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当我从帐篷里出来时,高强等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昨天同孙教授一起研究那份地图,直到深夜。当然彭老板也在场。只不过我们三人里大多数时间是孙教授在说,我和彭老板在听。因为对于这件事的过于关注,夜里我也忘了曾经在这石滩上的诡异。也许是累了,我一觉睡下去醒来便是天光大亮。起身一看四处正常,想来这夜里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我起身之后,四周扫了一眼便发现了正在已经熄灭了的篝火堆边的孙教授。 想了想我们昨夜的成果,似乎并无多大进展。那份地图具体的来历不明,到底是隐含的什么意思我们也不能确定。
孙教授是早就看过那地图的复印件的,当然也知道那些隐藏的图案。昨夜在拿了红光手电来看原本,分析了半夜得出的结论与我当初设想的也差不多。这地图结合了一些广泛流传于民间的传说来看,很可能就是记录了土司王的秘密墓葬之所。 只是这个结论是否正确,孙教授也不敢敢定。他说这只有到了洞穴里,找到了地图上标明的那个地方才能弄明白这一切。
孙教授的这些话无疑给了彭老板很大的希望。所以我一睡醒就看到了他在石滩上指挥着众人忙碌。不过这些事都不用**心,我洗漱完毕后找了些吃了凑到了孙教授的旁边。
我一直惦记着孙教授说过的一句话。 他昨天说过有时间的话,可以同我再聊聊蛊毒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是迫不及待,所以看着现在没什么事,马上便凑了过去。
“孙教授,你昨天说你对苗族的蛊毒也有些研究?”我到了孙教授身边便直奔主题。
“谈不上研究,只是有些个人的看法罢了。”孙教授笑了笑,他算得上是个很和善的人,又没有什么架子,只要有人同他请教,他都会知无不言。
“我中过蛊,一种叫作失心蛊的蛊毒,就是在一段时间内没有自己的记忆,只知道听别人的话。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我迫不及待的说出了这段经历。有句话叫急病乱投医。我这不算急病,甚至可以说病症都已经过去了,但我一样急切的希望了解关于失心蛊的一切。这主要是因为,我怕它还有什么后遗症。而且在不二门温泉外河滩上遇到的那个老婆婆也说过,失心蛊如果中蛊太深对人大脑的影响是很大的。
“哦?你中过蛊?”孙教授听了我的话显得十分好奇,他盯着我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失心蛊这名字听起来就是让人失去心智的意思,应该是作用于人的大脑。”
“嗯,还有个知道蛊毒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她还说这种蛊毒作用时间长了对人大脑的损害很大。”听了孙教授的话同那老婆婆的话相吻合,我更加肯定找孙教授聊这些东西没有找错人。
“那是肯定的,不管什么药物都有负面影响。更何况蛊毒?它既然表明是毒,对人体的害处肯定不小。可惜……”孙教授说着,迟疑着又望了我一眼。看到我一脸急切,想了想又说了下去。“可惜在蛊毒这方面,留下来的资料几乎是没有。即便是苗族人,也并不是人人都知道蛊毒,所以外人对于蛊毒,都只是从一些传闻中得到些了解而已。 包括我,曾经也想研究一番,可惜找不到相关的资料,最后只能从些听来的故事里去猜测。”
“哦。”听了孙教授这番话,我不免有些失望。本以为孙教授对于蛊毒能有些实质上的了解,可是听他现在的语气,不过也是从些传闻里总结出的猜测而已。想到这里我一时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情。
“孙教授,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还在说那张地图的事吗?”这时李倩不知从那里跑了过来,手里捧着她的相机。 看起来她心情不错,神采飞扬的。
“没有,我们在随便说些关于苗族蛊毒的事情。小卫说他中过蛊,我们就随便谈谈。”孙教授仍然是一脸和善。可是我听到他这么说却皱了皱眉头。
“蛊毒?湘西三大邪之一的那个蛊毒?”李倩听了孙教授的话眼睛一亮,转眼看我一付不愿搭理的模样只好把目标又转向的孙教授。 “孙教授你研究过苗族的蛊毒吗?我听说蛊毒都是用些毒虫炼出来的,对吗?”
“呵呵,那些都是假的。”孙教授笑了笑,他对李倩似乎有些好感。不过想想年轻活泼的女孩子,自然是谁都喜欢。“蛊毒照我看分两类,一类是毒虫,一类是毒药。用毒虫炼药那还是算作毒药一类。”
“是嘛?那您给详细说说?”李倩坐了下来,放下相机拿出了她的记录本。
“根据记载,蛊毒起源于苗族巫医,本身应该只是少数民族医学药理发展的一个分支而已。就象神农尝百草一样,什么方向都去试一下,结果就试出了独具一格的苗族蛊毒。”孙教授对于李倩的勤学好问十分欣赏,想了想便说出了他对于蛊毒的看法。
“说是毒,其实是药,原本这些蛊毒是为了治病救人。但是中药一句古话,是药三分毒,救人的药再好也有毒性,但是毒药用好了也能救人。苗族所居住的地方毒物众多,苗族人被毒物所伤自然很普通。药理上有种疗法叫以毒攻毒,因此苗族巫医用毒虫炼制药物也很正常。但是苗族蛊毒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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