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这个兔子的呢?”安宁又拿起了一个动物面具。、
寒松摇摇头。
“麒麟,麒麟总喜欢了吧?”
寒松摇摇头。
一来二去,安宁逐渐失去了耐心,“你到底要哪个?”
寒松从角落里掏出了一个罗汉面具,上面落满了灰尘,“就这个吧。”
老板为难地将面具递了过去,“这位公子,这个面具破损了,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安宁看了一眼,面具上本来画的是淡泊名利的坐鹿罗汉,可是在绘制图案是,眼睛处沾上了什么污渍,原本坦然自若的眼神变得十分恐怖,使得整个罗汉也变得狰狞起来。被歪曲的罗汉之像,实在是不详之兆。
“无妨,你帮我把上面的灰尘擦净即可。”寒松看清楚了图案后也没有改变心意。
“好的,公子。既然这个破损了,你给我五十文即可。”老板拿出布将面具擦净,又在上面摸了一层油,使得罗汉的样子越发面目可憎。
安宁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我来吧。”安宁接过面具,踮起脚尖,熟练地系在了寒松的脑后。在与他对视的某一个瞬间,安宁总觉得面具背后的那一双眼睛似乎蕴藏着无限哀伤。
“小姐,付钱呀。”待安宁站定后,寒松又恢复了往常不着调的语气,眼神也重新恢复了纯真,安宁又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错了。
“不用找了。”安宁将一两碎银扔给老板。
“哎呦,谢小姐!谢小姐!”老板在后面点头哈腰。
“走吧。”安宁对着寒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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