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枯骨向前走去。这座墓建造的太浩大了,在墓里走了三个小时了还没摸着通往主墓室的门呢。门连门,到处都是甬道,也不知走那一条了。
我拿着宝剑走在前面,老闷跟着,随便找了个路口就向里闯去,走了二十几步,陡地发现前面又有两点光亮。说的有点不确切,应该是两盏才对,两个光源好像鸡蛋大小。我小声对老闷道:“老闷,你看前面的光亮,是不是又是食人虫?”老闷摇摇头:“不像,食人虫长不这么大,如果真是食人虫的话它该有多大?”
这老闷身上有万宝囊,几乎所有东西他都有。不过看黑蛇的反映就知道雄黄粉对它威胁不大。它只是摇了摇头,喷出一口气便把雄黄粉吹散了。一晃脑袋向老闷咬去。这家伙太大了,我们根本没法躲,唯有原路退回去才能避免和它正面冲突。我拉起老闷大喝一声:“斗转星移。”逃命似的退了回来,来到满是尸骸的大洞,几只饥饿的食人虫快速的向我们爬来。我不由得恼火,那黑蛇我们斗不过,还斗不过你这小小的虫子吗?意念一动,空间绞杀。那几只食人虫周围的空间迅速扭曲变形。转眼间几只食人虫被空间扭得粉碎。
老闷看了看我说:“小卫,现在你比我还牛,就用你刚才的异能去击杀那黑蛇不是很好吗?”我苦笑道:“你以为那么容易?我的异能杀个小动物还可以,那家伙简直是个巨无霸,怎么杀?”老闷陷入了沉思,缓缓的道:“西域楼兰,为大汉门户,长久以来与中华保持着联系,吸取了很多汉文化,但墓葬自有风格,一般没有守墓的怪兽,唯有一位楼兰国王曾与西域中一神秘国度--------魔国有联系。曾在魔国呆了几年。魔国人善于驱使怪兽为服务,他有可能学了些,生前便驯了这里的黑蛇, 等其死后为守墓,
话未说完,只见尾巴带着朱运福,赵刚田二人连滚带爬的从另一个洞口退出来,边跑边骂着:“***,尸体都干透了,居然会动,这是哪门子的事嘛?”赵刚田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子滚下来。我和老闷见状况跑过去问道:“怎么回事?”朱运福道:“邪门的很,见过僵尸会动,还没见过干尸会动的。”
“我们向里走了大约三百米,就见一队干尸像队伍一样在那里站岗。‘不用怕。’我说道,这是干尸,没什么可怕的,我见过的多了。话没说完,那些干尸竟然迅速的充水膨胀,一个个向我们杀来,而且不俱烈火,小祝的火攻无效,我们只得狼狈退回,你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们遇到个大蛇挡道,进不去了,只得退回。”老闷说的倒是轻巧淡写,差点喂了蛇的事他却只字不提。我笑了笑道:“这次恐怕也无功而返了。元胎虽然诱人,但比起我们的性命来还是性命重要。”五人聚在一起商议了半天,最后一起向我看来。
我一瞪眼:“都看我干什么?愿意继续探险的留下,不愿意的可以去地面上等我们。”朱运福头一拧:“反正我是要探到底的,这里面一定有不少宝贝,老子干完这一票就歇业不干了。专心教我儿子,这一手艺不能丢。”尾巴自然不必说,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就剩下赵刚田和老闷了。赵刚田见我们看他,一咧嘴道:“我这条命反正是捡来的,丢了也不可惜,陪你们玩玩。”他当过兵,在服役的时候曾多次追捕逃犯。那些逃犯大多都是亡命之徒,他好几次都险些光荣了。说这条命是捡来的倒也不算夸张。只剩下啊老闷了。只见他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说了句令我们大跌眼镜的话:“我早就活够了。这是我第三次来楼兰。真能死在这里才好呢。”
尾巴吐了吐舌头:“那你第一次和第二次是怎么来的?还有,你说你早就活够了,你才多大呀?”我从来没有跟尾巴提及过老闷的年纪。因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活了好几百年了,具体有多少年我也说不清。
老闷油然一笑道:“永乐未央,我在汉武帝时曾任镇守西域的节度使,还和楼兰国王一起喝过酒。再往前我就不记得了。这么多年来,只有我隐居瑞典的时候曾参加过一个考察团、探险队。那次我是存心找死的。探险队由瑞典人斯文·赫定率领。没想到又一次来到楼兰古国,他们大肆掠夺各种珍贵文物后,因为我是中国人就将我活埋在沙里,跑回去发财了。我在沙下不知埋了多久,有一天刮起沙漠风暴来,有把我吹了出来。我发现自己居然还是没有死,就慢慢的走到沙漠边缘,在一个小村子里换了衣服,乘车到了中原。我所知道的历史比任何所谓的史学家知道的都要多。我曾经想以我的经历去某一个历史的编纂工作。干了一年就不干了,因为那些个老家伙们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后来我就跟着一个盗墓贼混。只有在古墓中才能见到那些曾经和我一起喝酒,一起欢笑的人。我为什么不爱说话?就是因为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们全听傻了。一个从汉武帝时就活着的人给我们讲历史,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你不信。我的师傅朱宗谦就见过他,那时候的他和现在没什么两样。
不提我了,看看朱运福和赵刚田他们俩吧,一个个眼睛都瞪直了。好一会儿,赵刚田摇摇头道:“我是个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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