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后,王清蓉不顾王夫人的阻拦。匆匆乘坐马车来到了镜生住的府邸。
镜生为官后,收了些贿赂,在京城买了个二进从院子。周围都说贵人住的地方,镜生的钱根本不够,是王清蓉倒贴钱才买下的。
下来马车,王清蓉见到了憔悴的镜生。
“镜生,你,你没事吧?”王清蓉心疼地看着镜生,眼泪簌簌往下掉。
她知镜生不喜欢她,虽然与她保持暧昧,三番五次拒绝与她成亲。但她就喜欢镜生这种自私为自己的模样。为了镜生的前途,她愿意付出一切。
特别是铲除镜生身边的,欺负过他的人。
“清蓉,我,我被快要被罢官了!”镜生抬头,看见王清蓉,神色一喜,抓着王清蓉的手说道:“清蓉,你可知,是谁这么恶毒?他竟然这么陷害我。是不是王家得罪了什么人?”
王清蓉一愣,她连忙心虚道:“镜生,你好好在家休息。有王家在,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你的。”
听见这话,镜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家家大业大,得罪人,也不至于牵连他这个无名小卒。就怕是这个王清蓉做了什么蠢事,得罪了哪个贵人。
“清蓉,你老实说,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事?”
王清蓉闻言,脸色变了变,她摇摇头说道:“我没做过什么事。你别胡思乱想了,放心,镜生你不会被罢官的。王家会帮你摆平一切。镜生,你唯有同意娶我,才能得到王家完全的庇佑。”
镜生皱眉,他看着王清蓉,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答应你。”
王清蓉见状,松了口气,她拉着镜生的手,温柔说道:“镜生,这段日子你可能受委屈了。你且安心在府邸,待我跟爹娘商量,一定会让你得到重用。到时我们便成亲。”
镜生点了点头,“好。”
待王清蓉走后,镜生将自己关在书房中,想到刚刚王清蓉的表现,心里一阵疑惑。这件事一定不对劲。
翌日,镜生派人去打听王家最近发生的事,果然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
王家的一个庶子因强抢寡妇,被那寡妇刺死了。听说王家的二夫人把那庶子一家接过来,还安排了一个小官给那死掉的庶子的爹。
那庶子是王家旁支的。王清蓉的母亲怎么无端端大法散心了?
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寡妇被县令抓了,后来竟然又被放了。听说寡妇在狱中好喝好吃的供着,竟然丝毫伤害都未曾受到。
莫非是王家想要碰瓷那寡妇,除掉那寡妇,看那寡妇不顺眼?不,应该是对付那寡妇背后的人。
浸淫在京城久了,谁不知贵族圈的二三事,那些贵族大都在外边养个知心的外室。
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镜生心里隐约有了几分的猜测。他从来不是个把所有鸡蛋都放一篮子的人。镜生打算亲自去查那寡妇身后到底是何许人,看看自己能否自救。
去不曾想,那寡妇竟然就是原本应该在乡下的书氏!
镜生看着不远处的人,心里一阵复杂。特别是当妇人抱着一个周岁的小儿出来的时候。镜生知道,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亲身儿子。
只不过姓书,不姓镜。
忽然之间,心里的复杂就被怒火代替,那妇人是书氏,岂不是说这人当了某个权贵的外室!
想到这,镜生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掐住在门外的妇人脖颈,恶狠狠说道:“书氏,你竟然背弃我?”
护卫一见夫人受侵袭,连忙上前,把镜生打到在地,圈圈围着书氏母子,避免人再受到伤害。
在镜生冲上来时,书氏死死护着怀里的婴儿,但是婴儿还是后到惊吓,大哭。书氏见护卫来,连忙抱着孩子走到了护卫的保护圈。
安抚好孩子后,书氏把孩子交给一个嬷嬷,让她抱回去。转过身,怒瞪着镜生,说道:“镜生,你嘴臭就别瞎逼逼,疯狗就应该有自知之明。”
“哼!”镜生冷笑一声,道:“你这贱人,竟然敢说我是狗都不如。要是被你主家的主母知道你这贱人,看你的奸夫护不护着你!”
当人外室,在世人看来比侍妾都不如,没名没份。真要计较起来,主母可拉去沉塘。
听到镜生提起的那个奸夫,书氏的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口中的奸夫?”
见书氏否认,镜生更加恼羞成怒,他冷声道:“别跟我装蒜,若你识相的话,最好乖乖告诉我,谁才是奸夫?”
书氏冷笑,“告诉你又如何,王家都要看她三分颜面,你有本事找她求饶啊。你这人官丢的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一股子狗臭味。”
“贱妇!”镜生咬牙骂道。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娇柔的声音,“是谁在本宫屋前欺负本宫的人?”
镜生闻言一惊,急忙看向身后,只见晋陵公主款款走来。
公主穿着淡蓝色的衣裳,长裙曳地,腰间束着粉红色绣花带,胸前绣着一朵盛开的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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