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热闹的书画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哟,镜生,这你情人啊?”
在原身的记忆中,这个红衫姑娘只是一笔带过,在原身凄苦的记忆中占了微不足道的一角,因为原身早早就死了。从系统给的上帝视角中,这个小白花可是人生赢家,充当镜生的外室,熬死了一个又一个正妻,临了被抬进府当了正妻!
“请姐姐不要误会,奴家与镜生大人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又是阵阵咳嗽,令人心都碎了。
书画走到两人面前,一脚把镜生踢到一边,勾起红衫白嫩的脸颊,嘲讽道:“你去求他,何不求我。他可分文都没有,吃住花的可是我的银子,他充其量只是我买来的奴才。”
镜生被说的满脸通红,狠狠的的瞪了眼书画,但是昨晚被踹的旧伤复发,话都说不出口。
红杉一脸复杂的盯着书画,半晌终是没说什么。
其实红杉并没有什么舅母,借钱是假,逼宫是真。她本是镇上有名青楼的花魁,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镜生,被他拿银子赎身,一直安置在镇上的屋子里,每月都会给些银子。
但是红杉要的远远不止是这些,她想要留在镜生身边,特别是在听闻镜生成了举人老爷的时候。
她也知道镜生早已娶妻,万万没想到其妻子的容颜比她更甚,更万万没想到其妻子的脾气这么古怪。
书画竟然让红衫住下,带着她那没病的舅母。
村子里的人议论纷纷,都说书画儿大度,有容人之量。也有人说书画肯定会被抛弃,尤其是书画的举止粗鄙,完全没有女人家的娇柔。
书画很在乎,追着那些个长舌妇三里地,专门跑到人门前叫骂。大寒村的长舌妇跟书画混熟了,时常切磋叫骂功底,分享村里的八卦。
书画尤其钟爱散播镜生的八卦,每天把红衫与镜生亲亲我我的画面描绘的绘声绘色,馋得好些个寡妇口水直流。
“书画儿,你怎么不吃醋啊。要是我家那个敢带回来一个小贱蹄子,我非撕烂那奸夫淫妇的嘴!”村口的张婶口吐唾沫,差书画说一声,就带着一众姐妹上门去闹。
她们最喜这种家里加长的八卦。
“切,书画儿这样做才是对的。镜生中举了,可不要顺着,日后还有得受呢。”另一个婶子理智劝慰。说话不中听,但是周边很多的妇人都点头,开启了对书画的说教模式。
书画听了半个时辰,昏昏欲睡,被一个婶子摇醒,“书画儿,听到没,照着我们说的做,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我们看着你长大,你可别做傻事,像隔壁村的香丫那样闹,可捞不着好处....”
说的真情实意,原来长舌妇也会教好人。在书画儿的记忆中,被休抛弃时,这群长舌妇可没说什么好话。就如镜生所言,原主是被人口水唾沫淹死的。
书画装着客气,好声好气应了长舌妇的建议,乖巧问道,“那张婶,我昨日见到张叔拉着葛寡妇到玉米地里去,他们是在干啥啊?”
为首的张婶脸色一变,瞪着书画道,“你这丫头,别乱说话!”
“没乱说啊。我有一次还看到葛寡妇的裤子都脱了。”
张婶再也坐不住,咬牙往家里赶。谁能忍受丈夫与别的女子有染?针扎不到自己身上当然不疼。余下的妇人相互看了眼,都觉得尴尬,尬笑两声纷纷散了。
书画眯着眼看着她们的逃离,唔,这点刺激都受不了,无趣!
书画把家里的二十亩地都变卖了。
她家里有便宜爹攒下来的八亩水田,十一亩旱地,都是鼎好的位置。现在庄民们都收完麦子,地里空着的,书画买的时候也不必担心糟蹋了麦子。
一共三百八十两,林林总总。普通的靠天吃饭的庄稼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如果书画安分点,老老实实过活,可以很好的生活一辈子。
然而书画不是个安份人。
当今的寒门子弟不值钱,就算是状元,在京城贵圈里也算不得什么。镜生只是个举人,礼法更得严格遵守。
书画掌管家里的一切钱财,她是明晃晃在镜生面前与人签契约,卖田卖地的,手里得了这么些钱,镜生一清二楚。还以为书画是要给他进京城科考准备,心里舒坦。
“画儿,银钱给我吧!"镜生伸手,问书画要钱。毕竟他不久就要进京赶考,路费多着呢。他最近还想买辆马车,这样路上就不用这么累。
最好能带上红衫,一路美人相伴,好不惬意。然而这一切都需要钱。
”什么钱?你有钱?“书画一巴掌排掉伸过来的手,把到手的银票塞进怀里,分文不给。
镜生脸绿了,伸手就往书画怀里抓,想要把银票都抓出来,被书画随手抄起的水瓢狠狠的砸,这回他的脑袋有了一个很浅的红痕,镜生却觉得整个人的灵魂都被狠狠撞击。
看着面前被打得失魂的镜生,书画把人推到在门外鬼鬼祟祟的红衫身上,”呐,这就是眼红别人有钱的结果,人都傻了。”
村里的人都以为书画卖田卖地是为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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