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姬淳曦发了狠的,一巴掌落在了宋微澜脸上,破口道:“你以为璟安哥哥想靠近你这个贱种,若不是你的凤骨需要时间长好,我恨不能亲手了解你这个祸水。也不看看自个儿什么身份,还妄想攀附璟安哥哥这个高枝。”
宋微澜半边脸都麻木了,仍扯出一脸笑意,“攀附?说的真是好极了。”
她扶着桌脚,虚浮的站起了身,一个重心不稳,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勉强使身子倚靠在墙上,“我是安槐的永安公主,何来的攀附?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
“呵呵,倒是你姬淳曦,不过是个二品官员的家生子,若不是靠着本公主,你们姬府上下何德何能荣升太守一职。正要论起尊卑,你也不过是穿着华服的臭老鼠,狗改不了吃屎!”
“你你……”姬淳曦脸都绿了,怒的手紧紧握拳。
她挤出两滴眼泪,委屈的对上李璟安,“璟安哥哥,你看她。”
李璟安见她满脸泪水,心都要化了,柔声道:“曦儿,你别哭了,我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璟安哥哥对曦儿最好了。”姬淳曦在李璟安脸颊上落下一吻。
惹的李璟安整个人飘飘然的。
等他再看向宋微澜,内心仅存的喜欢荡然无存。
他拔出了贴身佩剑的玉影,正要一剑挥下时,姬淳曦急忙道:“且慢。”
她从空间锦囊内拿出了辉月,递在李璟安手里,“璟安哥哥,这把剑最合适。”
看到辉月那刻。
宋微澜感慨着命运多舛。
她先前就隐隐猜到了,萧云舒已将辉月给了最疼爱的姬淳曦。
今日算是印证了先前的猜想,“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好的很呐。”
“等着,我化作厉鬼也会常常来找你们玩的。”宋微澜如同看待死人般,眸光凌厉的看向眼前的陌生又熟悉的李璟安,“李璟安,你身母是个卑贱的官女子,所以才生出你这阴险卑鄙的烂小人,你的下场断然不过好过!”
李璟安最介意旁人撕开,挑破,他这层身份,极度的愤怒爬上了他扭曲的脸。
一剑下去……宋微澜头颅掉了地,鲜血沾在了他的脸上,他舌头舔舐了嘴角沾惹的鲜血,狞笑道:“这世上何来的鬼?我身上流着天龙血脉,我倒要看看你何种本事来寻我。”
又是一剑下去……宋微澜被拦腰斩断,漏出了金色的凤骨,姬淳曦面色一喜,两眼放光,“璟安哥哥。”
……
次日。
翠萍醒来就囔囔着,姬淳馨快不行了,要请大夫救治。
陈管事立于高墙外,道:“大夫忙,请不来。”
翠萍的哭声止了,本以为事情也就算了。可没到一个时辰,姬沧海火速的赶到了晟王府。
门口不长眼的侍卫,竟也是直接将人放了进来。
忙碌的陈管事得到下人通报,神色一变,主子不再府上,只得他前去应付。
换了张奉承的脸,赶去前厅,就见姬沧海满脸怒气的站立桌前。
“姬太守,这真是不巧啊!主子近些时日都不在府上。”
姬沧海心想,还真是来对了时间。怒摔了桌前的茶杯于陈管事脚下,“混账东西,你们就是这么对待馨儿的?”
陈管事处事不惊道:“姬姨娘自打入府来,一直寻死觅活,近些时日身子也是一直不爽,都是在菊末轩静养。”
“姬姨娘?”姬沧海气笑了,“好…好,真是好的很呐。”
“狗奴才,还不快带我去瞧瞧。”
陈管事寻思了片刻,“是。”
陈管事呼吸放缓了脚步,命了人将落下的锁和护卫都撤开了。一行人到了菊末轩,翠萍向看到活佛般,哭着扑在了姬沧海脚下,“家主,小姐被折磨的快不行了。”
陈管事厉声道:“翠萍,你既随姬姨娘一同入了晟王府,就该清楚你的家主到底是谁。”
“翠萍身在曹营,心永远是小姐的人。”靠山都来了,翠萍也不在害怕。
陈管事冷笑了两声,倒也没再多说。
姬沧海身旁跟着的人,搀扶起了翠萍。
翠萍见家主心痛的坐在床榻边,哭唧唧道:“小姐今早就高烧不退,身子也时不时抽搐,我本想去请大夫,可晟王府仗势欺人,不许奴婢去。”
“馨儿,你何时受过这种苦。”姬沧海老泪纵横道,对身后人道:“带二小姐回府。”
陈管事站了出来,道:“姬姨娘思家心切,夜里才发了急症,姬太守此番也好一解姨娘的苦。不过翠萍已是晟王府人,背主往义。”
“来人,将这种脏东西,拖下去乱棍打死。”
话声刚落。
翠萍吓的失了神,跪在了地面上向姬沧海磕头,“家主,你救救奴婢吧家主。”
姬沧海何尝不知,这是在当面打他的脸,“陈管事,非要做到如此地步不可吗?”
陈管事老脸和善道:“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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