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琪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书,憋嘴就快哭出来了。见偏心的,真没见过这么偏心的……
一旁的秦梅见自己亲女儿受委屈,赶紧和稀泥,“好了好了,琪琪得好好努力才是。不说这个了,”秦梅话锋一转,“对了画画,上次你去相亲,怎么样了?”
听说那位沈清越挺不错的,要不是她女儿年纪不到,又怎么会轮给书画这个碍眼的继女?
听秦梅谈到这个话题,原本还想说什么的老书赶紧竖起耳朵听,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书画,都在等着她的下文。
书画耸了耸肩,“不合适。要是阿姨觉得不错的话,可以自己内部消化……”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秦梅与老书都颇为尴尬,老书不带责怪的瞪了书画一眼,佯装生气道:“丫头别乱说……”虽然如此,但是他知道,要是他出了什么事,秦梅百分之九十会跟这样做。
因为上辈子秦梅就是这样做的,卷走了能卷走的财产,一脚把他踹飞。
秦梅这段时间也调查了老书立遗嘱的事,然而老书做事实在隐秘,她向多方人马都打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让秦梅深感自己被时朵朵欺骗。但是转念一想,时朵朵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骗她。况且书画现在也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除掉书画正合她意。
难得今晚大家都在,秦梅的眼珠子闪了闪,扯了抹笑,用公筷夹了块鸡腿放进书画的碗里,笑呵呵的装作不经意的问老书:“听说老书你立遗嘱了?”
正吃着菜呢,冷不丁听到秦梅小心翼翼的试探,老书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哦?你听谁说的?”
“嗨,有人在传就是,话说老书你真的立了遗嘱?”
“爸爸,遗嘱内容是什么?你为什么要立遗嘱?”一旁的书琪着急,如今这个架势,眼见着自从书画回来后,老书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差。
书琪可不认为老书会把财产的大头给到她!
老书瞪了眼着急的小女儿,又冷冰冰的盯着秦梅,“是立了遗嘱。至于内容,到该知道的那天就知道了。”
说完,老书明显心情都不好了,草草的吃了饭,又嘱咐书画多吃点,就上楼上的书房休息去了。
饭桌上只剩下书画与秦梅母女两面面相觑。
秦梅母女本就不待见书画这人,老书一走,母女两也不装,秦梅更是出言道:“书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无论你父亲立什么遗嘱,你知道该怎么做。”
书画挑眉,“噢,我应该怎么做?”
“你这个扫把星就应该自觉把不属于你的财产让出来!”便宜继妹撇嘴道。书画自小就懦弱,书琪已经习惯性的欺负与命令原主了。
但此书画非彼书画,书画也不会惯着这对母女,直接掏出手机,只见手机上正在录音。书画点击保存,然后播放,母女两恶毒的话语从录音机里传出。
秦梅:“……”
书琪:“……”
母女两顿时势弱,不敢再说什么刺激书画的话。要是被老书/爸爸知道,少不得训斥她们,说不定本来还能分到点的财产都没了。
……
时朵朵还没收到秦梅指使人去搞死书画,反而那人被举报逮进去的事情。此时的她也无暇顾及这些事,因为她失业,钱没存多少,现在本就不丰厚的荷包早就瘪了,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时朵朵不得不伸手问爸妈要钱。
在跟爸妈通话时,时朵朵得知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付觉竟然被海城大学辞退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时朵朵脸色巨变,“妈,你是听谁说的啊?确信吗?”明明前几天的时候,付觉还送她到楼下来着,那时他可还没被辞呢。
没想到才过几天光景啊。
时朵朵现在很慌,连忙追问母亲付觉到底是为什么被辞。然而母亲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付觉父母正四处找人托关系呢。
挂了电话,时朵朵只觉得浑身冰凉。虽然还不知道付觉是因为什么被辞,但她直觉跟她那件事脱不了干系。
书画,都是书画,一切都跟书画有关!时朵朵愤恨的抄起桌面的A4纸,狠辣的揉搓着,就像在要剥了书画的皮一样。
然而,还没等时朵朵有什么动静,付觉那不好惹的父母第二天竟然连夜来了海城,还找着了时朵朵现在的住处。
见到那个面容有三分刻薄两分凶狠的女人,时朵朵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阿,阿姨,你们咋来海城了……”
付觉父母身后跟着时朵朵的父母,几人挤进了时朵朵租住的不足三十平的屋子里。
付觉的母亲黄明芳是一位小学教师,颧骨有些突出,眼尾上挑,看起来极为不好惹。一进屋,眼睛就把这间屋子的走向扫了个遍,嫌弃的撇了撇嘴。
两家人面对面相向而坐。
黄明芳率先开口,“时朵朵,我念着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你不薄吧?你怎么教唆我付觉做这样的事?”
时朵朵父母面面相觑,喏喏的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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