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安宁先生写的《来自未来的先生》了吗?”
“看完我真的收到了很大的冲击!”
“两个安宁的故事都太吸引人了!他们都是勇敢的人。”
“我真的想知道最后到底是谁写的信!‘我们’又是指的谁!”
茶馆酒楼,关于《来自未来的先生》这篇文章亦是议论纷纷。
《来自未来的先生》,余呦呦写的是一位大学女教授一边在大学教书育人,一边呕心沥血钻研学术,却在某一天突发脑溢血晕厥,来到了现在这个时代。
这是位德高望重的女教授,她年近四十,依旧没有婚配。但是她来到了这个时代,成了一位名叫“安宁”的出嫁女,成了男尊女卑时代中籍籍无名的一抹尘埃。
她不甘心,她教书育人了半辈子,宣扬的正是教育平等,给每个人受教育的权利。现在要让她接受这个时代的落后,她不甘心!
她开始在这团烂泥中挣扎,像一朵开在沼泽的花,奋力的向人们展示她的美丽。
她为胞妹起诉父亲遗嘱继承的不公,认为女性甚至出嫁女也应有继承遗产的权利;她同没有感情的丈夫申请离婚,认为男女都有自由追逐爱情的权利;她申请兴办女校,给予女子读书的机会……
她奋力搏击着命运,却不知沼泽中的花,尽管绽放过,也依旧会归于沼泽。
卫道士们纷纷指责她大逆不道、有违天道,舆论也是一片哗然。
这位女教授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确实有违时代发展的轨迹,但她只是——想让未来早一点到来啊!
她没想到自己的阻力竟然是这么的多,她不甘,也愤恨。她不想就这么籍籍无名的死去,却又不得不承认凭自己一己之力无法撼动这个时代根深蒂固的观念。
就在她浑浑噩噩度日的某一天,突然收到一封来信,信上只有短短一句。
——我们能帮你。
这篇文章就以这句话戛然而止,留给人的是无尽的悬念和不断的猜测。
“表姐也在看安宁写的文章吗?”凉亭外缓缓走进来一位穿着白色修身旗袍的佳人,她温柔的笑着,“我以为这种离经叛道的文章表姐不会喜欢呢。”
“安宁?”佳人的身旁,军装加身的男子眉头微微一皱,却又很快的舒展开来。
“大帅。”余呦呦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迎了过去,又道:“表妹也来了。”
“你在看哪篇文章?”江愿明顺手摘下军帽,递给余呦呦。
“在看女先生那一篇。”余呦呦笑着接过,然后妥帖的放在一旁,“大帅看过吗?”
“听人讨论过。”江愿明看着不欲多说。
“表姐觉得这篇文章写得怎么样啊?蝶薇觉得表姐定是喜欢的,那文章中写的不就是表姐希望的未来吗?”周蝶薇却笑着继续把这话题接了下去。
余呦呦似笑非笑的望了过去,唇齿含笑,“我的未来有大帅就好啦。”
江愿明伸手揽住余呦呦,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那安宁写的文章,以后还是少看点。”
他听过那两篇文章,也预示到这个叫安宁的人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那人笔下的未来,无一不在贬低这个时代,踩一捧一,不过是些小孩子的戏码。
周妤作为自己的三姨太太,他是不希望他接触这些思想的。或许这是一种新的趋势,新的潮流,但周妤是他的人,她的所作所为也就表明了他的态度。
若是让他的同僚们或者是下属们知道自己的太太在看这种离经叛道的文章,他还怎么去与同僚交好,去管理下属?
“我也是听人议论说这安宁写“医生”批判现世,写“先生”宣扬自由平等,觉得她的有些思想或许会对大帅不利,这才特地叫人拿来看看能不能找出反驳之处。”余呦呦往他怀中靠了靠,声音充满诱惑,“我不想当没用的花瓶,我想帮大帅。”
江愿明看向她,看到她眼中的真诚,有些怔住。
是的,他从来便不需要花瓶。他需要的,一直都是能帮助到自己的人。
诚然,他是一直都把周妤当做花瓶来看待的。但如果这个花瓶能为自己助力,那又再好不过了。
不过……
“表姐能帮表姐夫什么啊,我们能帮表姐夫的,就是好好待在府中,不给他添麻烦。”周蝶薇忙把话插进来,声音低柔。
“蝶薇说的也是,你一个整日待在府里的人,不必懂这些。”江愿明听见周蝶薇的话,对余呦呦轻声道,然后看向周蝶薇,“你能像蝶薇一样当个解语花就已经很好了。”
他为自己刚刚冒出来周妤能为自己助力想法有些感到好笑。不过是区区一介妇人,哪里懂这些文学政界的弯弯绕绕啊。
“是啊表姐。”周蝶薇的眼神从江愿明搂住余呦呦的那只手移开,望向男人的眼神饱含深情,“我们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就事了,他们男人自然有自己的作为。”
余呦呦微微一笑。
真是好一朵小绿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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