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看着门外露出的衣角,心中冷笑,面上还装着感动,想看看这渣男还能无耻到何种地步。
孟星柯还在抓着她的手哭诉,季潇已经不耐烦了,便哭泣提醒道:“孟郎,娘她怎么样了,那你和伯府姑娘结婚了,我怎么办?”
孟星柯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季潇枯瘦的脸,打结的头发,有点想吐,但是忍住了。嘴角略带抽搐道:“秋娘,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你了,娘的性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了。刚才在外宴宾客时,外面的宾客都听到了。如果伯府退婚,娘恐怕性命不保。你快去换件衣服,去解释一下,你就是妾,刚才都是疯话。等过了今日,我会好好待你的。”
季潇简直要被这人惊呆了,他不但要以妻为妾,还想让人亲自解释。如果这些话被季秋亲自说出口的话,那季秋以后就不得翻身了。不过他哪来的自信,这得是多脑残的人才会被他骗呀。不过想想季秋之前的事,估计换了季秋没明白前在这里,说不定就会言听计从。
季潇装作六神无主的样子,脸上痛苦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答应。
孟星柯的心却越揪越紧,时间不多了,得快点去解释,见季潇答应,忙让管家去找一套新衣服给季潇换上。没来得及让她洗漱沐浴,就让她擦了把脸,通了通头发,就带她出去向宾客解释。
孟府家底薄,虽然有季府银钱,但是无权无势,在京城也置办不下大宅子,只有一个简薄的三进小院。就这还是走了伯府的关系置办的。
很快就到了院中宴宾客的地方,孟星柯柔声对季潇道:“秋娘,你先等等,我先进去解释,等下再出来接你。”
季潇怯怯的点了点头,低着头,嘴却无所谓的撇了一下。
隔着一道墙,听到孟星柯在墙内声情并茂的编造一个感人的故事,什么季秋自幼服侍自己,自己对她感情深厚,得知她有病不离不弃。听得让人觉得感人肺腑,潸然泪下。好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
听他讲故事,季潇垂手站在外面等,一边脑袋里想着脱身的对策,扭头看到身后守着的家丁衡量了下彼此的武力值,还是放弃了。而且这种方法出去非常费力不说,身上没钱,可能也不好过。
但是搏命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错过了这帮宾客自己可能也活不到这么热闹的时候了,季潇的脑子急转。说实话,平时根本没有这么费脑子过,科研人一向是做科研易,与人打交道难。
一定要保持着现代求助的原则,找到一个能够帮助自己的人,要找一个有特点,富有同情心的人。
可是短时间内,哪有那么合适的人呀!
季潇从缝隙中向里看,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出去,真是要命的一天。
孟星柯的表演到了尾声,季潇在外面只听得他说:“如今秋娘又犯了疯病,以为自己是我的妻子,现如今她清醒过来了,待我出去叫她进来解释。”
孟星柯从里面出来,再次深情中带着隐忍的表情看着季潇。从前的季秋自然受不了她的情郎这样难过。季潇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还是硬撑着表演:“我知道,我会说的。孟郎,你不要难过,母亲会没事的。”
季潇进去扫眼一看,院子里乌压压一片人头,都神情肃穆的看着她,排除了一看到她就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老古董,她很快锁定了主桌上一身贵气,穿着青色锦衫上面用银线绣成的灿烂的祥云仙鹤图案,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的一个贵公子身上。
很好,就你了!看衣着和座位,此人的身份贵重。突然发生这么一件事,他还一脸兴味,说明他和那个孟星柯的关系并不好。
季潇锁定了目标就开始了声泪俱下的表演:“妾身给各位大人请安。”
“不知大人们可还记得前几年名扬天下的金陵首富季怀远?我是他的女儿。”
季潇在人群中扔下这颗炸弹之后,明显地看见孟星柯脸上一白。她只能抓紧时间极快速地说:“我叫季秋,是今天成婚的这位孟星柯的妻子。”
孟星柯眼睛瞪大一脸诧异地看着季潇,不明白原来他说什么都会相信,善良柔弱季秋怎么会变成这样,以他的城府险些绷不住表情,勉强笑道:“来人,把秋姨娘拉下去,她的疯病又犯了。”
家丁们一拥而上,季潇趁着这个空隙继续喊道:“我们已经成亲六年多了,他为了攀上伯府的亲事,硬生生要逼妻为妾,各位大人明鉴呐!”
季潇快速地扑到主桌的那个男子的腿边,抱着他的腿嚎。家丁们犹豫了下,想要上去把她拉开。
那个男子皱了皱眉,腿挣扎了下没有挣扎开,实在没想到自己想看戏,戏唱到了自己身上,终于开口到:“孟探花请慢,这位夫人说话有理有据,我看不像是有疯病的样子,还是等她说完来判断真假,以免传出去什么风言风语,误了你的仕途。”
孟星柯想着,这些年来,他和母亲已经把季怀远当年留给季秋的人都处理了,想来也没什么证据。就让她说吧,说完了正好解决她。
于是他躬身道:“那就请睿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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