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盘水果和糕点。
上面没有她爹娘的牌位,只有两个刻得歪七扭八的木牌,想来这便是芳嫂所刻。
虞茹跪在蒲团上面,将那两块木牌抱在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芳嫂实在不忍心,跟着跪在虞茹的旁边,紧紧搂住她瘦弱的肩。
陆敬明静静地扫了眼四周,这祠堂虽然看着脏乱不堪,不过这其中的装设倒是庄肃典雅,想来生前的虞知县和虞夫人定是花了不少心思。
“芳嫂我想问,你若是当年幸存下来的人,那当初的事情你是否还记得些细枝末节,可否告知于我?”
陆敬明瞧了一会,忽地沉声开口。
一旁还沉浸在这么感动氛围中的许南甜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她转头瞧着陆敬明。
心里想着没事吧?这种时刻了陆敬明心里竟然想的还是办案,真不愧是心志坚定的陆大人啊!
芳嫂一听这话忽地顿了顿,她扭头看向后面淡淡瞧着她的陆敬明,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凉意和惧意。
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低下了头。
虞茹本来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当中,乍一听陆敬明说话紧接着身边的芳嫂瞬间就不自在了,一时间也明白了过来。
芳嫂这也是本能惧怕陆敬明,就像她第一次见到陆敬明一样,也是害怕得紧。
她轻轻地拍了拍芳嫂的背,轻声说:“芳嫂,你别害怕,这是我的朋友。他是来帮我查当年的事情的。”
虽然称陆敬明是自己的朋友,但是虞茹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但余光瞥见陆敬明没有任何质疑的神色便也放下心来了。
芳嫂一听他们是来调查当年的事情的,不由得瞳孔一震,随后勾起了苦涩的嘴角。
“都过去了这么久了,真的能还老爷和夫人清白吗?”
“您尽管说,陆某尽力一试。”
还未等虞茹为陆敬明证明什么,陆敬明就已经冷声开口了。
芳嫂垂下头作沉思状,过后才开口:“你既然是小姐的朋友,那我便把我知道的同你说吧。”
虞茹见状也屏起呼吸静静地听着。
她对于当年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只知一夜之间便翻天覆地了,家破人亡。
芳嫂将目光静静地看向虞知县和虞夫人的牌位,这才淡淡地开口。
“当时,我陪同夫人去寺庙上香,回来时已近傍晚。那时只听见书房里传来老爷的怒吼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似是最近不太顺利。”
“夫人心里也很是替老爷担心,但是她一个妇人家终究还是没进去,我就看见夫人一脸愁苦地回房了。”
虞茹听了不免有些叹息,那时候她无忧无虑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爹爹与娘亲在为何事烦闷。
“结果第二天就发生了这样的惨案。”
说着说着像是又触及到芳嫂的伤心事,她又忍不住低头擦起了眼泪。
虞茹很难能理解芳嫂此刻的心情,看着芳嫂这么伤心,面上也是一脸酸涩,泪水都干涸了。
陆敬明思索了一下,随后问道:“您记得只有这些吗?芳嫂。”
芳嫂没抬头只低着头呜咽,听了陆敬明的话随即点了点头。
许南甜瞧着陆敬明眸中的探究之意,就知道陆敬明这是不相信芳嫂的话。
可是没道理啊,就单单听芳嫂的几句话就能辨认她说的是真是假吗?而且她瞧着芳嫂慈眉善目的并不像说谎的样子。
“虞小姐,能否告知令尊的书房是在哪里呢?”
陆敬明瞧了瞧佝偻着腰潸然泪下的芳嫂,还是决定询问情绪看起来好一点的虞茹。
虞茹转头抬手指了一个方向,说道:“那边进去的那个屋子就是我爹爹的书房了。”
即使十年没回来这个家了,但是虞茹对这个家里的全部构造还是很熟悉的。
陆敬明点了点头,刚准备抬腿走出去,又回头对杵在一旁的许南甜说道:“你跟我一起去。”
许南甜满脸问号,她疑惑地说道:“陆大人还是您和于流去吧,奴婢又不会查案,待会碍着您,您又得说奴婢。”
陆敬明淡淡地说道:“你如此没用,我何时说过你了,别废话,跟上。”
说完陆敬明就大步朝外面走去了。
许南甜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陆敬明给气死,即使在不情愿,她还是不敢违抗陆敬明的命令,马上提着裙摆跟着跑出去了。
虞知县的书房倒是不远,只拐了两个弯就到了书房。
这一推开门,灰尘的味道比在祠堂大多了,一进去就呛了一大口。
许南甜难受得在眼前挥了挥。另一只捂住自己的口鼻。
祠堂那边好歹那芳嫂一年会来一次,可是这书房可是十年没来过人了,脏乱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陆敬明看着许南甜一副仿佛受了多大罪的样子,不由得面露嘲讽:“说你没用,倒真的是名副其实。”
许南甜一面摆了摆前面的灰尘,一面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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