤道:“小筌,过来,别让我喊你两遍”
何然的小胸膛微微起伏着,终是转过了身,一步步向沙发处走来那冷漠生疏的脸上顶着两只哭肿的鱼泡眼,看得我地心都痛了
然而,当何然看清我坐着的轮椅时原本刻意疏远的眸子却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无法掩饰地关切从眼中倾泻而出,让我受伤的心又暖和了起来,冲着何然咧嘴笑着
何然扭开头不看我,中规中矩地坐在山蛇精旁边的沙发上,与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山蛇精见气氛冷场,忙叹息一声,开口道:“你们也知道,全哥刚过世这偌大的家业总要有人继承若说这继承权相信没有人比小筌更适合可是总有些人见不得我们娘俩好过,不但排挤我们还想着要分杯美羹如今,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也不知道有谁可以依靠,应该怎么办才好”说话间,眼底蒙上凄迷的水雾,楚楚可怜地望向银毛,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山蛇精是想让古家帮她撑腰,给自己找个有力的靠山
何然一直没有说话,此刻却突然开口道:“我自己的事,自己可以解决,用不着外人插手”
山蛇精见她好不容易营造出地氛围被何然破坏掉,当即气得眼睛就立了起来,却碍于我和银毛在场,所以仍旧故作慈母地笑了笑,伸手将何然揽入到自己的怀中,状似亲昵道:“小筌,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哦”
何然原本就十分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更加苍白,那黑漆漆的眸子微微一颤,却再也窥视不出任何端倪
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又看不出所以然瞧着山蛇精的笑面如花,我心中的厌恶情绪越来越深皱着眉看向山蛇精貌似慈母的嘴脸,发现她的手正隐藏在何然的身后侧,不晓得是不是正在掐何然
如此一想,我已经顾不得去猜测,而是突然站起,一把将何然扯了过来,伸手就掀开他地衣服,果不其然看见两个刚拧出来的指痕,正渐渐显现在他的纤细柔嫩的后腰上,如同烙铁般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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