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银毛无数次的突然消失,我告诉自己不用担心,却难免有气难道他在消失前就不能和我说一声吗?害我担心很有趣儿是不是?越想越气,最后索性不再去想
眼下,我除了在吃饭时见到胡妈,便是在打针时见到鲤鱼,其他时间我全部是一个人,感觉自己正在被寂寞一点点地吞噬
当我重新振作精神,从病床上走出房门时,便直接杀到冰棺材地书房里,非常认真地和他谈了谈关于休妻的问题
我将那张被游泳池水浸泡过的模糊支票放到了檀木桌子上,然后一点点儿推到冰棺材的面前,用仍旧沙哑的嗓子说:“这是那张价值一千万的支票”
冰棺材的视线由笔记本上转开,轻轻扫眼那张皱皱巴巴的支票,然后掏出支票本,刷刷数笔又开出了一张新支票
我咽了口口水,眼睛发直地说:“虽然你开支票的样子很帅,但……我……不能接受了”
冰棺材收起笔,身子倚向后背地靠椅,面无表情地问:“你想毁约?”
我忙摇头:“不是想毁约,而是觉得我总给你造成麻烦,深感自责与不安,所以……
“就这么说吧,这张支票我不要了,你将合同还给我,我们两清,如何?虽然我做了你的夫人有段时间,但你应该看得出,我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完全可以当做是义务奉献、免费服务”
冰棺材的面色不改,眼中却泛起寒霜,语言犀利伤人道:“这张支票你随意处理,但合同我不会还给你如果你以为与古金之间有未来,可能成为我的儿媳,分食我留给古金的遗产,那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痴人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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